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出去,但出去過的人已經(jīng)回來,他們還是回來了,是的,他們還得回來,除非是到了那個特定的時間,到了那時,他們便可以一去不復返,當然,也可以回來,但那時身份,感情,狀態(tài),都和現(xiàn)在不同了,不是以一個所屬人的身份,而是一個參觀者,到訪者,客人,外人的身份,這是很讓人難受的,因為你只能像這樣,靜靜地等待一個地方,一座城市,一個它,一個我,漸漸忘記你,或慢慢被忘記。
我一直都知道門外的鑰匙還在,所以我沒有為如果丟失它,而想一些對策,但就在剛才,我只是出去了一會,真的只是一會,風把門重重的關上,回來時,我大腦茫然,因為鑰匙不見了,我內心平靜,但我不知所措,我只是呆在原地,我想,總有余地和辦法,我甚至,至始至終都沒想過敲門這個辦法,因為我很清楚,房里有人沒人,都不是我應對這種情況,最佳的解決辦法,畢竟還有沒人在,這個最大的如果。如果是你,你怎么辦,我后來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你可能認為有一點白癡,但確實是個最佳方案,你知道了,對吧,那我就不多說了,如果不知道,不妨猜猜,猜不到也沒關系,答案其實呼之欲出。
你猜我最后是怎么進去的,鑰匙,當然得找找,巧合在于,你幫我開了門,謝天謝地,我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因為我什么努力都還沒做,也不知道會不會做。
像這樣的出去,本身很偶然,過程很偶然,意外也是偶然,但結果是必然的,回來也是必然的,但習慣的甜頭總會讓我想不起這種習慣也是需要另一種習慣加以保護,問題來了,什么是習慣?
我看見過你們,你們干嘛去,你們去多久,你們什么時候回來,沒有回答,后來變成了我和我們,我們要去,我們不知去多久,我們也不知何時回,我們也沒有回答,當你和你們變成我和我們時,我也無法回答,我也沒有答案,我也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