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承風從來都沒有這般痛苦過，僅是因為面前女子的一聲疏離的稱呼，又或者一個陌生的眼神。

他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所有的堅信，都在此刻功虧一簣。

“所以……你嫁人之事為真？”

龍承風嗓音暗啞。

季清嫵還是第一次見師父那張臉露出來如此失態的模樣，錯位的時空讓她恍惚。

僅是她愣了那么一下，便讓龍承風心底涌起來無邊的希冀。

他不在乎季清嫵后來說的那一聲“是”，兀自側頭看向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