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

晚上，11點，陳慕剛坐上床，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打開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先進屋，進屋再說。”

老道長一甩袖袍，走進屋里：“嘶，你小子怎么屋里還這么冷，你不燒火的嗎？”

“咳咳，我不冷。”

“不冷？”

老道長看了看，他都凍的縮脖子了，陳慕還穿著單薄的衣服，確實一副不怕冷的樣子。

“你小子........唉，你先看看吧，這個藥材是咋回事，我們也弄不懂。”老道長拿出藥材，一股奇異的藥香散發出來：“大概兩個星期前，我們就研究出來了，只是想著先實驗實驗，才沒有告訴你。”

老道長指著一株三七說道：“這株三七已經成熟一個多星期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香.......還有點臭，這味道有點奇怪。”

陳慕拿著三七聞了聞，一股萬能力量朝著三七內部探去，他感覺到三七內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至少是之前普通三七的十來倍，但這股力量非常不穩定，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開來，和定時炸彈一樣。

“這些藥材在成熟之后，好點的能放半個月左右，差點的能放一個星期，一旦超過這個時間，這些藥材就會開始散發出臭味，像是要腐爛了一樣。”

老道長說著，又從兜里掏出一坨藥材，用塑料袋裹著，他剛一打開塑料袋，一股臭味散發，特別臭。

“這是什么味道。”陳慕嗅了嗅鼻子，看向老道長手中的袋子，那味道，簡直了，就像是死了半年已經腐爛的死豬泡在水里已經成了巨人觀，然后又撈出來，用沸水煮熟一樣，真的是飄香十里。

“這是超凡藥材，三七，就是你手里那個，只是我手里這個，是最先成熟的一批，已經壞掉了。”

老道長解釋道，說完還把塑料袋里那一坨遞給陳慕，讓陳慕檢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同。

陳慕強忍著惡心，用萬能力量探查了一番，他發現，壞掉的三七里面，力量依舊失控，里面的力量接近于紊亂，但是又在萬能力量的束縛下，一直不逸散開來，加上三七的本體，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化學反應，形成一種臭的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很快，陳慕基本上已經判斷出，為什么這些藥材存在不了多久。

“怎么樣，發現問題了嗎？”

老道長在一旁略微期待的問道，這些藥材保存不久，價值就大打折扣啊，每一次損失都是錢啊。

而且，這些合格的藥材，都是從吳德的藥材庫里弄出來的，產量有限，要是不能制造出合格的藥材，想要等新一批藥材，只能等到下一個季節了，在這種時間就是生命的時候，這顯然是不能原諒的。

“大概是因為，力量太強了，以現在的藥材，根本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在成長的時候，還可以靠著快速膨脹來中和這些力量，但一旦到了承受，沒有承載力量的空間，藥材就會開始崩塌。”

“然而，因為有萬能力量的束縛，這股力量，又不能完全散發出來，所以這股力量只能縮在藥材中，兩者產生某種化學反應，導致藥材臭味十足。”

陳慕結合老道長的信息，已經自己的探查，勉強推斷出一種可能，他臉上露出笑容：“不過好在，這股臭味雖然臭的讓人恨不得切掉鼻子，但認真來說，這股臭味并不會對藥材本事造成影響，甚至就算壞掉的三七，也可以當做藥材來使用，只要能承受的住副作用。”

“壞掉的也可以用？”

老道長湊上前看了看，沒撐住三秒，差點沒吐出來，這玩意還可以用，確定沒毒。

“可以用的，雖然很臭，但實際上，里面的本質沒有太多變化，你可以將它看作一種.........嗯，特殊的藥膏。”

藥材只是發臭，但實際上藥力并沒有受到影響，只要不嫌棄，其實并不是不可以用。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這種藥膏要比一般的藥材藥效高，因為腐爛的原因，一些逸散的萬能力量進入到了其中，使用這些腐爛藥材，這些逸散的力量也能被使用者吸收。

當然，陳慕是肯定不會用的，這么臭的東西，他真吃不下。

“這個呢，你看看能不能用。”

老道長又拿出一攤爛泥。

陳慕湊上前聞了聞，沒味道，他伸出手摸了摸，萬能力量探查，只是單純的一堆垃圾，沒有任何的力量。

“不行，這東西沒用了。”

陳慕搖搖頭，這玩意當化肥還行，當藥材用肯定不行。

“那好吧，我還說廢物利用，既然不行，就算了。”

“嗯，要用就用發臭的，越臭藥效越好，不臭就代表藥力不在了。”陳慕提醒道：“當然，完好的藥材不在此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用好的藥材好點。”

陳慕和老道長研究了一晚上，最終寫出結論：超凡藥材勉強算是研究成功了，但是還需要不斷更近，至少保存藥材的時間要延長，只能存放一個星期，限制太大了。

陳慕將這些發現存放在小本本上面，對于超凡的知識，又摸索出了一點。

.........

第二天，陳慕和老道長一起去三叔家過年，本來老道長是要回去的，但不知道怎么被三奶看見了，被三奶一直邀請去家里過年，老道長想了想，回去也是和吳德一起研究，還不如過完年再回去，先苦一苦吳德。

“這位是........老君山上那位老道長。”

老道長在院子練習五禽戲，王輕輕和王維明在一旁嘀咕。

“你們要學嗎？”

老道長瞅了眼兩人，倒也沒有藏私，五禽戲本來就是他改良出來，篩選弟子的，既然這兩小家伙有興趣，教教又何妨，何況，這兩小家伙的奶奶都是他教的，教誰不是教。

“哦！哪就麻煩道長了。”

王維明聞言走上前，躍躍欲試，老道長的一招一式，讓人有種渾然天成的感覺，加上童年濾鏡，他覺得，學了肯定不虧。

“嗯，你呢？”

老道長點點頭，隨后轉頭看向王輕輕。

王輕輕點點頭，雖然她已經會了，但跟著陳慕學，和跟著老道長學，是完全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