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本來還想著等過年再給她的舅舅傅臘塔送點禮物過冬,卻不想這傅臘塔卻在調查了江有良和沙拜互參的案件之后就有人串通起來報復傅臘塔,買下大量的種子囤積起來讓百姓無法購買種子,傅臘塔下令把囤積種子的奸商逮捕入獄之后部分奸商改過,但是部分奸商興風作浪和鹽商合伙擾亂市場秩序,讓百姓無法買鹽,原先四文錢一斤的鹽漲到了18錢一斤。
傅臘塔在調查案件的過程當中猝死在任上,清妍哭泣著說:‘舅舅你死得好冤,我一定要皇上去徹查真相還你和當地百姓一個公道。”
侍衛布勒蘇把此事告訴了在尚書房讀書的胤祥,胤祥就從尚書房趕回宮里面探望清妍
清妍對胤祥問:“胤祥你怎么回來了?”
胤祥說:“嗯,我聽聞舅公去世了,所以我就看看額涅生怕額涅因此太過于悲傷。”
清妍擦掉眼淚拉著胤祥去乾清宮看望玄燁希望玄燁能盡快派人去調查傅臘塔的死因。
清妍通過三德子的通報進了玄燁的乾清宮見到桌子上的折子看樣子和玄燁的神情,清妍知道玄燁已經被浙江地區的鹽商給震怒了。
玄燁對清妍說:“清妍,你來了,我已經下旨讓地方上厚葬傅臘塔并且賜他謚號清端你和胤祥不要太傷心了。”
清妍說:“皇上,妾不僅僅悲傷而且憎惡那些害死傅臘塔舅舅的人,皇上定要徹查傅臘塔舅舅的死因。”
玄燁問清妍:“你如何斷定傅臘塔是被人害死的?”
清妍說:‘舅舅的身體一向比較好,不會因為一點小病就死的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被人加害的。”
玄燁為清妍抹去眼角的淚水說:“清妍,無論在公在私這個案子,我一定會徹查到底,我會安排張鵬翮和佛倫去調查此案。”
清妍哽咽著說:“謝謝皇上。”
喵嗚胤祺養的那只貓溜到了乾清宮,玄燁抱起它問:“你這小東西怎么跑這來了?”
小貓的頭在玄燁的手上點了點蹭了蹭,喵嗚喵嗚好像在說別傷心。
清妍說:“這只小貓定是知道皇上失去了股肱之臣心里面難過所以特來關心皇上的。”
玄燁撫摸著貓說:“一只貓咋知道我失去了肱骨之臣很傷心想去江南看看傅臘塔的最后一面就直說。”
寧壽宮中,阿拉坦琪琪格在抄完經書之后問身邊的宮女太監:“哎,那小花怎么不見了?”
隨侍宮女說:“奴才們不曾留意。”
阿拉坦琪琪格對宮女們說:“好好找一找別弄丟了。”
玄燁知道阿拉坦琪琪格很喜歡小花就把小花給送回來了。
宮女陶詩詩對阿拉坦琪琪格說:“皇上把貓送回來了不用找了。”
阿拉坦琪琪格雙手抱住小花對玄燁說:“貓在你那兒,就讓他們去拿嘛還親自跑來一趟?”
玄燁開玩笑說:“汗額涅是不想見我呢?”
阿拉坦琪琪格說:“怎么會呢,我生怕你國事繁忙沒有空來,傅臘塔去世你一定很傷心吧”
玄燁深呼吸之后說:“太后,傅臘塔的死因有可疑之處所以我和清妍都很悲痛”
阿拉坦琪琪格說:“阿彌陀佛希望傅臘塔的家人和清妍能早日走出這悲痛。”
玄燁屏退左右之后對阿拉坦琪琪格說:“這次傅臘塔去世,坊間傳言是被人加害所以咱們不僅僅要派張鵬翮去浙江調查鹽案,而且還有打聽傅臘塔死因的真相。”
阿拉坦琪琪格為此給她的密探發出了江湖指令去與鹽案有關的鹽商,鄉紳,官員的家中搜索線索,把線索備份發到宮里面來避免調查鹽案的張鵬翮和佛倫受人殺害。
位于江蘇省江寧府的兩江總督府則為傅臘塔設了靈堂讓親友和百姓吊唁,但是這些吊唁傅臘塔的人里面有一些人是帶著目的前來的。
他們是想阻止新的兩江總督調查案件,在傅臘塔的案子沒有查明之前玄燁沒有立即安排人繼承兩江總督的位置,而是讓張鵬翮作為代理總督來調查案件。
許多被傅臘塔平反過冤情的百姓都要求立即查出殺害傅臘塔的兇手否則絕不離開兩江總督府。
佛倫明康熙這百姓圍堵總督府并且不愿意離開的情況,佛倫認為這百姓圍堵總督府可能是有人指使,因為以往即使是百姓義憤也不至于圍著兩江總督府不肯離開。
佛倫前腳上了奏折,在昆山就發生了昆山知縣被人毆打的事情,帶頭的老爺子拿著家伙對新上任的李湛說:“你這家小子憑什么當昆山知縣?”
李湛說:“本縣是康熙二十一年的中舉的得朝廷恩典來昆山當知縣你們怎么可以毆打本縣目無王法。”
帶頭毆打李湛的老人說:“打的就是你,咱昆山從順治元年入關到現在就沒遇到幾個好知縣,之前那個金知縣還不錯,就是朝廷見他好用就給升遷到太倉了不過咱買不到鹽就得找你這個新上任的知縣說話。”
李湛的書童說:“你們這些人這么蠻橫,還有點江南風韻嗎?“
看起來稍微明白事理的人說:“昆山地處江南不假,但是糧食貴,鹽貴還要年年服役所以咱們不是那么溫柔,要我們對您溫柔也可以,給我們每人發十斤鹽,十斤米,十斤糖來否則就滾回吏部說不干了。”
李湛雖然痛但是他喊了一聲:“豈能如此羞辱俺,俺是知縣不是地痞流氓憑什么受爾等欺辱?爾等雖然是百姓,但是民打官實為不理不法也從未見過如此刁惡之民風。”
參與毆打李湛的人說:“怕咱民風刁惡就滾回故里賣紅薯。”
李湛揉著自己的頭和腰說:“米,面,糧油,鹽糖都是按照朝廷的規定收的賦稅市集也有的賣為何要本縣發你們這是勒索。”
看起來匪里匪氣的人說:“不錯,歷代朝廷都是這么收稅但是歷代貪官也是被朝廷處斬的你在京城等候補缺的時候難道沒有聽說過任惟初魚肉百姓被我們搞下去的事實。”
李湛一臉委屈地說:“任惟初是順治十八年的貪官與我何干,我是李湛是朝廷見蘇州昆山需要建設安排我下來做知縣,你們如何因為之前的任惟初行惡就毆打我我可不是任惟初還有如今是康熙三十三年離任惟初處斬已經有了三十三年之久,你們昆山的歷任知縣不至于每個都是貪官吧。”
一位少婦走出來說:“你說的不錯,自從康熙爺繼位至今有33年,我們昆山的知縣不全是貪官是有幾個好官,但是我們如今買不到鹽現在兩江總督也死了我們不知道何人可以堪察鹽案還我們一個太平。”
李湛拿手絹擦了頭上流的血說:“傅臘塔總督離世本縣也很驚訝也很悲痛但是你們總該等朝廷把案子查清楚了再去買鹽買米不該如此毆打本縣如果本縣被你們打死了朝廷還會再派一個知縣來,要是那個知縣為官正直還好,要是那個知縣為官刁惡和地方上的惡霸勾結起來你們不是受更多的苦?”
一個善良的少年問李湛:“你還要繼續在昆山當知縣嗎?”
李湛說:“是,無論如今你們如何誤會我,我都要當這昆山知縣來人把我的官服給我。”
李湛換好官服不久,佛倫策馬趕到,李湛認真地給佛倫行禮之后昏了過去。
佛倫訓話:“你們怎么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而且還是打一個今天才到任的知縣?”
一個人說:“他到任就和我們吵架,我不打他打誰?”
佛倫說:“他都和你們吵了什么原話說給我聽聽。”
那個人說:“這個知縣讓人打幾下就暈過去那么嬌弱還能當好知縣嗎?”
佛倫看著這個人說:“如果你被這么多人毆打,你會不會暈過去來人把為首的人抓入大牢聽后審訊。”
佛倫對大部分百姓說:“我想大部分老百姓都是善人,你們聚集縣衙毆打縣令一定是受人指使,我會盡快查明真相還你們公道也會盡快調查鹽案真相把鹽價恢復到原來的價格。都散了。”
在佛倫的勸說下百姓們先行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