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顧霖依然是沒有注意到的，換句話說，他對這些東西，也并不怎么感興趣，

或許對很多人來說，粉絲量這種東西，一方面是證明他們被人認可，另一方面，也就是和他們的直接收入是掛鉤的，

但是，顧霖對這種東西，是沒有什么感覺的，有了系統這個外掛在身，

他完全可以說是看不上廣告費那幾個仨瓜倆棗了，隨便一首歌曲的版權，都是八位數起步，至于被人認可的感覺，說實話顧霖已經沒什么感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