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冠冕堂皇
- 東京:我能看到罪惡值
- 會做飯的肘子
- 2475字
- 2024-01-10 23:55:00
室毅知道,現如今,他在想像原先那樣計劃當中的低調下去,已經不可能了。
能夠維持低調的線路,那是的,前提是沒有被其他人發現,也沒有進入到其他人的視野里。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繼續低調下去,可以隱藏在人群當中,出其不意的對那些身懷罪惡的混混黑幫成員,甚至是危險的犯罪組織里面的成員進行準確的打擊,然后從他們的身上獲得邪惡值,用來提升自己的力量和延長自你的壽命,達成某種類似于錢生錢不斷向上攀登的正確的正循環。
但是很明顯,這種想要潛伏在水面下,石基獵捕獵物的理想的狀態是不可能再一次達成的,因為他已經被人擺在了聚光燈底下,成為了其他人口中的獵物,這個時候如果像原本計劃當中的斑豬吃虎,那么最終的結果也也是會成為真正的朱被兇狠的老虎們分尸吃掉。
現在的情況已經跟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情況完全不同,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雖然襲擊了那位警視廳的廳長的兒子,但是依舊沒有被其他人發現身份,也不會被其他人當做獵物,但是現如今跟最開始的時候的場景已經不同了。
自己已經參與到了像現如今這樣一系列復雜的事件當中,就想清清白白的抽身而退,哪有那么簡單。
就好像是一杯清澈的水,當它里面滴上了一滴墨水之后,再想恢復到原本清澈不被其他人注意的狀態,就已經是十分的艱難了,更別提他現在已經被各方都盯上,甚至在此之前還跟日本公安達成了秘密的協定,想要抽真失敗是完全不可能,至少在解決了身上這一系列的麻煩之前,是根本沒有可能的。
這個時候想要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不過是自欺欺人,不要說那些犯罪分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同時那個跟他達成秘密協定已經出手幫助他擋住了關面和給予一定保護和支持的兩個日本公安,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室毅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兩個擁有特務性質的日本公安會十分體諒他這位普通的日本群眾的難處,而輕易的原諒他,他更加相信,只要自己破壞了這兩個家伙冒著生命危險去爭取的升職的機會,那么這兩個家伙絕對會給予自己慘烈的報復。
甚至帶來的危險和危害很有可能不下于那些隱藏在黑暗當中,犯罪組織的成員。
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規則其實是一種黑白交錯的灰色。
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壞人,不過是利益和立場不同罷了,至少在目前來看室毅所接觸的這些人給他帶來的感覺,其實就是這樣的。
室毅:“衛宮八郎先生,有的時候你親眼看到的,并不一定是準確的,甚至你怎么敢肯定我所展示給你的,不是我故意讓你落入到某種思維陷阱的誘餌呢?
你有沒有想過你一直想要把我接納到你的麾下,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誘餌,是一個陷阱,而幕后還有另外一個你看不見的黑手擺弄這一切,為的就是像釣魚一樣先打窩,然后拋出帶著魚鉤的誘餌,讓你順利的咬鉤,你以為你吞下了自己想要的獵物,但實際上你也只不過是被虛幻的美好所欺騙,你吞下的實際上是帶著魚鉤和致命危險的陷阱?”
“那么你為什么要設下這種誘餌?又想要讓我落到怎么樣的思維陷阱當中?
又或者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所說的那個幕后黑手,那個在平靜危險的水面上扔下魚餌,扔下魚鉤,想要自我于濕地的地伙,又或者是組織到底是誰是什么?
又為什么那么巧合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千萬不要隨意說一些我沒聽過的名詞,那沒有用,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更加詳細的東西,判斷你這個家伙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并不是聳人聽聞的講故事,而是確確實實真實存在的?!?
室毅一時間,有些沉默,畢竟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實際上就是在說故事,在說假話,在聳人聽聞,就好像是動物界的某些鳥類,故意把自己的羽毛弄得突然膨脹,虛張聲勢一樣,實際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幕后黑手,這一切的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社畜,想要獲得更多的罪惡值,延長壽命,提升自己戰斗力所弄出的一系列巧合罷了,但是這個時候說出真相,沒有人會相信。
室毅同樣的也絕對不可能會把自己身上具有外掛這件事情說出來,就為那不會有任何藝術范,而只會帶來無盡的危險。
“……我想再怎么說,這一切都只是巧合,你肯定都不會相信,所以只能夠告訴你,你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加入到你所在的組織當中的。”
“為什么呢?”
“因為我心懷正義?!笔乙阏f。
衛宮八郎似乎覺得這是一句不太高明的笑話,嘴角微微抽搐,想笑又不太笑的樣子,他說:“心懷正義,你真的這樣認為自己嗎?
你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心懷正義的人嗎?”
“算了,我們還是說些別的事情吧?!笔乙惆蜒劬ζ蚕蚱渌牡胤健?
衛宮八郎卻沒有被輕易的糊弄過去,他死死的盯著他。
藍色的眼睛里,仿佛深陷著一團看不清的迷霧,室毅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家伙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魯莽的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畢竟這個家伙本質上是一個超級罪犯,是一個危險的犯罪組織,當中爬上一個頭目高危的家伙。
是一個真正的向這個家伙口中所說的那樣,表面上偽裝成另外一副形象實際上卻是,其他形象的某種犯罪界的天才。
而事實上,沒有人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你想要從我這里面得到一些東西,對嗎?
似乎是你曾經放棄了的?!笔乙阏f。
“你又知道了?”衛宮八郎語氣顯得十分嘲弄,室毅卻并沒有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任何嘲弄的意思。
“不管怎么說,是你最先找上我的,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才是賣家,你是買家,你應該付得出,能夠打動我的代價,才能夠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笔乙阏f。
“說說看,你想要什么?”衛宮八郎問。
“實際上,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也不見得舍得給。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能從你那里拿到它。”室毅直接把真實想法說了出來,雖然說的可能稍微隱晦了一些。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
衛宮八郎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神態,誰也無法從這個家伙的表情看出來,內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說:“或許你可能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和某些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以至于讓你有了某種可以有依靠的虛幻的錯覺。
但我現在不得不非常遺憾的告訴你,錯覺終究是錯覺。
在面對我和我身后組織的情況下,任何人都無法給你真正安全的保證……”
“八郎,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可笑的試探和無意義的恐嚇就收起來吧。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被你的這些語言性質的小陷阱所嚇到吧?
就像是躲在墻角的小孩,想要嚇唬大人那樣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