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兩人上車。
“先去你家一趟。”周楚系好安全帶隨即開口說道。
“去我家干嘛?”
“去了就知道。”周楚沒有解釋。
“又想去我家蹭飯。”王雪嘀咕了一句,但還是向家里的方向駛去。
王叔和劉姨都在家,此刻正在看電視,見兩人回來還有點意外。
“劉姨,小雪感冒了,家里有藥嘛?”周楚開口詢問道。
劉姨愣了一下,隨即看著王雪說道:“感冒怎么不說呢,真的是亂來。”
“家里有藥,不過是中藥,需要煎煮。”劉姨笑著對周楚說道。
“我來煎吧。”周楚笑著點點頭。
“那行,我去拿藥。”劉姨起身去把藥拿出來。
很快周楚拿到藥,立馬去廚房煎了起來,煮藥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人不用一直在那里看著,等火穩定之后,周楚便走出了廚房。
等他出來之后,劉姨和王叔立馬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飯,把客廳留給兩人。
“你就為了這個?”王雪皺了皺眉頭。
“那你以為呢?”周楚一臉認真的說道:
“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的朋友,還是王叔的女兒,肯定是不能看著你生病。”
“說的倒是好聽,我看你就是想要蹭飯。”王雪嘟囔了一句,隨即抿了抿嘴唇。
周楚搖搖頭,隨便找了一個其他話題和王雪聊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吃飯,吃完飯又等了一會,等藥煮好之后,周楚拿到王雪的面前。
“這藥不好喝。”看著眼前的藥湯,王雪有些抗拒,中藥什么都好就是不好喝。
“桂枝湯還好啦,就是桂枝的味道重了一些,又不苦。”周楚笑著說道。
“又不是你喝。”王雪嘟囔了一句,還是拿起藥喝了下去。
“好了,晚上早點睡覺,我先回去了。”見她把藥給喝下去,周楚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王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著車鑰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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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容魚練了許久的歌,有些疲憊的回到家里。
她躺在浴缸當中瞇了一會,隨即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看著周楚的頭像,她嘴巴一撅,這個臭男人都不主動聯系她,真的是太可惡了。
她感覺自己每一次都主動,實在是太不矜持了,畢竟兩人還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但想了想她還是點開了聊天框,不知道發什么,于是她發送了一個狗頭。
消息發出去之后,她耐心等待著,十秒鐘沒回復,一分鐘沒回復,三分鐘沒回復。
于是她又發了一個狗頭,這一次是一個大狗頭表情,隨后她又發送了幾個大大的問號。
結果依舊沒有得到回復,這下她有點不開心,算算時間已經在到家了,不可能沒有時間的。
撅著嘴巴,她直接打字道:“回消息!!!”
這下,周楚終于把消息給回復了。
周楚:“干什么?我很忙的。”
沈容魚:“都下班了,你在忙什么?”
過了一會周楚回復了消息,不是文字,而是一張照片。
這照片是在衛生間當中拍攝的,花灑正在往下噴水,很顯然這個家伙在洗澡。
看見周楚的照片,特別是那光溜溜的上半身,這讓沈容魚臉色一紅,隨后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她剛好也在洗澡,兩人還真的非常有默契呢。
這樣想著,她直接打了一個語音電話,雖然周楚在洗澡,但是這個天必須聊下去。
很快語音電話被接通,水聲從喇叭當中傳出,隨后是周楚的聲音:“干嘛?”
沈容魚:“歌準備發行了。”
周楚:“哦,我知道。”
沈容魚:“哦?你這么敷衍的嘛?一點也不關心?”
周楚:“怎么可能,到時候我肯定買一張,好好的聽一下。”
沈容魚:“就買一張?”
周楚:“買十張,你看怎么樣?”
沈容魚:“這還差不多。”
周楚:“我單位有不少人都是你的粉絲,到時候我給他們分幾張。”
沈容魚:“那你是不是我的粉絲?”
周楚:“我當然不是,如果我是你的粉絲,早就把你吃的干干凈凈,一點渣都不剩下。”
這話讓沈容魚臉色一紅,但很快她嘴巴撅了起來,顯得有些不高興,
如果周楚想著在面前,她一定要拉著他的手狠狠的咬一口。
就在她生氣的時候,周楚繼續說道:
“其實跟你開玩笑的,如果不是你的粉絲,那天怎么會一眼認出你呢,不過我不是那種死忠粉,
我欣賞你唱的歌,但沒有達到那種因為歌而認為你非常非常好的地步。”
說起來前身還是非常關注沈容魚的,畢竟沈容魚人美聲甜,是個男人都不會討厭的。
不過因為蕭幼楚的原因,對于高顏值的女人,有很大的抵抗力,所以僅僅是關注而已。
還不至于因為喜歡,而做出一些比較荒唐的事情。
這個回答,沈容魚還是比較滿意的,死忠粉那種畢竟太少,是自己的粉絲其實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她說道:“謝謝你的歌,我非常喜歡這首歌。”
周楚:“不客氣,我還要洗澡,你看是不是可以掛了?”
沈容魚:“行吧。”
周楚見狀掛斷電話。
就在他準備繼續洗澡的時候,沈容魚發了一條消息,點開一看居然是照片。
照片當沈容魚躺在浴缸當中,雖然關鍵部位被毛巾擋住,但依舊非常大的誘人。
看見這照片,周楚暗罵一句,隨即將照片保存起來,然后這才繼續洗澡。
洗完澡,周楚走出衛生間,坐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隨即走進書房當中來到鋼琴前坐下,
看著這感情,周楚有點觸景生情,他還記得以前經常和蕭幼楚一起彈琴,兩人坐在一起彈。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如今和蕭幼楚已經離婚,彈琴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彈琴。
手指在鋼琴上輕輕按下,周楚談了一曲充滿憂愁的曲子。
彈完之后,他拿出手機找到蕭幼楚的聊天,先是拍了一張鋼琴的照片,然后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這琴你還記得嘛,那個時候我們經常坐在一起彈琴,那個時候我們都是非常快樂和開心的。
可惜后來你慢慢的火了,工作越來越忙,很多時候都是我獨自一個坐在這里,一坐就是一晚上。
我記得最長一次我一個人彈了兩個月,你兩個月沒有回來,而我每天晚上坐在這里彈琴。”
發完消息,周楚嘆了一口氣,說是穿越者,但是融合了那么多記憶,他和原身其實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