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久不見。你們好,我是遲暮。
現在是凌晨三點,寫完兩個番外的我,正淚流滿面。真好啊,這個故事寫到這里,也終于要畫上句點了。
我是一個很容易自我感動的人,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尤甚。寫《招惹》的時候,就一直覺得蔣魏承是我的意難平,明明也是一個努力生活卻經歷不堪的人,如果就讓他那樣孤寂的留在結局中,多殘忍啊。
于是出于我的私心,我讓蔣魏承遇見了時序,讓兩個都曾苦苦支撐過的靈魂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