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迪公司的方總對姜凡的怨念無限拔高。

可惜他的怨念再強，也無法發泄。

現在優勢在盤古薪火，在天夢石墨，他有再多的怨氣，也不敢發泄。

天夢石墨已經開始對外售賣百能石墨電池。

只是天夢石墨明顯是在針對參會的那一千家公司。

準確來說是針對所有用到百能石墨烯電池的公司。

因為天夢石墨售賣的對象是幾家很小的公司，有一家公司甚至是縣城的公司。

那幾家小公司對天夢石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