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月兒也想賭鬼靈門修士贏,但武蚩搶先一步開口了,她也不可能與其一樣。
況且,無論輸贏對她而言,都不算壞事,總之,這次回去后,必須把武蚩搞定,否則她就真成掩月宗的笑話了。
畢竟,她都倒追武蚩好幾年了,這有損掩月雙嬌名聲。
嗯!而且被自家妹妹嘲笑好多次,這是趙月兒最無法忍受的。
最為重要的是,她修煉的功法到了要與人雙修,才能夠進階的地步。
主要還是資質問題,如果資質夠好,她也不會選擇這功法。
武蚩并不清楚趙月兒的心思,但他知道有趙月兒相助,對付鬼靈門少門主把握更大了一些。
趙月兒背后有結丹修士,自然不缺符寶,頂階法器,絕對是一強有力的幫手。
至于趙月兒對他的心思他自然清楚,可暫時沒法做渣男,就算南宮婉不在意,他現在也沒有這個膽子。
就在二人各懷心思,各有打算時,場上局勢再度發生了改變。
被綠霧包圍著的黑氣突然間開始往里收縮和稀疏了起來,眨眼間,就將深藏里面的綠袍人露了出來。
其身邊的幾個骷髏頭,嘴巴一張一合的狂吸著四周的黑氣,正是造成自身黑氣稀疏起來的元兇。
對面的燕家人見此,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和用意,但是既然對方自毀防御,他當然也不會客氣了,就立即將手中寶扇一指,綠霧立刻趁著黑氣無力抵抗之時,蜂擁而上了!
“小子,憑著一點點的毒霧,就想在我面前賣弄,真是不知死活!你還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可都是玩毒的祖宗呢!”綠袍人嘿嘿怪笑了幾聲說道。
接著伸出一只手掌,在那些骷髏頭的天靈蓋上快速的擊了一掌,這些骷髏頭馬上暴漲到了車輪般大小,白森森的頭骨外還隱隱的裹著一層黑氣,顯得更加的猙獰詭異。
它們一下就將殘余的黑氣吸納的一干二凈,接著就大嘴再次猛張,將原本擋在外面的綠霧也開始吸入了口中,并且每吸一口,它們就漲大那么一分,竟猶如進補了一樣。
對面的燕雨堂兄,一見如此,吃了一驚。他急忙控制著手中的寶扇,匆匆要將綠霧給收回來,但顯然已遲了,能夠及撤回的毒霧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而已,大部分都被對方的骷髏頭給吞吃掉了。
青黃色的扇面變得黯淡無光,讓燕家之人心痛不已,知道這化骨扇的威力從今后要大減不少了!
這位燕家弟子,還未從法器毀壞的打擊中,振作回來時。兇焰大漲的巨型骷髏頭,在綠袍人的操縱下,嗚嗚幾聲的就直接飛奔了過來,瞬間就已到了眼前,讓這位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往儲物袋中摸去。
可幾個骷髏頭卻同時一張嘴,數道漆黑的光柱同時噴出,匯集成一道巨型光柱,竟一下就將燕家人的護身黃風給擊穿了個大洞。讓其“咕咚”一下,直接昏迷了過去,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一旁見勝負已分的燕家弟子,自然不會任自家人摔得頭破血流,馬上就有一人飛出接住了燕雨的堂兄,再飛了回去。
“鬼靈門的玄法果然精妙絕倫,我們燕家竟然在五場中敗了四場,下面是不是開始第六場比試了?”
一位面容蒼老,卻兩眼精亮的燕家長老走了出來,像所稱呼的鬼靈門的人冷冷說道。
“還是算了吧!剩下的五場,不如等燕家生死堂弟子到了以后再比試也不遲。我可久聞燕家血修士的大名了!”對面的鬼靈門眾人中也走出了其首領,一位面戴銀色鬼臉的神秘人。
聽其聲音溫文爾雅、渾厚,是位非常年輕的男子。
“好!既然少門主真的有此雅興,我們燕家當然奉陪到底了!那今日的比試就暫時到此吧!”老者一聽先是一驚,但隨后不甘示弱的應允道,然后一甩袖子,轉身回去了。
這少門主見此,也不在意,輕笑了一聲,瀟灑的一轉身,接著就帶隊離開了此地。
其他觀看的修士,在大飽了一番眼福后,也無人說話的默默消失起來。
唯有武蚩目光凝視著那位已經離開的鬼靈門少門主,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臉紅耳赤緊張不已的趙月兒。
還是董宣兒的話,驚醒了武蚩。
“燕雨師兄,我趕了數日的路,都有些乏了,能否安排個舒適些的房間,叫小妹歇息一下啊,其他的什么交流活動,還是等明日再參加吧!”
董萱兒突然伸了伸小蠻腰,以一種懶散的風情說道。
“當然可以了!董師妹,我帶你到為女修士專門準備的廂房去。韓師弟和閣下,就請隨便吧!”燕雨高興的說道,還略有些示威的樣子。
韓立微然一笑,沒有什么意見。
他已將董萱兒安全的帶到了燕翎堡,這就算完成任務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他可管不了,也不想管!就輕描淡寫的一句想四處轉轉的話語,韓立就獨自離開了眾人。
而武蚩則是看了一眼,臉紅羞澀的趙月兒,剛要說什么時,眉梢一挑,剛出口的話,頓時變了。
“趙師妹,你隨董師妹先去女眷所在閣樓,為兄看到兩個故人,先去見見,過會兒,自會找你,”
說完,不顧趙月兒微變的神情,快步離開,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見狀,趙月兒小臉又青又白,尤其是耳邊響起董宣兒“咯咯”嘲笑聲后,心情更不好了。
“呦,看來趙師姐在武師兄眼里,還沒有故友重要。唉,可惜了,趙師姐如此嬌滴滴大美人,武師兄竟然都能棄置不顧。”
董宣兒揶揄挑釁道。
兩人都是世家子弟,根本沒有多少忌憚。
“董萱兒,管好你的嘴巴。不會說話,姑奶奶不介意幫你堵上,”
聞言,趙月兒美目含煞,小臉扭曲,惡狠狠威脅道。
“正好奪寶大會時,就讓小妹領教一下師姐的高招。”
董宣兒不甘示弱道。
看到二女爭鋒,燕雨與豐師兄都不敢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