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審訊
書名: 開局:村里怪老頭和官府的干上了作者名: 九轉掛科真君本章字數: 2957字更新時間: 2025-02-11 02:12:46
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去城門監一個時辰的路程在黃凌恒眼里好像才過了一刻,眼前的景色仿佛流水般變化,不知不覺間黃凌恒便被掛在了架子上,面前有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其中還放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加上這間審訊室內只有幾根火把所以光線十分暗淡,所以那塊烙鐵顯得如此鮮艷。他的身邊站了兩位肌肉壯漢,一個手持馬鞭,一個手持棍棒。
這時兩位審訊官走到了審訊室內,那兩個壯漢見此便給黃凌恒上刑。
“啊啊啊啊啊啊!”
黃凌恒雖然已經舞戈了但一番拷打后黃凌恒身上已無完膚,到處都是血色條痕和淤青,看來這里的刑具都不一般。
“犯人黃凌恒你可知罪?”一位大人如此問道。
“小人何罪之有,”黃凌恒不解地問道,“大人為何直接上刑?”
“話多,我看你還有精神在這里狗叫,不要以為自己是舞戈了我就沒辦法治你,”另一位大人說道,“繼續上刑!”
見此二位壯漢取出了一個盒子,故意在黃凌恒眼皮子底下打開向他展示里面全套的沾滿血污的審訊工具,并拿出一個在手上把玩。
黃凌恒掃探過去,見并無特別之處,但手拿工具的大漢注意到了便給他說:“我看小友和我是一個境界,恐怕是新進的舞戈修士,可能還不知道,當一部神法大成之時便可將所對應的靈力注入特制的器中,就像我手上的這把鉗子一樣。”
說罷,壯漢便展示如何用那把注入靈力的鉗子摘下了黃凌恒的一片指甲。
“啊啊啊!”黃凌恒嘶吼的同時眼淚如同潮水般向外涌,強烈的痛感讓他想要掙脫束縛,可是這架子也是特制的,不管黃凌恒如何掙扎都不會動彈分毫。
但那大漢好像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將黃凌恒的右手上的指甲全部拔光才停下,而黃凌恒也疼昏了過去。
還未等自己休息片刻,黃凌恒便被一盆冰水潑醒了。
見他睜眼了,審訊官問道:“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半夜誘導博文館學生兼子爵白念安出去并在半路上動手腳致使其瘋癲?”
“沒有,我沒有!”黃凌恒回答道。
“啊啊啊啊啊啊!”
還未等黃凌恒多作解釋,那個壯漢又開始拔他左手的指甲,也是全部拔完了。
“大人若是不信小人的話可以搜索我的識海。”黃凌恒虛弱地說道,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夾雜著大喘氣吐出來的。
“繼續上刑!”審訊官厲聲說道。
大漢便俯下身子去拔黃凌恒的腳指甲。
又是一陣恐怖的慘叫,在城門監這樣的慘叫每天都不會停下,老人,孩子,女人,一旦進了城門監都會被折磨得人鬼不分。
“我再問你一遍小子,”審訊官走到了黃凌恒身前,用手指撥開黃凌恒尚未凝血的傷口,“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迫害白念安以致其瘋癲。”
黃凌恒現在是明白了,面前的人根本不想要真相,而是希望自己攀咬方大人,以及其背后的勢力,那自己什么都不說就是安全的,但免不了要遭受一番皮肉之苦。
見黃凌恒不語,審訊官猙獰可怖地笑道:“還是個硬骨頭,給他吊起來。”
聽到長官發話了,那兩個負責上刑的壯漢出去取來了個木架子,然后卸下黃凌恒,用釘子將他雙手雙腳釘在木架子上,然后在其脖頸處系上一條麻繩起固定的作用。
這樣的刑法慢慢地折磨著黃凌恒,一個時辰過去了,由于釘子上加了封印靈力的禁制,黃凌恒的手腳關節承受不住身體重量的長期壓迫,都折斷了去導致脖頸上的麻繩收緊,先開始還能正常呼吸,但慢慢地黃凌恒感到每吸一口氣都要花費大力氣才能頂起麻繩,再過了一個時辰連呼吸都做不到了,黃凌恒臉色由于缺氧而變得烏黑。
“小子,你也算堅持得久的了,”審訊官將處在彌留之際的黃凌恒放了下來,“也不麻煩你說話,只需要你稍稍動個手指就行了。”
黃凌恒看著面前飄著的一幅罪狀:“連罪狀都幫我寫好了嗎,上官還真是貼心。”
“你簽了我便放你走。”
“我又沒有受人指使陷害白念安,為何要簽此罪狀?況且編造他人是監禮寺的細作這謊是不是撒得有點大”黃凌恒強忍疼痛說道。
“還在嘴硬,”審訊官一揮手,黃凌恒身上的傷口瞬間恢復,但還留有幻痛,“我看你在受過城門監所有刑法之后還嘴不嘴硬,你們隨意上刑。”
兩位大漢站到了黃凌恒的身前擋住了所有的光線,而黃凌恒此刻視死如歸,他心想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御史臺應該是和城門監勢不兩立的,其背后依仗應該就是莊默子莊大人,方大人拉攏自己應該也是有莊默子大人示意的,只要熬過去就好了,只要熬到御史臺提審。
可萬事都是嘴上說著容易做起來確實極其艱難的,在剩下的幾個時辰里黃凌恒遭受到了包括水刑,烙鐵,木簽子插手指,甚至還有梳洗刑,多少次都差點堅持不住想要放棄了,可是卻總是在最后一刻堅持住了,他是為了什么呢?真是為了莊大人的知遇之恩嗎?還是說只是想要活下來?
于是黃凌恒在瀕死然后被治療,然后在瀕死的循環中度過了剩下的幾個時辰,等第二天御史臺前來要人的時候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了,審訊室里面的血污也分不出是黃凌恒撒上去的還是原來就有的。
血腥和死亡的氣息差點讓御史臺的官員們吐了出來,這就是城門監的手段,以暴力著稱。
“哼這小子就交給你們了,”審訊官眼里爬滿了血色沒好氣地說道,“沒想到城門監幾百道酷刑都不能撬開這小子的嘴,你們自己看著辦。”
而御史臺的人并未管會審訊官,只是將滿身血污,尚在昏迷狀態的黃凌恒取下來,扛著走了。
“黃兄你還好吧?快醒醒!”
黃凌恒慢慢睜開眼:是莘靈蕓!此刻她噙著淚水,滿臉憔悴地看著自己。
“我還好,這是怎么回事?”黃凌恒坐起身來看著周圍,卻發現自己置身在方府客房之中,“我剛才不還在城門監嗎,怎么回到方府了呢。”
“是御史臺從中斡旋,才將你救了出來,”莘靈蕓說道,并上手檢查黃凌恒的傷勢,“簡直觸目驚心,看來城門監的那些賊人們是想要魚死網破了。”
“道友此言何意?”黃凌恒不解地問道,這時他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感,卻不知道來源何處,“為何城門監要魚死網破。”
“你不知道城門監都是北岳王的人嗎,是他們害了白道友以致其瘋癲的,反而還想通過折磨,屈打成招誣陷黃兄。”莘靈蕓向黃凌恒解釋道。
黃凌恒剛想要順口說出:“是呀。”但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為什么說不出話呢?”他看著面前為自己神傷的莘靈蕓暗自想道,“不就是北岳王想要屈打成招,讓自己去攀咬其他人嗎?這是事實,難道不是嗎?”
當想到這里的時候黃凌恒頭疼欲裂,昏倒了去。
“恒兒?恒兒?!”
黃凌恒耳邊傳來了母親的呼喚,可自己卻無法睜開眼,更無法擁抱母親,只能聽著母親肝腸寸斷地呼喚自己,更是能清晰地感受到母親的一雙飽經滄桑的老手在撫摸著她的獨子也就是自己的面龐,那一寸寸碎裂的掌心向黃凌恒訴說著母親對自己的擔憂。
“小莘都給我們說了,你是被北岳王的人給害了,而且北岳王還要派人迫害我們一家,御史臺的大人們一定會給我們昭雪沉冤的,真是苦了我的恒兒,竟然遭受如此折磨。”
“不要說,什么都不要說,那樣還能留下一條命。”
一邊是母親心碎之語,另一邊是自己內心發出的決死吶喊,到底自己該相信哪一邊?
“大人莫不是他看透了幻法了?”
見黃凌恒面容扭曲,仿佛是在極力抵抗御史臺的幻法,一個官員沉不住氣問道。
“這小子真是邪門,”坐鎮指揮的主官說道,“心志竟然如此堅定,繼續施法。”
“等他說出來該如何處置?”
“老辦法,上面問下來就說是在問詢后由于傷勢過重死了。”
黃凌恒自然聽不到這兩人的談話,此刻兩股聲音在撕裂他的心神,終于黃凌恒開口了。
“哈哈哈哈,不如直接把我殺了,還是把我殺了吧,哈哈哈哈哈!”
黃凌恒瘋癲至極,體內靈氣不受控制外放,竟有打破法陣的態勢。
“快把那小子制服,”主官說道,“本來想用迷魂幻法讓他自己說出來,沒想到只有來硬的了,現在就把那小子殺了,讓他在罪狀上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