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先生，我手下的人沒規矩，是我沒管教好，讓你見笑了。”白先生臉色，陰沉得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五官深陷，棱角分明的詹姆斯，攤攤手表示：“沒有啊，明星在為一個品牌當代言人之前，就是應該先使用該品牌旗下的產品啊。這很規矩啊。我就是搞不懂你們龍國人，為什么總要通過讓手下的人破壞規矩，來體現手下的人守規矩呢？”

“詹姆斯先生，你說的前一個規矩，是指社會廣義上的規矩，后一個規矩，是指組織內部的狹義的規矩。在龍國，講不講廣義上的規矩不重要，重要的是狹義上的規矩。”楊蜜對詹姆斯說道。

“哦，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也聽不懂。反正我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會有明星不想當我們由奧香水的代言人。”

“楊老板，今晚挑兩個年輕機靈的女練習生，給詹姆斯先生伺候好了。”白先生交待道。

“白先生，這里是綠城，不是京圈兒。我從來不讓我簽的女藝人干那種事兒。”楊蜜小聲說道。

“呵！怪不得熱芭敢不聽話，合著都是跟你這個老板學的啊！”白先生聲調很高，尖酸得語氣說道。

“白先生，不是……我……”楊蜜一臉為難的說道。

“好了，白先生，我對龍國的女人沒興趣，用招待老黑的方式招待我，并不會使我高興。我們由奧找你們的藝人當代言人，明明對你們有巨大的好處，別弄得好像我們欠你們多大人情似的。”

詹姆斯說完，面色不悅地站起身來，帶著自己的四個白人美女助手，離開了會議室。

“楊老板啊，你說你要頭腦有頭腦，要能力有能力，怎么就不上道兒呢？你看看人家夏雯婕，樣樣不如你，還比你后起步，但是人家公司早上市了，為什么？”

“因為人家懂事兒啊！甭管是京圈兒還是滬圈兒，聽說大佬們喜歡嫩的，人家趕緊簽幾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給大佬送去，怎么？還嫌不夠嫩？好說！再簽幾個十六歲的！你跟人家好好學學。”

白先生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明明很和藹的表情，卻令人看著脊背發涼，心驚肉跳。

……

馮如塵與熱芭回到了工作室后。

“熱芭姐，這是由奧香水品牌大使的合約！太好啦，你要當國際巨星啦！”林小魚興奮得恨不得尖叫一聲。

雖然蕭薰兒、李慕婉、陸雪琪、蘇沐橙、陳墨瞳、貝微微都是國內名校碩士，但林小魚高中是在鷹國讀的，英文卻是整個工作室里最好的。

“咦？熱芭姐，馮老師，你們沒簽啊？”林小魚看到合約的簽字處還是空白的。

“我想先試用一下再簽約。這樣做，才是對粉絲負責嘛。”熱芭說道。

“不是吧？熱芭姐，這可是由奧啊，國際大品牌，你還要先試用？趕緊簽啊！萬一夜長夢多，由奧突然反悔，找其他的明星代言，咱這煮熟的鴨子不是飛了么？馮老師，你怎么也沒幫著把把關啊？”

按照林小魚的印象，如果是沈含楓在的時期，現在估計全工作室，已經在酒吧為慶祝熱芭成為由奧品牌大使開香檳了。

“熱芭做的對，由奧又怎樣？國際大品牌又如何？憑什么外國的東西就免檢？如果熱芭試用完，覺得不喜歡，不用他們反悔，我們會選擇拒簽。”

馮如塵一想到由奧在逗音上發布的變裝視頻，心里就對這個品牌沒什么好印象。

什么？拒簽由奧？

林小魚聽到馮如塵這么說，覺得他一定是失了智。

不過，基于以前積累的對馮如塵的信任，讓林小魚沒有將心里的話說出口。

正當這時。

馮如塵頓感福至心靈。一股暖流，從眉心神藏蕩漾而出，融匯進入四肢百骸，滋養奇經八脈。

骨髓、經絡、三焦、血管、肌肉、皮膚，從內而外，與三魂七魄的契合程度，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這是？

馮如塵趕緊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從里面將門關上。

然后盤腿坐在沙發上，閉目內視。竟然發現，在眉心神藏之中，光沙之河中的“水流”明顯又增多了。懸浮于河上的金丹，亮度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金丹期中期！突破了，我終于晉升到金丹期中期啦！”馮如塵驚喜道。

突然境界提升，說明熱芭的人氣有了顯著的增加。

果然，打開微薄一看，熱搜榜上，一個詞條來到了榜單第三。

詞條內容為#這個鏡頭到底是不是特效合成的？#

點進詞條一看，原來是《長歌余火》中，長歌七步踏上七寶琉璃樓的視頻片段。

網上有好幾個特效大神發文表示，從專業角度來說，這個鏡頭中，每一幀的畫面，光線都柔順自然，絕對沒有使用電腦特效。應該是現場吊威亞，實景拍攝的無疑。

而同樣有許多在業界負有盛名的龍虎武師，則是斷定這個鏡頭中，長歌的武替，顯然連威亞都沒吊，這個鏡頭是特效合成的實錘了。

要知道，做影視特效的和做龍虎武師的，因為存在一定的業務替代性，向來看對方都不順眼。

這次，干脆借著這個話題，在網上吵得近乎于撕破臉。

激烈爭吵當中的同時，也將《長歌余火》的熱度，再次提高了一個檔次。

微薄上，某粉絲數超過五百萬的特效師大V，一連發了三條火藥味十足的微博。

“我們特效師，憑技術吃飯，說話是有根據的，是負責任的。個別龍虎武師，居然張嘴就說這個鏡頭里用了特效？”

“我不禁要問，他們懂什么是粒子特效么？他們認識幾個特效軟件界面上的單詞啊？”

“龍虎武師啥也不懂，就會胡咧咧，早就應該被時代淘汰啦，找個馬戲團，跟動物搶飯吃去吧！”

氣得龍國龍虎武師協會官博，發文回擊：“煩請有些做特效的睜眼瞎，回去問問你們體育老師，這鏡頭中武替，是不是根本沒有從威亞借力的動作，然后再來網上丟人現眼！”

網友們看雙方說得都頭頭是道，不知道戰隊哪邊。

有的網友甚至懷疑：“《長歌余火》里那個武替，不會是真會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