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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新聞?wù)f,現(xiàn)在的針灸術(shù)都是騙人的

說著,姜易已經(jīng)開始打量昕昕。

除了瘦點,身材真不錯。

穿這么暴露,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呢?

姜易不等昕昕開口,已經(jīng)主動的走進了屋里。

“真冷啊!你咋把空調(diào)開這么低?”

姜易低頭隨便找了雙拖鞋換上,朝屋內(nèi)走。

身后的昕昕關(guān)好門,跟在他身后。

姜易看了這屋子一圈,總覺得怪怪的,或許是沒有開燈的緣故吧。

這小妮子故意的?

他停下腳步,回過頭,剛好和跟在后面的昕昕撞了個滿懷。

姜易趁機一把摟住她的腰:“小心……”

昕昕渾身顫抖的厲害,她迅速掙脫開,手無足措的往窗邊躲了躲:“對不起……”

她努力想化解尷尬:“易哥,你說過,會幫我的吧?”

姜易無語的看著她。

欲擒故縱,再整點劇情是吧?

于是敷衍的點頭:“嗯!我這不是親自來幫你了么……對了,你說你老做噩夢?”

昕昕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連點頭。

事實上,有個高大的男生站在屋里,她已經(jīng)覺得有安全感很多。

姜易走到床邊,脫掉外衣,直接躺了上去。

他閉眼用力的聞了聞殘留的余香,精蟲上腦,渾身燥熱的厲害。

“說不定是你的睡覺姿勢問題,來,過來,哥幫你調(diào)整調(diào)整。”

看著姜易現(xiàn)在的樣子,昕昕害怕的搖頭。

她有過被騙的經(jīng)驗。

于是小聲說:“易哥,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治療做噩夢……沒有別的意思。”

姜易懶得聽解釋。

都到家了,他早就不耐煩了。

他起身一把抓住昕昕骨瘦的胳膊,用力拽到了床上。

盡管昕昕拼命的掙扎叫喊,也不可能推開身材高大的姜易。

姜易獸性顯露,一手按住昕昕兩只手腕,另一只手不老實的上下亂竄。

“別裝過了啊!”

“主動約我出來,主動邀請我來你家,還故意熄燈。”

“我今天要是不猛點兒,你回頭投訴我怎么辦?啊?”

……

迫不及待的姜易正要脫褲子時,忽然感覺脖子邊兒癢癢的。

有蚊子?

他抬手拍了一巴掌,什么也沒打著。

而被壓在身下的昕昕,此時滿臉恐懼,都忘記了掙扎。

姜易笑道:“別怕,哥會疼你的。”

說完,又感覺脖子邊癢癢的。

不僅癢,耳邊似乎還有股涼氣,一直在呼呼的吹。

姜易頓了頓。

他這次沒有抬手去打,而是斜眼往邊上看。

肩膀邊,多了一股長發(fā)。

什么東西?

姜易瞬間感覺頭皮發(fā)麻。

他緩緩扭過頭。

看清楚后,頓時魂都要嚇沒了!

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就在姜易眼前與之對視,那臉像是剛刷過的石膏,兩顆眼睛也如黑洞般,沒有眼球。

姜易終于知道,為什么昕昕在發(fā)抖。

終于知道,為什么屋子里這么冷。

可眼下說后悔已來不及。

他想要掙扎,卻被壓的仿佛渾身失去了知覺。

直到那長長的頭發(fā)把他整個腦袋完全的包裹住,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最后,徹底失去了意識。

……

市醫(yī)院。

陳文斌戴著眼鏡,正在看醫(yī)學相關(guān)的書籍,時不時會記下幾行筆記。

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的地位,離不開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學習。

今天負責打掃辦公室的實習生,好奇的詢問:“陳教授,您都這么高的成就了,還有啥醫(yī)術(shù)是你不了解的呢?我看您每天都在做筆記。”

陳文斌笑了笑。

耐心說道:“古話說,學無止境,這世上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實習生不以為然的擦著桌子。

他走到陳文斌面前,彎下身看了眼書名:“針灸術(shù)研究學?”

“現(xiàn)在醫(yī)學都這么發(fā)達了,還用得著針灸術(shù)么?我看新聞上說,現(xiàn)在的針灸術(shù)都是騙人的。”

陳文斌放下書,摘下眼鏡。

認真的對實習生講道:“你還年輕,很多事情在沒有定論之前,不要妄自評論。”

“現(xiàn)在社會上的針灸術(shù),確實有很多騙人的,可不排除真正的傳統(tǒng)針灸術(shù),那可是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實習生喃喃念道:“起死回生?真的假的?”他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他覺得眼前的陳教授,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詞了。

正想著,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

“不好了!陳教授!馮喜喜病危!”

“什么?”

陳文斌緊皺眉頭。

毫不猶豫的走出辦公室。

他疑惑的問道:“什么情況?之前不是一直有所好轉(zhuǎn)嗎?怎么突然病危了?”

助理醫(yī)生焦急的解釋說:“好像……好像是中毒!”

“中毒?”

陳文斌不解的搖著頭。

這層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特別是馮喜喜的VIP病房,除了她母親和醫(yī)生之外,沒有任何人能隨意闖入。

樓下就守著保安和監(jiān)控。

到底怎么回事?

他昨天才跟媒體透漏,馮喜喜最晚這個星期五就會蘇醒。

結(jié)果突然出了這種事!

陳文斌小跑到馮喜喜的病房,此時,其它醫(yī)師已經(jīng)對其做了緊急處理。

他湊過去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馮喜喜嘴唇發(fā)紫,眼皮下也布滿血絲。

檢測儀顯示,生命垂危的信號。

“陳教授,怎么辦啊?”

“這……馮喜喜昨天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會這樣?”

“要是讓媒體人知道馮喜喜是中毒而亡,我們醫(yī)院就完了!”

“真倒霉,怎么在我們手上出這種事兒。”

“哎!晦氣!”

……

說這些喪氣話的,都是醫(yī)院硬塞過來貼金的醫(yī)生。

陳文斌瞪著他們,吼道:“你們根本不在乎病人的生死,只在乎事后的反響?你們配當醫(yī)者?”

這些被吼的醫(yī)生們,大多有自己的后臺。

被教訓后,自然不服氣。

“陳教授,反正這是在你手上治死的,要說反響,影響最大的也是你!”

“人都這樣了,說這些有什么用?您配當醫(yī)者,你救啊?”

“病人死了別沖我們發(fā)脾氣,OK?”

陳文斌耐心的給馮喜喜做最后的檢查。

他沒有再跟這些醫(yī)生廢話,只回頭說了一個字:“滾。”

見陳文斌嚴厲的表情,那些原本還準備說幾句的醫(yī)生,也都把話咽下肚子,反正病人都快嘎了,待在這兒也沒用,罵罵咧咧的離開病房。

留下陳文斌一名醫(yī)師獨自站在床邊。

旁邊的助理小聲詢問:“教授,馮喜喜還有救嗎?”

這時,陳文斌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他眼里閃過希望的神色:“快去叫救護車!”

助理萬分不解的詢問:“教授,咱們這兒就是醫(yī)院啊,叫救護車送去哪兒啊……”

陳文斌眼神堅定。

“或許,有個人還能救活馮喜喜!”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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