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正直廉能的官員也會遭人報復,格爾古德自從做巡撫以來以公正廉能著稱,為多名官員,百姓平反冤獄,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不法之徒,很多惡徒也一次次去謀害格爾古德。
格爾古德是鐵面巡撫然而雙拳難敵四手,好虎難敵群狼,在一次與匪徒搏斗的過程當中,格爾古德腰部受傷了刀傷,自此身體羸弱,玄燁不放心其傷勢就宣徐御醫去給格爾古德治病。
玄燁從夢中醒來原來是格爾古德沒有痊愈,而是病故了,玄燁淚如雨下,
納蘭珠問:“皇上您怎么了?”
玄燁說:“我失去了格爾古德了我的太醫沒有治好我的鐵面巡撫,我好難受。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好官呢?”
納蘭珠寬慰道:“皇上,只要你心中的正義不倒這樣的好官以后還是會有的,雖然咱們失去了格爾古德,但是天道未滅,這勾結匪徒的貪官污吏和私鑄銅錢的刁惡匠人一定會自投羅網的。”
玄燁說:“宜妃你說的對,我該振作起來,我們先回京。”隨即玄燁擦干了眼淚。
回到京城,玄燁給格爾古德寫了碑文贈予他,賜其按照原先的官職祭葬謚號文清。
回到京城這北京的餐館,布莊也都發現了有人使用私鑄的錢幣,玄燁在朝堂上問:“列位臣工你們誰能說說如何阻止民間私鑄錢幣?”
有人說:“啟稟皇上在漢朝的時候私鑄錢幣就是死罪,家人沒入奴籍那么咱們也一樣私鑄錢幣就是死罪畏懼死亡的人自然就不會私鑄了。”
玄燁說:“亂世當用重典,但是漢朝的漢律過于嚴苛,還有沒有其他辦法了。”
佛倫說:“皇上臣以為,私鑄之所以嚴重那是因為大清對鑄造錢幣的工匠太寬容了總是讓他媽的有空子鉆,如果對他們嚴苛一些那么他就沒空私鑄了。”
余國柱對佛倫說:“佛倫在金鑾殿上可不能說粗話呀這多不雅呀。”
佛倫說:“是啊我不該說粗話,這點我檢討,不過皇上,臣以為這能私鑄錢幣的人必然是在寶泉局或者外省鑄錢局干活的人才有私鑄技術,普通人如果只種地,狩獵如何懂得鑄錢,寶源局每年鑄錢用銅六十五萬八千余斤,鑄錢的工期只有6個月,剩下四個月就放假了這些鑄錢的工匠就回家鄉,各自憑本事賺錢,這四個月沒有兵丁,官差看著,他們想干嘛就干嘛,當然有機會私鑄呢,臣的意見是增加鑄錢的數量延長鑄錢的工期,每年采買銅一百二十萬斤,讓工匠一年十二個月都在為朝廷鑄錢那么他們就沒有機會回家鄉私鑄錢。”
余國柱聽后說:“佛倫你這個辦法可以嗎?這工匠難道可以天天在寶泉局干活不回家從事家務勞動這新年,中秋,端午總該放假吧。”
佛倫說:“余大人,你覺得是放假重要還是讓他們專心工作重要何況皇上讓咱們說的是阻止他們私鑄錢幣的問題,不是說過年過節放假的問題,過年過節也就幾天的假也來不及私鑄。”
余國柱說:“咱兩不是一個頻道的。”
佛倫說:“余大人,我不是和你說笑話,我是跟皇上提這個阻止工匠私鑄的方法,皇上這杭州,龍江,蕪湖,包括江蘇在內收的銅都太少了不足以讓工匠常年在寶泉局干活,這幾個地方的銅加起來才47萬斤太少了,臣建議讓江蘇加收17萬斤銅,讓安徽加收6萬斤銅,讓太平關加收4萬斤銅讓蕪贛加收3萬斤銅,讓湖廣加收1萬斤銅即使是江西也得加收9555斤銅這樣才可以杜絕民間私鑄希望皇上采納臣的意見。”
玄燁了解情況如果按照佛倫的意思去做沒準會有工匠因此罷工,
玄燁一個眼色高士奇說:“皇上臣覺得佛倫的意見不可以采納,因為您之前有旨意說朝廷開礦朝廷收二分,剩下八分由百姓自己賣出,如果是更改之前的旨意讓工匠失去假期天天在寶泉局勞作恐怕會生亂子,還是再議一個妥當之舉。”
余國柱說:“高大人朝廷的旨意并非完全不可以更改,如果完全不可以更改社會是不能進步的,我看佛倫的方法不能完全用也不無道理,對工匠過于苛刻固然不好,但每年四到五個月的假期自然容易有人因此私鑄。”
高士奇說:“私鑄錢幣一半是工匠假期太多了一半是有人指使,沒有人指使誰干這個壞事大部分無利可圖的事情是沒人會干的,陳大人您說呢?”
陳廷敬說:“高大人說的有理,皇上給臣三天時間,讓臣去寶泉局住三天再給您正確的答復。”
玄燁說:“那就讓陳愛卿去寶泉局和工匠一起住幾天,先退朝吧,高士奇南書房候著。”
三德子宣布:“退朝。”
全體大臣拍拍馬蹄袖恭送玄燁離開金鑾殿之后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退朝了。
寶泉局內陳廷敬如果仔細盯著他們,他們一個字兒都不敢私鑄,也不敢把鑄錢的模具偷去。
陳廷敬和家丁來寶商量了讓來寶和他們一起打馬虎眼兒,一起喝酒耍錢,猜拳,泡澡。
幾個偷著鑄錢的工匠問來寶:“陳大人打算在咱們寶泉局住多久啊我們今年還能回家過節不?”
來寶說:“皇上,讓我們大人來查案子,他不敢不查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你們想讓我們家大人不查你們那容易啊給他送他喜歡的東西不就行了。”
偷著鑄錢的工匠問來寶:“不會讓我們送錢吧。“
來寶說:“送錢就俗了我們家大人祖祖輩輩都當官從明朝當到現在,他還缺錢嗎?他喜歡這美酒美食還有美女。”
偷鑄錢的工匠說:“咱江南最不缺就是美女把這暢春樓的賽貂蟬給你們大人送來那么就會讓他放過我們了。”
另外一個工匠說:“你傻啊這暢春樓的賽貂蟬出個茶圍都能300兩銀子起步,那和讓陳大人調查我們有什么區別?再說了人家陳大人家有賢妻美妾能看上一個歌妓嗎?”
經過思考他們向來寶打聽了陳廷敬愛吃的食物,來寶說了幾個他們就照辦了
荷葉雞,白斬雞,醉蝦,基圍蝦,大閘蟹等然后把蒙汗藥給陳廷敬下了陳廷敬裝作中招在他們面前呼呼大睡,然后他們去庫房偷鑄造銅錢的模具被逮個正著。
被逮住的工匠問:“你沒中招,沒吃有蒙汗藥的菜不是吃了一口的嗎?”
陳廷敬說:“不錯,我是吃了你下了蒙汗藥的菜,但是不代表我一定會因此昏睡過去,我且問你,你為何盜用寶泉局的鑄錢模具,圖利幾何?”
被逮住的工匠問:‘我說了是絞刑還是斬首呀?”
陳廷敬說:“你交待清楚了可以酌情減刑,若是不交待那就很難饒恕你。為了你自己的性命還有家人的自由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杰。”
于是工匠承認自己私鑄錢幣是受郭洛指使,私鑄錢幣是可以獲得一些利益,原先一兩銀子可以得1000枚銅錢,而現在一兩銀子可以得800枚銅錢或者900枚銅錢不等銅價原本可以賣到一斤一錢五分銀或者一錢四分銀,現在一兩銀子只能賣七斤多銅,毀掉一串銅錢可以得到8斤十二兩的銅,如果朝廷規定加重銅錢的重量則可以往里面摻入鉛錫等物質替代。
陳廷敬說:“所以這就是你們私鑄銅錢的原因,真是無往不利。你們上面應該還有頭目否則得到郭洛的指使呢?”
工匠說:“是的但您要是和他較真,您可能會被穿小鞋。”
陳廷敬說:“行,我會警惕他們的。”
郭闊是太皇太后最器重的侍衛,他的兒子郭洛參與了私鑄錢幣這個大案子要繼續查下去嗎?
玄燁聽了陳廷敬的奏報之后卻也為難了阿拉坦琪琪格說:“玄燁我陪你一起去見太皇太后吧,我相信她老人家定會提出正確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