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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巴庫賽后

  • F1模范生
  • 東學家
  • 3566字
  • 2023-08-05 19:14:45

領獎臺上奏響維特爾的德國國歌,又奏響了屬于阿斯頓馬丁車隊的英國國歌,工程師們在下方激動萬分,畢竟下次再登上最高領獎臺,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人生如大戲,主演加斯利”,雖然最后被絕殺有些遺憾,但是加斯利依然對本站比賽感到滿意。

博塔斯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這站后,他不僅拉開了和佩雷茲的差距,還接近了維斯塔潘、漢密爾頓,仍然保留爭奪世界冠軍的可能。

馬澤平和米克舒馬赫走向混采區,一路上,他們還在交談比賽的事。

“當時看到勒克萊爾往外線沖出去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因為你就在外線。”米克舒馬赫回憶道。

馬澤平說道:“其實沒什么大事,我那個時候主要在和塞恩斯纏斗,后面就發現另一臺法拉利滑出去了。但是影響最大的還是前面的一些車手,比如諾里斯、角田之類的,我只是被擋了一下,以及吃了點輪胎鎖死的白煙。”

“不過勒克萊爾這個spin確實有些詭異。”米克舒馬赫說道,“在出彎階段失控,很奇怪,還好沒有撞到其他人。”

聽完對方的話,馬澤平忽然捂住嘴,貼近對方的耳朵說道:“那天我和拉塞爾就說過,勒克萊爾經常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那他的19年的TR算是自我介紹了。”米克舒馬赫同樣遮住口型輕聲說,隨后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馬澤平沒想到自己這位平時很羞澀的隊友,還有奪筍的能力,說道:“要不然晚上我們去開個party?這次車隊可是雙車拿分,相信岡瑟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這就算了吧。”不料米克舒馬赫精神又萎靡了下去,“我還得回一次家,那邊有些需要我處理的事。”

“那夏休期考不考慮來莫斯科玩?我可以帶你,如果你不愿拋頭露面,還可以找我爸,直接清場讓我倆玩!”馬澤平的話透露著一股權力的氣息。

米克舒馬赫還是搖頭:“夏休期我都是在家的。”

馬澤平笑道:“既然你不愿意來,我也可以過去,記得在德國幫我接風洗塵啊!”

賽后,面對梅奔紅牛車迷不知道第幾次網絡大戰,兩支車隊都做出回應,解釋最終起步的狀況。

梅奔這邊,沃爾夫和漢密爾頓的賽后采訪稱,進1號彎時,漢密爾頓誤觸了調節剎車按鈕,導致后剎車直接被關閉,只有前剎車在工作,然后賽車就直接沖出去了。

而紅牛的賽后聲明,稱佩雷茲退賽的原因并非在事故中車損,而是液壓故障。如果佩雷茲能夠安全通過1號彎,他也會在沖線后停車,而當車隊發現佩雷茲爭奪積分無望后,干脆就在TR里通知車手退賽。

FIA的調查結果也表示這就是個普通的賽道事故,那些為了立場不分是非的極端車迷可以閉嘴了。

但是極端車迷之所以能被稱之為極端,就是他們只愿意相信他們相信的那一套理論,至少在下一站前,網絡上的互相攻擊都少不了了。

阿塞拜疆站之后,賽程將會進入相對艱苦的3連賽階段,分別是法國大獎賽、施蒂利亞大獎賽和奧地利大獎賽。

說是說三站,實際上只需要跑兩條賽道,因為施蒂利亞站和奧地利站是在同一條賽道舉辦的。

還是因為疫情的原因,很多國家都不愿意承辦人流量、運輸量龐大的F1賽事,分站賽湊不齊,只能出此下策。

三連賽后,再需跑英國站和匈牙利站,之后就進入到快樂的夏休期啦!

馬澤平想到此處,覺得自己仿佛前世那些學期才過一半,就開始想著寒暑假的學生們,這種感覺實在奇妙。

回到莫斯科,馬澤平打開家用模擬器,開始了自己的練習。

留給他備戰的時間真不多了,后面的三連賽期間,他不可能再回莫斯科跑模擬器。還好奧地利紅牛環賽道同樣是低級別方程式的“常客”,馬澤平在GP3和F2都跑過這條賽道。

把話題說回法國站,保羅里卡德賽道在特性上和加泰羅尼亞賽道很相似,都是兼具直道、高速彎、低速彎的全面性賽道,也是很多車隊的測試賽道。

賽道的另一個特性是沒有任何落差。同時作為測試賽道,保羅里卡德自然不會讓車手輕易把賽車撞毀,所以擁有極為廣闊的瀝青緩沖區,噴涂標志性的法國國旗紅藍兩色條紋,說到這馬澤平就覺得歐洲的“條紋國旗”過于雷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直接到索契了。

然而這不代表車手能夠隨意出賽道——由于瀝青材質問題,緩沖區已經不是“吃胎”的地步,而是在“融化”輪胎,基本上只要有賽車在緩沖區重剎,一套輪胎就全廢了。

當然保羅里卡德賽道最特色的還是能夠更改布局,不同線路縱橫交錯、穿插其中。根據統計,這條賽道所有布局高達167種。如果沒跑過模擬器,恐怕在賽道上還得迷路。

練了一個下午,馬澤平也算是熟悉了賽道,卡索笑道:“你真是進步了不少。”

“為什么這么說?”馬澤平問道。

“最初在模擬器上,你經常出現無謂的失誤。可是現在,一個下午,你主動失誤了幾次?至于那些抱不住彎心之類的小失誤,這是很常見的,我也不在意。”卡索說道。

馬澤平回答:“我覺得對于我來說,不失誤才是及格要求,像之前那些spin、推頭,都是很不應該的。”

“不不不,”卡索搖頭,“這畢竟只是模擬器,大多數車手都經常犯錯誤。像你這樣穩定的,往往都是有一定經驗的老車手了,比如羅曼。”

卡索曾經是哈斯車手羅曼-格羅斯讓的數據工程師,能與這么一位老將相提并論,馬澤平有些受寵若驚,轉而問道:“羅曼作為法國車手,應該對這條賽道很熟悉吧,你能把他找來幫我嗎?”

他的想法不無道理,在對賽道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有位老前輩能指導,絕對是件很有益的事。

“得了吧!”卡索笑道,“羅曼現在在跑印地方程式呢,哪有空搭理你!”

“那怎么辦,總不見得找奧康加斯利吧。”馬澤平一臉委屈。

“你就這么備戰著,幫手之類的,我建議你別想了。”卡索安慰道。

晚上,馬澤平躺在床上打開虛擬面板,白天卡索說的話,讓他想起了系統的能力值。

又是熟悉的一長串數據,馬澤平早已見怪不怪,直接拿出一本筆記本,上面記錄著自己上次的能力值。

【車手名稱:尼基塔-馬澤平

單圈:66

長距離:95

穩定性:55

超車:78

防守:86

保胎:98

起步:91

救車:75

應變能力:70

身體素質:68

心態:81

運氣:73

評價:一名基本及格的F1車手,優缺點鮮明,在不同的車隊會有不同的處境

目前狀態:F1哈斯車隊一號車手】

“嗯,除了穩定性,其他都及格了。”

馬澤平看著這份“成績單”十分滿意,而且穩定性也進步了不少,在日復一日的不斷訓練下,自己的賽車天賦正在快速顯現。

特別是【單圈】和【應變能力】,自己每天都要抽出額外時間練習各條賽道的飛馳圈,和各種惡劣的天氣下比賽,確實取得了效果。

“那就繼續努力吧。”馬澤平帶著笑容,緩緩睡去。

6月15日,法國巴黎。

馬澤平看著遠方的埃菲爾鐵塔,感慨道:“不愧是浪漫之都啊,我太愛這里了。”

同伴們看著馬澤平的狀態,不禁對視微笑,平時到了比賽周,他基本就是酒店P房兩點一線。

然而到了法國站第二天,他卻說要游玩巴黎,正好周二無事,眾人就結伴至此。

體能師比德爾輕聲問契科夫:“他在你面前也是這樣的嗎?”

契科夫搖頭笑道:“即使在這賽季前,他比較愛玩的時候,也是經常跑到酒吧夜店之類的地方,而不是游覽這些。所以我始終覺得,當上F1車手后,他變了很多。”

這周末,契科夫也有卡丁車賽的任務,同樣在保羅里卡德賽道舉行,正好就和馬澤平聚在一起。

眾人一天參觀完埃菲爾鐵塔、巴黎圣母院等名勝,到了晚上肚子都有些餓,卡索說道:“怎么辦,隨便找一家店吃嗎?”

“尼基塔怎么樣?”契科夫看向比德爾,他知道F1車手都有嚴格的飲食計劃。

不料比德爾揚了揚手,說道:“一頓而已,不要緊!”

“倒是你,后天就要比賽了,怎么沒見你著急?”馬澤平望著契科夫道,為了和方程式比賽錯開,卡丁車賽事提前一天舉行。今天是星期二,到了星期四,比賽就要開始了,他有些擔心好友的比賽狀態。

然而契科夫同樣揚了揚手,學著比德爾的模樣道:“一頓而已,不要緊!我和團隊都說過了,他們很尊重我。”

一行人走進小餐館,點完菜后,比德爾問服務員道:“有酒嗎?”

“酒?!”馬澤平和契科夫一聽就慌了,這可不是“一頓而已不要緊”的問題,酒精不僅嚴重影響比賽狀態,還會傷害車手的健康。

比德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二人一眼,說道:“又不是給你們喝,這么激動做什么?”

二人不說話了,服務員轉瞬拿來幾瓶威士忌,幾名馬澤平團隊人員碰了碰杯,痛飲起來。

平時私下里不怎么話多的戴維斯說道:“實話實說,當我年初臨時做比賽工程師的時候,還真有些緊張——你們也知道,我從來都是做數據工程師的。”

卡索笑了起來:“然后你那時還和尼基塔溝通上有矛盾,回頭尼基塔就私下找到我,說你就是個沒禮貌的家伙!”

幾人哈哈大笑,契科夫笑得最為夸張,將好友之間的“互損”表現得淋漓盡致,只留馬澤平一人面紅耳赤,心想原號主做的壞事怎么還賴在自己頭上?!

大家很克制的沒有笑得很大聲,依然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馬澤平就感覺到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問道:“是尼基塔-馬澤平嗎?”

眾人立刻止住笑聲,因為這人的名聲太響亮,讓他們一眼就認出是誰——前世界冠軍普羅斯特!

當年能和“車神”塞納相提并論的人物,相對于塞納的舍生忘死、勇往直前,普羅斯特則像一臺精密的機器,能時刻保持冷靜的駕駛,所以得到了“教授”的稱號。

“哦,天啊,普羅斯特!”契科夫強行克制著內心的激動之情,本想要張簽名合影什么的,但見眾人默不作聲,話到嘴邊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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