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墻被瞬間砸穿。
狗卷棘喊道:“不要動!”
咒靈想要揮動拳頭的雙手瞬間停下,熊貓拳頭攥緊,對著咒靈的頭部轟了過去,怒吼道:“毆啦!!”
“咚咚咚……”
禪院修瞬間清空彈夾,六發黃銅子彈在熊貓打中咒靈之前分別打入了他的雙眼,口腔。
“轟!!”
熊貓那沉重的拳頭瞬間將咒靈頭顱砸歪,頸部斷裂,“咔擦”骨裂聲回蕩。
“去死!!”
禪院修猛的揮動手中武士刀,將咒靈頭顱直接斬落。
眾人配合默契,聯手斬殺掉眼前這只準一級咒靈。
看著咒靈那正在消散的身體,在也撐不住的狗卷棘陷入了昏迷,他的身體開始向地面倒下。
眼疾手快的禪院修托起他的身體,看著他昏睡的面容依舊帶著微笑,道:“我們贏了……”
“痛痛痛。”
倒在廢墟中的乙骨憂太緩緩起身,他揉著自己有些痛的臉,向著禪院修等人走去,自己在被拳頭打中前被里香護住了。
看著咒靈消散的身體,乙骨憂太的神情變得呆滯,自己…似乎又什么忙都沒有幫上……
“咦?!”被突然出現在身旁的乙骨憂太嚇到的禪院真希身體一顫,驚訝道:“那一拳打你臉上什么事情都沒有?”
“被里香護住了。”乙骨憂太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真是變態。”被咒靈一拳差點干昏迷的禪院真希吐槽道。
“真希你才變態好嘛?”熊貓將昏迷的狗卷棘背了起來,道:“挨了一拳還活蹦亂跳的。”
“你不是也一樣?!”禪院真希看著從三樓墜下就吐了點血的熊貓。
“我擋住了。”熊貓解釋道。
“那還被打飛了?”
“他力氣有點大。”
看著開始拌嘴的一人一熊貓,禪院修伸著懶腰道:“回去吧,任務完成,后面交給伊地知他們解決,真不知道這些詛咒是誰放的,太詭異了。”
“是啊,好像是刻意引修你過來一樣,先不說那個準一級咒靈,就這個數量而言,就不是一般詛咒師能做到的。”
熊貓看向正在思考的禪院修,道:“修你得罪了什么人嗎?讓悟過來調查下比較好,說不定能根據咒靈留下的咒力殘穢去追查。”
咒力殘穢,是使用咒力后留下的黑色火焰,常人根本看不見,也不會對正常人造成什么影響。
“嗯。”感到疲憊的禪院修點了點頭,腦海中也在思索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但思來想去卻沒個頭緒。
那個詛咒師不殺文惠,很明顯是在引咒術師過來,但跟文惠相識的咒術師只有自己,擺明了是來釣自己的,但自己根本什么人都沒得罪啊……
禪院家?
不對,禪院家就算在怎么差勁也不會去波及平民,面子對于他們而言十分重要,不會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下了樓,明顯感覺自己被盯上的禪院修扭頭看向樓頂,那里什么都沒有。
眾人走出【帳】,跟伊地知潔高交代了下,看著他將昏迷的狗卷棘帶走送往醫院。
這里會繼續封鎖,其他咒術師以及輔助監督正在趕來,后續的補償要去找當地政府。
“沒事吧?怎么會受這么嚴重傷?里面很危險嗎?!”看著衣服破破爛爛,頭還流著血出來的禪院修,一直在外面等待的文惠上前焦急道。
“沒事,這里還要封鎖一段時間,后面的房屋補償問題可以找當地政府要,你這幾天要先住酒店了。”禪院修撫摸著文惠的頭發,道:“反正,已經沒事了。”
吃瓜的眾人主動離去,熊貓撥打了五條悟的電話,將這里的事情說了出去。
……
“原來如此,槍是那個禪院家的小子造的,雖然沒看見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的出現,但也看見了一個有趣的家伙,咒力具現化……”
高樓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袈裟,留著長發的男人,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樓底下跟普通人談情說愛的禪院修,隨即轉身離開。
隨著大量咒術師以及輔助監督來到這里,說明著咒術界高層也開始關注這里的事情。
趕來的五條悟看著這棟破損的高樓,眼中出現一絲驚訝,他感覺到了一絲熟悉,能操控如此多咒靈的詛咒師,這世界上…也就只有一人了吧?
原特級術師——夏油杰。
只不過現在是被咒術界通緝的詛咒師。
真不知道他隱藏了這么多年,現在出來是為了什么,也真希望這只是自己的錯覺……
在咒術師眼中,此刻的三樓依舊燃燒著黑色火焰,咒力殘穢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消散,他們也要趁現在盡快調查是誰所為。
能操控準一級咒靈的詛咒師,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
……
……
20:05。
東京大酒店。
因為文惠的緣故,眾人都住在酒店中,而不是回咒術高專。
房屋被毀,文惠只能住酒店,禪院修不放心也跟著住了進去,熊貓等人害怕禪院修一個人落單被那詛咒師抓的正著,也跟著入住。
反正禪院修掏錢。
“那個,我已經打電話給爸媽了,他們后天就會回來,我后天也上學了,修你其實沒必要跟過來的。”從房間內探出頭的文惠看著站在走廊上的禪院修,道。
“沒事,你之前不是說你在學校內被欺負的事情嗎?我想我有答案了。”走廊上的禪院修看著探出頭的文惠,微笑道。
“我不想看見你打人,而且我在學校最多也就是被孤立罷了,沒事的。”害怕禪院修跟他們打架的文惠低聲道。
“不是打架,我像是會打架的人嗎?”禪院修笑道。
“……”沒有回話的文惠點了點頭。
“對我有點信心好嘛?我們還是朋友嗎?”不被信賴的禪院修沮喪道。
“是。”文惠開始對禪院修的答案產生好奇。
“那就讓他們羨慕吧,被孤立的原因無非就只有兩個,一是太笨太丑,二是聰明又漂亮,你就屬于后者,所以也沒必要刻意融入他們那什么垃圾的圈子,有失身份。”
禪院修說著:“他們都自認為低你一頭,想要借此讓你臣服他們,你表現的更加優異就行了,你不是還有我這個朋友嗎?”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