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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不了了之

向東東狙擊槍一直鎖定著肥臉副督軍,張副督軍兩人。張副督軍是始作俑者,肥臉副督軍從開始都在指揮護衛殺李小海四人。這四人中有三人是自己全家救命恩人,是同生死過來的兄弟,他豈會讓三個兄弟死在張府院子。

向東東瞬間扣動狙擊槍扳機,子彈呼嘯著飛向張家大院,飛旋著鉆進肥臉副督軍同樣肥得嚇人的屁股。

向東東沒下死手,他知道真打死了一位副督軍,會給李小海帶來麻煩。

向東東沒多想,瞄準鏡迅速鎖定張副督軍,又一聲槍響,張副督軍大腿被打斷,慘叫聲中倒在地上。

陳小虎和李小平這時不客氣地掏出手槍,槍聲中,剩下七個護衛也不知是死了還只是傷了反正全躺地上,身上冒著血。

李小海大喝一聲:“撤”,四人向院外沖去。看守大門人那敢攔阻,李小海四人很快跑出張府,與外面接應的兄弟匯合。

肥臉副督軍和張副督軍滿身是血倒地上,還能動還有氣,但站不起來了。這輩子都站不起來。張副督軍大腿骨完全斷了,不是一般斷裂,一截大腿骨碎成粉沫,這條腿還得找到大醫院趕緊截了,不然要死。

肥臉副督軍子彈打在屁股上,看似被比張副督軍好,其實更嚴重。盆骨被打碎不説還穿過他老二部位,把老二也廢了。這個傷就是死傷。李小海等人邊在街上走邊大喊,張副督軍設下鴻門宴,要殺李營長一行,李營長一行沖出來逃得一命。督軍府要給説法。

王副督軍和馮老等人傻了,他們看不清兩位副督軍死活,大概率死了。他們看清的是張副督軍一行追殺李小海等人,但兩位副督軍真死了,李小海他們也難逃一命。你不服氣,你感到不公平,但社會如此。張副督軍等人真殺了李小海等人,他們還會是副督軍,李小海他們反殺了副督軍,那就一定會嚴懲。

向東東已回到船上,楚小二等人把船靠近碼頭,槍掛榴彈發射具架在船舷上,隨時準備轟擊碼頭上出現的隊伍。

向東東布置妥當,自己親自駕小船帶著三支微沖槍和子彈上岸,送到胡狐處。李小海不準備現在逃。現在逃了就説不清,會變成是自己這邊挑起事端,這是叛逆。

幸虧這是個信息靠人傳遞時代。張府手忙腳亂把張副督軍和肥臉督軍抬到屋時,這時候兩位沒傷沒死副督軍才想到要向督軍府報告,段督軍接到報告已是半小時以后的事。匆匆趕到張府,聽了兩位副督軍説的話,立即命令督軍府護兵營出動,務必抓住李小海。

兩位副督軍説的是:“李小海狼子野心,乘赴宴機會,向張副督軍漫天要價,張副督軍拒絕后,李小海帶著手下暴起行兇,經在場護衛浴血死戰,這才趕走李小海等人。”

李小海回到酒店房間,向東東很快送來了三支微沖槍和子彈,胡狐稍安。催促老向趕緊回了船上準備接應。

督軍府護兵營根據街上民眾説得話,得知李小海一行回到酒店,并沒逃走。護兵營營長趙天碌立即指揮手下把酒店團團包圍起來。

趙天碌有些不解,李小海對兩名副督軍動了手,明知這是叛逆行為,為何不逃?難道他真以為靠著現有十多二十人,能與督軍府隊伍對抗。督軍府一個主力團就駐扎在城東外面幾里路地方。一個小時就能趕到這里。

趙天碌喊道:“李營長請説話。”

李小海從窗口露出頭,説道:“趙營長好,要不上來坐坐?”

趙天碌説道:“坐坐倒不妨,只是今天恐怕坐不了,督軍府要你去問話。很急。”

李小海回答説道:“有沒有我説話機會?如果沒我説話機會,不去也罷!”

趙天碌説道:“外面傳説,你乘赴宴機會向張副督軍漫天要價,沒得到滿足,暴起發難傷了兩位副督軍,這事情太大了,只怕難以説話。”

李小海道:“完全無中生有,無恥之極,如此副督軍還是人乎。張副督軍設下鴻門宴要一網打盡我等。我和兄弟們拼死逃了出來。再説,兩位副督軍受傷與我等無關。我們四人無人向副督軍開槍,檢驗傷口就可以驗明這一切。”

趙天碌倒是相信李小海的説,這樣一個聰明人不會做這種愚蠢人的事。只是兩位副督軍一口咬定是李小海幾人行兇,也沒人幫李小海證明。這鍋不想背也不行。

趙天碌説:“李兄,別讓我為難,督軍要我帶你們去督軍府,軍令如山,請怨我無禮。”

李小海大聲説:“趙營長是條鐵錚錚漢,我向來佩服。只是,難道非要我們命不可。如果這樣我也只能得罪趙兄,也請你原諒!”

胡狐和趙天碌沒瓜葛,而且通州督軍府屬北派勢力,東方督軍府屬南方派系,江南江北向來不對路,胡狐喝道:“趙營長,這天下烏鴉真都是一般黑,姓張的雜種要置我們死地你卻黑白不分。你盡管上來,不過警告你,你這一營兵只怕不夠我們收割的。”

趙天碌惱怒,喝道:“你是何人,敢違抗督軍府軍令!”

胡狐冷笑:“我沒去過督軍府,別説這空的。誰要我命,我就跟誰拼命。你不是要抓我們嗎,好,我馬上下來,看你如何抓我。”

李小海説道:“兄弟,不得獨自下去拼命。”

胡狐對他説道:“大哥,你看我象是魯莽拼命人?我是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所以你們一個人也不要跟去,我不會有任何問題。”

胡狐提著微沖下到樓下大門,冷冷看著趙天碌一言不發。趙天碌被看得發怵,喝道:“上去把他給我抓來。”

胡狐冷笑道:“這幾個人來抓我,是不是人太少了。這幾位兄弟,你們家有老少,我不想傷了你們,讓你們看看什么叫新式武器!”

胡狐端槍對著這一排人面前地上扣動扳機,一梭子20發子彈盡數打在他們面前,地上灰土飛揚一些磚石四處崩發。聲勢極其駭人。

趙天碌眼皮狂跳,迅速后退。這他馬弟打到兄弟身上,這十多人一個別想活命。

胡狐冷冷地看著趙天碌:“還想上樓抓人嗎?別跟我再説督軍府,橫豎死,那就一起死。”

趙天碌無語,督軍要殺他們,任誰都要以死相拼。只是,第一次發生一個營,還是督軍府護兵營,卻不敢抓幾個人。這如何回去交差!

胡狐不抽煙這時掏出煙抽了起來。胡狐口袋里好煙沒斷過,陶教官有的是好煙,不拿點白不拿。胡狐自己抽著,又把一包大前門丟給趙天碌的兵。

這時有膽大的兵説道:“趙長官,這些個兄弟不逃走,我看一定有天大冤情,不如向督軍報告,看情況再做區處。”

又有人説道:“他們要逃誰能擋?他們不打我們,説明不是窮兇極惡人,是好人。”

趙天碌苦笑,這天下都能講理,以好人壞人來判對錯,有嗎?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才是現實世界。

趙天碌也不再説話,竟然從兵手里拿來大前門抽出一支,指著胡狐示意借個火。

趙天碌抽著煙,就這樣什么也不做,不進也不退。

督軍府,段督軍召集所有督軍府成員開會,兩位張府回來副督軍反復説著謊話,謊話説多了愈發生動動聽,連他們兩人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段督軍怒火越來越盛,只是趙天碌遲遲沒抓人回來,他只能壓住怒火。因為叛逆不在手里無法發威以示老子通州第一人,誰叛逆我誰就死!

這時有人報告説趙天碌沒抓人,在叛逆盤踞樓下抽煙,等等。督軍府探子這時大舉出動自然看到了這一幕。

段督軍怒,喝道:“把趙天碌給我抓來!”

趙天碌很快被押了回來,段督軍喝道:“你可知罪,放縱叛逆,莫非也要反嗎?”

趙天碌低著頭也不説話,這里沒有他説話份,既然沒他説話份,不如不説。

趙天碌是段督軍親信,不然也做不到護兵營營長。

王副督軍這時和馮老等三人笑微微走進了督軍府,段督軍一看馮老心里一驚,他怎么來了不請自來,什么意思。

馮老自己沒什么官職,閑人一個,名人一個,最可怕的是,實際統管江北十一個督軍府的人物可是馮老親侄兒。通州府督軍府只是十一個督軍府其中之一。

馮老也沒説話,王副督軍扶著他到一邊坐了,兩人自管自説著什么。

段督軍見馮老不管他也不注目這邊事,倒是松了口氣,嚴厲盯著趙天碌喝道:“啞巴了話也不會説了?”

趙天碌終是説了句話:“我無話可説!”

兩個張府出來的副督軍忍不住了,李小海不抓回來正法,他們也不安,這真相要是傳出去自己也脫不了民意指責。

兩人對段督軍説道:“請督軍另派人務必抓回李小海正法,維護我督軍府權威。”

王副督軍很驚奇地問:“抓人,你們抓誰,督軍都驚動了,這是發生大事了?”

兩個副督軍心里罵道:“裝聾作啞,這么大事你現在説不知道?”

馮老這時問道:“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如臨大敵?”

段督軍對兩副督軍看去,讓他們把事情跟馮老説説。

馮老聽著兩位副督軍説完,説道:“兩位是茶館説書人嗎,編故事編得好,老朽我都義憤填膺,要大罵幾聲:賊子可惡,當誅當殺。”

兩位副督軍一喜,附和拍馬道:“馮老明察秋毫,此賊當誅當殺!”

馮老嘆道:“小人當道,通州督軍府危矣。”

馮老説完,拄著拐杖往大門走去,另兩位跟著他來的社會賢達跟著走了,再沒有留下一句話。

王副督軍王德仁稍稍遲疑也起身跟了出去。段督軍説道:“德仁留步,我有話説。”

王德仁停步,就等著段督軍開口,段督軍問道:“馮老這話何意?”

王德仁似乎不想説什么,裝出為難樣道:“不好説不好説!”

段督軍不滿地説道:“你什么時候説話吞吞吐吐了,不好説,怕有人針對你?”

王德仁苦著臉説道:“督軍應該聽到馮老與兩位副督軍大人對話,馮老聽了兩位大人講述的事情,説了句‘兩位是茶館説書人嗎,編故事編得好,老朽我都義憤填膺,要大罵幾聲賊子可惡,當誅當殺’的話嗎,説明兩位大人説得話有違事實真相啊。”

段督軍兩眼看向兩位副督軍,眼里殺氣一閃。

兩位副督軍倒也不慌,一個垂死老頭又不在現場,你説我們説書就説書了。兩人對視一眼后説道:“我們從頭到尾目擊整個過程,句句屬實,與事實相違從何説起?”

王德仁可不仁,這時冷笑道:“馮老等人一邊喝茶一邊看你們做戲,從頭到尾沒漏過一點戲份。兩位大人與張副督軍等人設下鴻門宴,人家一進門你們就追殺對方,人家開始沒還手只是逃命而己,張督軍與費督軍之傷與李小海他們有何干系,人家可是沒帶長槍短炮豈能傷人這般重?兩位,你們這樣做是置通州督軍府殺戮場中啊。”

趙天碌嘀咕道:“若是李小海真有反心,你們幾位副督軍豈還有命?你們殺他們,他們卻是放你們一條命,你們不思報恩卻還要置他們死地。”

趙天碌抽煙不假,他可是豎起耳朵聽著呢,聽到了不少情況。

段督軍惱怒地看著兩位副督軍,他也無奈,這做到副督軍都是有來歷背景的,他也沒權力免掉他們副督軍職位。

兩位副督軍臉不變色,腹黑心毒臉厚久經鍛煉,這時説道:“吾等句句屬實,倒讓流言蜚語所累。難道就讓賊子逍遙法外,督軍府以后何以統率一府之民,何以讓諸位同心戮力一起奮斗?”

段督軍無語,王德仁無力再説什么,這是四位督軍之力,一股很大勢力,李小海與他們相比微不足道。

趙天碌這位沒有説話份的人,這時又開口了,得幫主子解憂,他説道:“兩位副督軍大人如此有底氣,不如你們親自把李小海抓來正法。這事你們惹下亂子,讓督軍府給你們擦屁股與理不符。”

趙天碌好想兩位副督軍親自出馬找李小海麻煩,他斷定李小海一定會宰了他們倆。

兩位副督軍不是好相與的,如此草包也當不上副督軍。兩人冷哼道:“事事要我們出手要你們何用?”

趙天碌也不是好相與的,看到段督軍鼓勵他眼光,也是冷哼一聲道:“護兵營是保衛督軍府安全的,不是幫你們擦屁股的。你們惹了事,我們必須給你們做事,督軍府護衛兵力減少防守變弱,若出事又是誰來負責。”

兩位副督軍氣得七竅生煙,反了反了,成何體統?

趙天碌卻是不想這樣放過他們,又説道:“告訴兩位督軍大人,李小海絕不會就此罷休必定報仇,你們要小心了。李小海戰斗力你們親自體會過,你們四個副督軍集合心腹護衛高手想殺了他們,結果被人家反殺,死傷慘重。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李小海有新式武器一顆大子彈就將張副督軍家船炸得粉碎。今天,幾里路外一顆子彈就把張、費兩人廢了。要是對付你們,豈不輕而易舉。

而且,他們一定會對付你們,走路小心點,説不定什么時候幾里外飛來一顆子彈把你們腦袋爆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段督軍喝道:“趙天碌,休得胡說八道,給我馬上滾,滾回你的護兵營!”

趙天碌説聲“是”轉身就走,邊走邊嘀咕:“我可是親耳聽到的,你們要是不賠償他們這次損失,他們用新式武器轟了你們府坻,跟你們來個魚死網破。”

趙天碌是真聽到了這話,他本不想説,但現在好象有馮老幫李小海説話,那就説,讓這幾個副督軍心驚膽戰,寢食不安,豈不好玩。

這是胡狐故意説的,這事不能就這樣便宜這四位副督軍。反正已經反臉,也不在乎多翻一次臉。

此時,胡狐正鼓動李小海,給他講陶總教官多次索賠精神損失故事。聽得李小海一愣一愣地,這陶總教官又是誰,不會就是陶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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