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你不感覺,突然有點冷嘛?”
帳外,染著黃色頭發的女人新田明看向一旁的伊地知潔高,擼起袖子看著胳膊上突然炸起的雞皮疙瘩。
“是這樣的。”伊地知潔高道。
“……”
什么叫是這樣的,這一屆術師中里面有人會使用冰嗎?……新田明內心無語。
帳內。
眾人正熱火朝天的拿著采礦的鐵鎬挖著厚重冰晶,禪院修挖的最為賣力,看著那即將被凍死的咒靈,大喊道:“挖快點啊。”
“嫌挖的慢自己挖啊!”禪院真希賣力的揮動鐵鎬。
“已經盡力在挖的,這凍的太結實了。”熊貓道。
“抱歉啊。”乙骨憂太不好意思道。
“木魚花。”受傷的狗卷棘站在遠處看戲。
“咔——”
冰晶破碎,一路挖到咒靈身前的眾人停下手中的鐵鎬,看著最前面的禪院修右手放到咒靈身上。
“呼……”
感受咒靈那冰涼的身體,閉上雙眼的禪院修長嘆一口氣,體內咒力開始流入,腦海中出現的構圖只是一個最普通的金屬圓球,道:“構造展開。”
咒力迅速侵入咒靈體內,因為他已經陷入瀕死的緣故,也壓根沒辦法抵擋這外來的咒力。
幽藍的咒力將咒靈核心以及大腦術式包裹,下一瞬間除去那堅硬的外殼,里面的一切全部被擠壓破碎,一個只有巴掌大的金屬圓球隨之出現。
徹底死亡的咒靈軀體開始消散,只留下如同冰房一般都冰晶,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禪院修將落在地上的鋼珠拿起。
“這是武器?”禪院真希好奇道。
“當然,我稱之為,【百變】,因為其特殊術式的緣故,理論上他可以變成任何的武器。”禪院修把玩著手中鋼珠。
隨著意念合一,手中鋼珠開始延伸,隨后變成了金屬長棍,禪院修遠離了下眾人就開始揮動,只是一棍就將地上冰晶敲的粉碎。
隨后它又變成了雙截棍,三節棍,長矛,武士刀,甚至是柔軟的繩子。
不過當禪院修想讓他變成槍的時候就犯了難,那玩意太復雜他不能自己轉變形態,還要通過自己的術式去引導他變……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隨著繩子扭曲,一把巴雷特隨之出現,不需要填充彈藥,他會自己生成,只不過還需要禪院修用術式引導……
意味著,這玩意只能他自己用,給其他人最多就是變成一根比較硬的咒具罷了。
也算是上了個保險吧,要是丟了,他人使用也不會過于離譜,拿著自己制造的咒具把自己殺了這件事……
因為腦子里早已經有調好的數據圖,所以禪院修這一次并不用調整。
“咔——”
禪院修拉動槍栓上膛,通過瞄準鏡看向高樓。
教學樓內一點紅引起了禪院修的注意,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之前那個穿著袈裟留著長發的男人。
幽藍咒力溢出體內,向槍身注入。丟失的學生早已經死完了,禪院修剛剛咒力侵入咒靈身體時候就看見了那幾人的尸骸,不過自己把那些尸體也一起消滅了。
進入帳內的就只有他們,如果是五條老師查看這一槍也打不中他。
將體內殘留的全部咒力注入,禪院修瞳孔變得冷漠,準星瞄準那人胸膛,下一瞬扣動扳機。
一旁眾人還以為禪院修在調試槍。
暗金色子彈從槍口噴出,巨大的反震讓地面冰晶炸裂,向著已經報廢的不能再報廢的教學樓二樓打去。
子彈打到冰墻上的瞬間,一根由咒力形成的十米長釘浮現,下一瞬間打了進去!!!
“咚!!!”
本該直接穿過教學樓的子彈瞬間爆炸開來,高樓岌岌可危,冰墻表面已經產生裂痕,禪院修依舊在通過瞄準鏡看向高樓。
高樓內。
“好家伙,差點被打中,那個禪院家的小子真是敏感的可以。”
毫發未損的男人從煙霧中走出,他的身旁則是一個被炸的血肉模糊的龐大咒靈,看著自己的咒靈瞬間死亡,男人面露一絲驚訝。
那家伙的武器是不是強的有點過于離譜,二級專攻防御的咒靈被一槍打爆。
雖然時間倉促了些,咒靈還沒架起防御就被瞬間打爆,自己都沒想到他會直接對準自己直接扣動扳機……
“呵呵呵。”看著他有如此能力,男人不愁反笑了起來,隨后動身離開,道:“我們總有見面的時間,但不是現在,能將咒靈變成武器的少年,相信我們很聊的來。”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體內咒力已經見底了的禪院修沒有選擇追擊,咒靈跟他們戰斗也消耗了不少咒力,剛剛一頓把玩咒力也都見底了。
“怎么了?”看著禪院修面色有些不太對的禪院真希疑惑道。
“沒事,咒力耗盡罷了。”禪院修并沒有跟他們說剛剛的事情,不想讓他們擔心。
隨著手中的槍械逐漸變為原本鋼珠,禪院修笑道:“回去吧,大家,任務也完成了,要去吃點什么呢?我請客。”
“噢!請客嗎?”聽見禪院修要請客禪院真希咯著他的肩膀若有所思道:“肯定是什么就買什么了。”
“考慮下我的錢包,老姐,我就算有點積蓄也經不起這樣揮霍啊。”禪院修語氣充滿無奈。
“文惠不是住在附近嗎?所澤市距離日高也不遠,不借此時間去看看她?”一旁熊貓道。
“是不遠,拜托,人家在上學欸,我翻進校園去找她嗎?”禪院修眉梢顫動。
“愛情嘛,這樣去做不是更甜蜜嗎?”熊貓給禪院修出主意道。
“別,我可不覺得這樣很浪漫,我覺得這樣很傻逼。”禪院修推開熊貓的臉,道:“她上學要考大學,我還要研究術式,我們都很忙的好嘛,術式理論一大堆。”
“真是一個不懂得愛情的家伙,你說是吧,憂太。”熊貓扭頭看向乙骨憂太。
“額,我……”乙骨憂太面露難色,道:“我認為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既然他們覺得這樣沒問題,那么我們也不能過多干涉。”
“你說呢,真希。”熊貓聽都沒有聽扭頭看向真希。
“我認為你又皮癢癢了。”摟著禪院修的禪院真希道。
“好吧,是我的錯。”熊貓低頭認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