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蚩辛苦耕耘時。
血色禁地中某個山坳處,韓立臉色難看看著眼前尸首分離的尸體。
“不是他。”
看著頭顱那張讓他厭惡的面容,韓立低聲道。
顯然,他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雖然兩人氣息一樣,但給他感覺確實完全不同。
“難道他還有雙胞胎兄弟不成?”
猛的,韓立想到某種可能,例如黃楓谷的慕容兄弟,功法修煉的一樣,氣息確實極為相似。但還是有所差距的,跟眼下情況還是有所不同。
“哼!看來那人想要借刀殺人啊!”
韓立冷哼一聲,有種被人耍的感覺。若非得到了一道風龍符,恐怕他當時就已經沒命了。
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承受的住天雷子一擊。
“別讓我找到你是誰?”
韓立冷笑道,接著將尸體火化,埋了起來,便朝著出口方向而去。
……
與此同時
地下世界中
伴隨著一團碧綠色火焰熄滅消散,兩具紅果果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片刻兒
“呃,前輩,你醒了。”
看到南宮婉清澈的美目,武蚩心虛將在雪峰上作怪的手掌移開,說道。
或許是因為不滅之體的緣故,他早就清醒了過來。因而,讓南宮婉受了不少苦。
聞言,南宮婉玉容微紅,冷聲道。
“還不起來。”
“哦!”
聞言,武蚩連忙起身,隨后他突然想發現了什么一樣,連忙內視。
接著,就見他體內原本氣態的真元轉化了液體,而且體內充盈的法力也證明他此時已經是一名筑基修士了。
“怎么回事?我沒服用筑基丹。”
武蚩臉色喜色消退,眉頭緊皺道。
“應該是你體內的那團碧綠火焰的緣故。我也進階結丹中期,所以多謝了。”
南宮婉面色復雜無比道。
“原來如此。”
“我還以為是因為前輩的元陰哪。”
武蚩釋然到。
話音未落,南宮婉玉容一紅,狠狠瞪了武蚩一眼,道。
“轉過身去。”
“又不是沒看過。”
武蚩聞言有些不滿嘀咕道。但看到羞惱的抬起玉手南宮婉,背脊一涼連忙轉過身去,然后從儲物袋中取出衣服換上。
“轉過來吧!”
南宮婉柔聲道。
“嘿嘿,那個你叫什么,我叫武蚩。”
“南宮婉,你體內的火焰切記不可讓第三人知曉,否則,絕對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婉兒,盡管放心,為夫知曉輕……”
話未說完,武蚩整個人就被一團紅光擊中,橫飛了出去掛在了鐘乳石狀的石柱上。
“再胡說八道,休怪我不講情面。”
南宮婉羞惱道。
“好好,全聽婉兒的。”
武蚩撓著頭下來,道。
“你……”
聞言,南宮婉又是一陣氣惱,抬起玉手靈力紅光浮現,就要給武蚩來記狠的。
但下一瞬就聽武蚩道。
“婉兒且慢動手,為夫有一件事關越國修仙界,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告訴你。”
這話一出,南宮婉一愣,想了想還是放下了玉手,冷聲道。
“你說吧,倘若敢欺騙我。后果你是清楚的。”
“此事還需要從為夫上一次前往嘉元城說起……”
武蚩大叫道。
算算時間,曲魂被奪舍也就這段時間。
十多分鐘,武蚩便將印象中正魔兩道計劃說了出來。
同時,夾雜了點私貨。
句句不離婉兒二字,讓南宮婉羞惱的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與抓狂。
“此事切記不可告知他人,否則,同樣會引來殺身之禍。”
聽完武蚩的話,南宮婉玉容格外凝重,也懶得管對方的稱呼了。
“此事為夫知曉輕重,除婉兒外并未告知其他人。”
“嗯!等我穩固了境界,便去巨劍門找你,到時候你我一起去嘉元城。倘若真如你所說,此人現在應該才掌握身體,想要恢復實力,至少需要數十年才有可能。”
南宮婉道。
“好,全聽婉兒的。”
武蚩點了點頭,面色凝重道。
“不過,眼下還要想辦法出去才是。”
南宮婉有些頭疼道。
“這個簡單,炸開就是了。”
武蚩嘿嘿一笑,將最后一顆天雷子取了出來。
見狀,南宮婉驀地想到了什么,玉容通紅又氣又惱道。
“你有天雷子為何不早點冒出了,你故意的,你早就知道那東西是……”
此刻猜出事情真相南宮婉恨不得吃了武蚩。
自己堂堂一結丹修士,竟然被一煉氣期弟子算計了,還失了身子,找誰說理去。
南宮婉心中滿是羞惱與后悔,玉手攥緊舉起又放下,舉起又放下。
半響,才嘆了口氣,無奈道。
“炸開吧!”
……
片刻兒,伴隨著轟隆隆一陣驚天巨響,原本被巨石堵死通道,出現了一道狹窄的通道。
見狀,早已絕望的掩月宗眾弟子臉上瞬間恢復血色,隨即便看到宛如仙子下凡般一身勝雪長裙的南宮婉。
“南宮師祖!”
“南宮師祖!”
“走吧。”
……
“武蚩,你筑基了,怎么回事?”
巨劍門的結丹長老是一位身形比武蚩還要高一個頭,背負黑色巨劍的中年男子。
不僅他疑惑,李化元等人同樣疑惑不解。
雖然這種事并非沒有發生過,但這可是在血色禁地剛發現那幾十年里,有弟子吃了下上古靈藥才筑基的。
如今這數百年來還從未有過一例。
并且,巨劍門長老說話的語氣也是有些不善,若非看在武蚩拿出來不少靈藥,早就大耳瓜子煽過去了了。
畢竟,能夠讓人一舉筑基的靈藥至少是數千年,這種價別靈藥,整個越國都沒多少。
若是能夠得到一株說不定,他遲遲無法突破的瓶頸就能突破了,
如此,他怎能不生氣,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如此靈藥竟然被一個煉氣弟子吞服了。
“哼,回去等著受罰吧。”
巨劍門長老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