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后。
尉遲已經(jīng)是從觀星臺中離開了,現(xiàn)在4個人的手中都有一份卷軸。
任務卷軸這一次要做的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
事情是在水都城直線距離600里的另外一座城池,這一座城池中有一位大家老爺給蜀山不少的靈石,讓蜀山派幾個比較可靠的弟子來到他們家中委托一些事情。
任務的難度是跑三的難度,給的靈石數(shù)量為688枚,這是一個比較驚人的靈石數(shù)量。
按照正常的任務難度來看,還是會有挺多的蜀山弟子愿意去接受這樣子的一個任務,隨后嘗試著獲得這種獎勵的,可是這個任務的特殊性就在于需要去滿足對方的要求。
天知道對方會提出來什么樣子的麻煩要求。
于是這種沒辦法直接了解到任務目標的任務,蜀山弟子一般是不去接受,也不去嘗試著完成的。
“就像是在工作中遇到了甲方提出來的一個要求,甲方如果說要求畫一個白發(fā)姑娘,這還能理解,但如果甲方說你要讓我滿意,那么這可就是瞬間頭皮發(fā)麻。”
好在這一次也不是他尉遲一個人去完成這樣的任務,前后加起來也有4個人。
并且4個人的實力還是相當不錯的,所以就算是對方提出來的任務難度有一點飄忽不定。
甚至也有可能會出現(xiàn)那種變態(tài)的任務,但應該還是能夠比較行之有效的完成吧。
當然最為關鍵的則是任務的地點距離水都城并不算是遙遠,前后加起來六百里地。
乘坐仙鶴的情況下前后加起來一個時辰肯定是能夠到得了的,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擔憂。
等到任務完成了之后,立刻就可以前往水都城去報一下神劍大會的名。
這個如意算盤打的可就是相當?shù)捻憽?
等來到了蜀山的停鶴坪。
尉遲這也是象征性的說著:“我們都是蜀山的兄弟姐妹,現(xiàn)在出去執(zhí)行任務,不知任務的難度如何,但我們還是要相互之間摒棄前嫌,一起去執(zhí)行這樣的一個任務。”
洛青鸞站在尉遲的旁邊:“是的,我們都是蜀山的兄弟姐妹,在蜀山里面我們可以打鬧可以開玩笑,但真的等到離開了蜀山之后,我們還是要認認真真的去完成任務,不要相互之間的算計,這樣會被那些妖魔鬼怪所恥笑的。”
棉意瀾:“嗯。”
肖茗兒:“嗯。”
尉遲和洛青鸞面頰的表情就稍稍的跳動了一番,不知道為什么。
有一種想要將兩個人打一頓的沖動。
打一頓之后,那么接下來就可以笑逐顏開了吧。
……
四只仙鶴拍打著翅膀,離開了蜀山。
蜀山的停鶴坪上,站著兩個男弟子。
李長風還有王漢。
兩個人看的目瞪口呆。
李長風:“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在看見尉遲師兄時,都會發(fā)現(xiàn)有不同的女子出現(xiàn)。”
王漢:“是的,第1次看見的時候是蘭寧。”
李長風:“第2次看見的時候是許靈雅。”
王漢:“這次一下子來了三個人嗎?”
李長風:“師兄,這是在干什么?”
王漢:“這就是師兄的強大之處嗎?這個特長未免也太特長了吧!”
李長風:“這可怎么辦啊?”
王漢:“我們現(xiàn)在回去找堂主,這還來得及嗎?”
李長風:“找堂主好像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堂主估計也攔不下這種事情啊。”
兩個人說到這里。
他們已經(jīng)是想到了那一個,坐在院子里面顯得有一點神情恍惚的女子了。
稍稍沉默。
王漢:“那可怎么辦?”
李長風:“不知道啊。”
兩個人哭笑不得,完全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太強了吧。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
兩個人覺得尉遲好像有一點不怎么太開心的樣子,甚至于有一點黑眼圈的感覺。
難不成是因為勞累過度?
有可能。
所以古話說的還是正確的,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刮骨的劇毒啊。
……
這一座城池叫做什么名字,這已經(jīng)是不關鍵了。
尉遲等4個人來到這樣的一個宅子中,出示手中的卷宗后,已經(jīng)是進入到了宅子內。
很大的一個院落。
院落中甚至還會有一個比較大型的荷花池塘。
現(xiàn)在這荷花池塘里面點點荷花開放。
相當漂亮。
宅邸主人是一個比較瘦削老人。
老人在看見尉遲等四人出現(xiàn)后,立刻奉為上賓。
更是沒有多說任何的話語,在議事廳中已經(jīng)是開門見山,滿臉痛苦的神色。
“終于是等到各位出現(xiàn),請請蜀山的仙人們幫幫我吧!”
“再不幫忙,我要死了啊。”
錢旭宏悲哀道。
聽見錢旭宏這么說,原本顯得還是有一點別扭的肖茗兒和棉意瀾立刻就冷靜了下來。
眼前的錢旭宏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的,而是真正意義上有一種被折磨的痛感在其中。
尉遲:“請您放心,既然我們到來了之后,我們一定是會竭盡全力的幫助您的,所以您能夠大概的告訴我們,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以及我們需要面對的是什么嗎?”
錢旭宏立刻點頭:“事情是要從一年前開始說起,在一年前我的兒子找了一個兒媳婦,而我的這一位兒媳婦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養(yǎng)羊。”
說到這里。
他本來就不算是特別健康的身軀,更是在短時間內顫抖不已,臉上更是出現(xiàn)了無限的惶恐。
至于說養(yǎng)羊?
4個人面面相覷,這件事情和養(yǎng)羊有關系的嗎?
錢旭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恐懼更多:“如果只是簡單的養(yǎng)羊,那么是沒什么問題的,我們家家大業(yè)大,別說是養(yǎng)羊了,就是養(yǎng)十頭牛又何妨?”
“可關鍵在于這個羊不對勁啊。”
“黑色的羊羔,黃色的瞳孔。”
“每天晚上在那邊唉聲嘆氣的叫著,叫的人毛骨悚然。”
錢旭宏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了不少的雞皮疙瘩。
“后來我實在是忍不了,這是派下人將這一只黑羊殺死。”
“黑羊殺死了之后,我兒媳婦隔了兩天就直接上吊自殺。”
“我的兒子先后也是上吊自殺。”
“導致我大兒子這一脈說斷就直接斷了啊。”
錢旭宏雙手抱著自己的頭。
他的身軀佝僂著縮在這樣的椅子上:“我當時還請人過來看過,我們本地的一些人說,這種東西有什么怨氣,所以我還花了不少的價錢請別人過來施法。”
“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沒什么問題的,除了覺得非常的悲傷之外,日常的生活沒有如何的影響,我還有另外的7個兒子,所以問題倒也不算是特別的大。”
“然而就在這一個月。”
“我在夜晚起身時,經(jīng)常是能夠聽見我的屋外面有山羊的叫聲。”
“猛的拉開門。”
“什么又看不見!”
“我受不了了,我感覺我都要被摧毀了啊!!!”
錢旭宏說著那幾乎是要給眼前的4個人跪下來了:“求求4位仙人了,只要能夠將這件事情解決,那么我每一個人再給你們額外的支付1000枚靈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