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法克？”

楊凡只覺頭上一大堆問號，實在搞不懂張偉啥意思，還得聽他講解。

張偉就那樣看著楊凡，等著楊凡問他呢！

楊凡就那樣看著張偉，等著張偉繼續說。

張偉……

對峙片刻，還是張偉先沒沉住氣的。

四十年壽命的他，怎么可能是兩世加起來有一百歲楊凡的對手？

“你看我干嘛？”張偉好奇詢問。

楊凡也是覺得疑惑：“不是你先看我的嗎？”

“是嗎？”張偉眉頭微皺，覺得好奇。

可能有點老年癡呆了吧！

還說我找楊凡啥意思來著？

張偉想了想，忘了！

張偉也不太好意思抬頭，而楊凡就這樣看著他。

楊凡就這樣看著張偉，等他開口。

張偉……

不知道又多久過去了，張偉猛地抬起頭，和楊凡對視了：

“你看我干嘛？”張偉眉頭緊皺，覺得好奇。

“啊？這……”

這倒給楊凡整不會了，該怎么說呢？

“不是你先看我的嗎？”楊凡反問道。

“是嗎？”張偉頓覺好奇，可是現在不比剛才了，

“不對啊！我剛才一直都在低著頭，是你看著我的吧？”

“哦！是嗎？”

楊凡撓撓頭，只覺尷尬，這要自己怎么說啊？

“不對吧？”

楊凡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剛才，好像是先看著我的，然后又低頭了。”

楊凡義正言辭地說道。

“是嗎？”

張偉有些尷尬，想起來了，又沒想起來。

找楊凡啥事來著？

哦不，是楊凡找自己啥事來著？

楊凡找自己啥事來著？

我問誰啊？問楊凡才對吧！

“你找我啥事啊？”張偉抬頭詢問。

“你看我啥事還沒說呢！我攤上啥事了？”

楊凡也是好奇，反問道。

“靠！”張偉忍不住暗啐一口，他要還記得啥事，也不會這樣問楊凡了。

而楊凡竟然拿這事問自己，這叫啥事嘛？

“你先來的，你先說吧！”

張偉無奈推脫道，自己也在拼命地回憶中。

可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你不想找的，時常出現在你面前礙眼，你要找的，卻偏偏找不到。

人腦也是這么奇怪的存在，你想說的事，剛才還記得，現在愣是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

“張主任，夸夸我！”

楊凡信誓旦旦地說，既然讓自己先說，那可就不客氣啦。

“啊？我為什么要夸你啊？”

張偉很是疑惑。

“我治好了狂犬病啊！您不知道嗎？”

楊凡只覺得好奇，趕緊提醒道。

“啊？有這事？”

張偉飛速思考，忽然腦袋一激靈。

還真有這事。

“太棒了，楊凡，我要為你立一座巨大的豐碑！比這醫院還大！”

張偉激動地站起來，抓住楊凡的手感慨道。

“臥槽！”

楊凡猛地一驚：“這么早就要給我立碑？”

“啊？啥碑？”張偉好奇問。

“嗯……您怎么還帶罵人呢？”楊凡扣扣鼻子，略有鄙夷。

“啥呀？”張偉一把甩開楊凡的手，還想抓，但都丟了，再抓多不好意思？

“厲害，請坐。”

張偉夸贊了下，便把楊凡請到自己座位上，好奇詢問，

“怎么治好的狂犬病？”

張偉說著，還想給楊凡倒茶。

“這個算了，都是您用過的杯子。”

楊凡略有掀起地說。

還是一人一杯比較好，至于啥杯子，就不重要了。

啥杯也不能分享啊？

楊凡舒服地坐著，這座位，是真踏馬爽。

“那個，小偉啊！”

楊凡甚至連稱呼都變了，人啊！一有能力就容易飄。

“我用針灸治的，能給我轉正，順便……”

不等楊凡說完，張偉瞬間虎軀一震：

“啥？”

一個“啥”字，寫盡了張偉表情的變化。

從懵懂好奇到震驚，再到恐懼，又拔高到氣憤……

多種表情融合一起，讓張偉心里五味雜陳，更多的還是被憤怒主導：

“你給我站起來！”

張偉厲聲喝道。

聞言，楊凡嚇得趕緊起來：

“干嘛嗎？不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的嗎？

“而且，是你讓我坐下的啊！”

楊凡很郁悶，但還是起來了。

“過去！”張偉無奈催促道，自己坐了上去。

“好家伙。”

楊凡直呼好家伙，也不甘示弱，拉來旁邊的凳子坐了上去。

“你坐什么坐？站起來！”

張偉沒好氣地催促道。

“臥槽！”楊凡忍不住發出雞叫，“你干嘛～”

“我可是咱們的功臣啊！你要這樣我去隔壁醫院了。”

楊凡也有點生氣了，撂出狠話。

見楊凡沒起來，張偉也不太好說什么。

畢竟，這件事有點大啊！

沒錯，他想起來了剛才電話內容。

“你去哪都一樣。”張偉不屑地說，“你……唉唉，回來。”

話還沒說完呢！楊凡就走了，這年輕人，脾氣還挺大。

“你讓我回來我就回來啊？我偏不回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我去星城第一醫院去。”

楊凡趾高氣揚地說道，撅著屁股迅速跑了。

楊凡自持有能力，且爆火全網，自然不帶怕的。

人啊！就是容易飄，尤其年輕小伙。

辦公室里的張偉，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并沒有要追逐意思，知道沒用。

楊凡無論去哪，都一樣。

當然，他可能根本不會走遠，抓他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沒錯，這里用到了“抓”。

倒不是因為楊凡犯了什么罪，而是因為，有人很信誓旦旦地把他帶走。

……

“這星城第三醫院真難找啊！”

“話說，楊凡在哪啊？

“家人們，你們有知道楊凡在哪嗎？”

此時，一個女主播氣喘吁吁地上樓，艱難地詢問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姐。

早聽聞星城有神醫，周姐正好在星城吃喝玩樂。

嗅到他身上的流量，本想去查個房，畢竟宅女懶得動。

但是剛進楊凡直播間，他丫的中斷直播了！

周姐還信誓旦旦地向粉絲承諾，沒想到這樣局面收場。

一向要強的周姐，當機立斷要回家玩游戲。

不料粉絲不斷催促，她還是無動于衷。

直到有粉絲打賞個火箭，瞬間出現在星城第三醫院，馬不停蹄地尋找楊凡。

就是那么的現實。

當代，有幾個人不向錢看呢？

尤其成年人，向前看得時代，早已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