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刀疤臉大漢更是驚恐,這藥圣堂的手段如此地恐怖,不僅不懼怕毒藥,更是能將人的鮮血抽干,何其的恐怖。
于是,江良看到對方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
“求求大人放過我吧!”
江良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手上出現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瓶丹藥。
“既然拿著毒丹來到我們這找事,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我手里這個丹藥,是從我的藥瓶里隨機倒出來的,只要你吃下他,生死全看天命。”
江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喜歡以對方的手段還回去。
至于江良手上的那瓶丹藥,的確是不全是同一種丹藥,而是很多種不同的廢丹,其中有醒神丹的廢丹,也有療傷丹的廢丹。
對于不同的廢丹,江良并不清楚會有何不同。
刀疤臉大漢不愿意放棄任何一個生存下來的機會,接過江良手中的丹藥,看到丹藥的第一眼,便覺得有了希望。
現在的廢丹,在江良的煉制下,與成丹的外觀相差不大,這刀疤臉并非煉丹師,自然也看不出來。
只見那刀疤臉大漢,看著手里的廢丹,便是一口服下。
然后,肉眼可見的傷口出現恢復。
這便是療傷丹的治療效果嗎,江良繼續看著。
然后刀疤臉大漢臉色一黑,而原來已經被治愈的傷口,陡然間破裂,從中不斷的流出黑色的鮮血。
江良便見到那刀疤臉大漢,當場斷氣。
看到這一幕,江良欣賞了廢丹的作用之后,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至于在熙水城中,死了兩個人,在這般世界,不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若是沒有才顯得更加的奇怪。
……
王府。
那提出主意的手下,身子在不斷的顫抖著,頭朝著地下,不敢抬起,只等待著家主發話。
至于王一尚,坐在堂內的椅子上,不斷玩著手里的玉石,思考著該如何處置這下人。
“花費了幾百兩的銀錢,你就把這樣的消息帶給我,是來我這里裝可憐嗎?”
下人哀號道。“大人,我們的人確定百毒丹的效果,卻不知道那江良耍了什么手段,服下百毒丹卻不生效,實在不是我不努力啊!”
這下人,感到自己十分冤屈,自己做法沒有絲毫的錯誤,就連對方都意外的服下百毒丹,卻沒有帶來實質性的效果。
不僅如此,經過昨日的一鬧之后,坊市的居民們都更加地信任藥圣堂的丹藥,知道有其他的丹堂眼紅,派人前來搗亂。
所以今日,原本靠著高額藥價還能比得過藥圣堂的藥王閣,此時收入已經大不如前,被江良的藥圣堂徹底的壓在了腳下。
“王家只看成果,不看其他因素,你既然未達到我們的要求,那么你便承受苦果。”
“來人,將他拖下去打死。”
王一尚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對于下人更是視若草芥,但此時此刻,他更是回想起自己的獨子,死得如此地凄慘。
由于他沒敢承認是自己的兒子,所以王蒼的尸首被江狂直接丟入山林之中,待他去尋找的時候,只剩下枯骨在其中。
可以說,他的兒子死無全尸。
當下,王一尚對于江家的怨恨也到達了極致。
“既如此,他便自己出手,反正他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先讓江狂感受到喪子之疼,再讓他和自己的兒子一樣死去。”
……
江良沒有去到藥圣堂,而是被自己的父親叫到了江家的大堂。
一走進去,便看到自己的父親發出爽朗的笑聲。
江良走進去,“不知父親因何發笑?”
看到江良進來之后,江狂的臉上笑容更甚。
“不愧是我的兒子,今天的藥圣堂收入更甚一分,已經隱約有壓過藥王閣的趨勢,干得不錯。”
“多謝父親夸贊,請父親收回藥圣堂,親自管理。”
聽到這話,江狂的臉上出現了不解。
“這是為何,你經營的不錯,讓我收回管理?”
“我心向武道,更何況現在的藥圣堂已經走向正軌,只有我一個煉藥師遠遠不夠,若是想要繼續擴大,只能依靠父親的幫助。”
對于現在的藥圣堂,江良很滿意,除掉上交江家的銀錢之外,他每周也有百兩銀錢。
對他來說已經是十分地足夠,索性需要盡快地提升到武者的境界,到達武者境界之后,方能在這熙水城中有更好的話語權。
其實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讓江狂找來更多的煉丹師,減少他的負擔。
現在的藥圣堂,每日售出的丹藥全部由他一人煉制,需要耗費太多時間。
江狂仔細思考著江良說的話,發現的確如此,江良帶來的是一種薄利多銷的手段,就算換成其他的煉丹師也是一樣,若是煉丹師更多,則利潤也更多。
這個世界,畢竟還是武道的世界,在江狂的想法中,江良想要在武道上有著更大的進步,更是讓他認同。
“收回藥堂就不必了,我會向外尋找煉丹師,讓他前去藥圣堂幫你。”
“多謝父親,請問父親還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嗎?”
江狂這才想起來叫來江良的目的,自然不是白白夸他一頓。
“下個月的時候,江家鏢局有一趟鏢,需要去到隔壁的落花城,不過這一趟行程,其中的寶物價值昂貴,需要高手坐陣。”
“原來都是白管家坐陣,不過白管家已經走了,我又需要坐陣熙水城,所以由你來坐鎮這趟行程,如何?”
江良本想拒絕,去落花城,來回需要半月時間,其中路上更是有許多的不確定因素。
總結的來說,就是不夠安全,不如茍在城中。
但江狂接下來的話便讓他沒說出口。
“這一趟行程,落花城中乃是丹藥大城,有可能有你需要的東西,五百兩之內,由家中替你支付。”
聽到這話,江良便決定接下這份差事,那落花城中大概有其他的毒丹,若是能夠與落花城建立起聯系,對后續實力的提升大有益處。
“好的父親,為家族做事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江狂點頭,“那便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