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卻是自始至終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跟在劉峰的后面。
在袁明的辦公室呆了半個小時候,劉峰告別的袁明帶著曾黎離開了他的公司。
“小黎,你怎么不問我為何要用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你就不怕我將你賣了嗎?”
路上,劉峰轉頭溫柔的看著一旁的曾黎。
“不怕,再說我剛才又不是沒眼睛和耳朵,不過說真的小峰,你將公司放在我的名下真沒問題嗎?”
曾黎不禁用嬌媚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不過緊接著一臉擔憂的問道。
這是注冊公司,不是兒戲,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經營公司,若是萬一劉峰將公司交給她經營的話,她可是一竅不通。
“放心吧!公司的事情暫時是不會交給你經營的,不過你以后也的確要學一些經營之道了,畢竟我還想讓你以后當我的管家婆呢!”
劉峰笑著道,不過這也確實是他心里的想法,他想要走仕途,那么公司就不能放在他的名下,至于說經營公司,雖說有代理人,可代理人架空法人的事情并不少見。
所以為了以后公司的發展,學習經營之道,自然必不可少。
“可是我讀的是中戲!這?”
曾黎一時間有些遲疑了,她的理想是當一位演員,而不是一位公司老板,可現在小峰竟然讓她學習管理公司。
頓時她對自己將來以后的規劃有些茫然。
“好了!不要多想了,暫時還不用你管理公司,等你畢業之后,你有的是時間去選擇,在這其間,我會讓元清將公司的架子搭起來的!”
看著曾黎一臉的茫然,劉峰不由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長發,安慰道。
其實不是他要逼著曾黎去做選擇,而是他明白一個明星的星途是非常短暫的,尤其是女星,這也是為何后世那么多的女星想要嫁入豪門。
而曾黎若是不能早做選擇的話,恐怕到了一定年級的時候,她只能在家里做個全職太太了。
當然他并不是嫌棄,甚至還希望如此,但他也明白,夫妻的相處之道,并不是依附,所以他不希望曾黎到了那個時候后悔。
“嗯!我知道了!”
感受著劉峰手里的溫度,曾黎點點頭,美眸中充滿了柔情。
兩人在中影廠轉了一會兒,便打車回到了賓館。
剛回到賓館,還未上樓,就聽見賓館的前臺聲音。
“劉峰先生,剛才有個湘南省的電話,說明天上午就能到BJ了!”
劉峰點點頭,笑著對前臺道:“麻煩你了,我知道了!”
說著,掏出一百元遞給前臺:“這是你的小費,多謝了!”
說完,帶著曾黎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峰,是誰的電話,是不是伯父伯母的?”
回到房間內,坐在床邊,曾黎的神情有些不安,隱隱有些嬌羞。
“不是!是元清的。”
劉峰笑著回答道,看著一臉嬌羞的曾黎,他的心里充滿了一股溫柔,他心里清楚,曾黎并沒有拒絕跟他回賓館,應該心里有了準備。
一時間,他對曾黎的感情不禁隱隱上升了一個臺階,畢竟現在是96年,可不是后世隨便可以開房的年代。
一個女孩子能夠跟著他來到賓館,說明她的心里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
“小峰,你不要這么看我!”
曾黎不禁被劉峰的眼神看得更加嬌羞起來,低頭不語,一時間俏臉上更是嬌媚無比。
“小黎,你真好看!”
劉峰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喃喃的道,說著,他情不自禁的低下身對著曾黎吻了上去。
曾黎一時間美眸圓睜,不一會兒,便被劉峰推倒在床上,生澀的回應起來。
第二天一早,當劉峰醒過來的時候,就見曾黎正在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一張嬌媚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潤,眼角邊還有著淚水的痕跡。
心里不由微微一疼,不禁有些后悔,都怪他昨晚沒控制住,一時間忘了她是第一次。
懷著愧疚的心里,劉峰輕輕的將胳膊從曾黎秀發下抽了出來,剛欲起身,就見曾黎緊閉的雙眸微微的蠕動。
笑了笑,劉峰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去賓館外面買了一碗補血的紅棗蓮子羹、一碗稀飯和幾個包子,便回到了房間。
剛打開房間的門,就見曾黎正用剪刀剪著床上的床單,當看見劉峰瞬間,她慌忙的將剪刀藏在身后。
“好了小黎,不要藏了,我都看見了!”
調戲了一聲曾黎,劉峰走過去將手里的紅棗蓮子羹、稀飯和包子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紅棗蓮子羹,你快點趁熱喝了吧!”
曾黎頓時被劉峰的細心所感動,俏臉卻是依舊是一片羞紅,畢竟剛才她的動作并不雅,一時間不禁有些躊躇起來。
“好了!我先出抽根煙,一會兒回來!”
劉峰本就不是笨人,此時看到曾黎的遲疑,很清楚她的顧慮,便轉身出了房門。
站在門外,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后,不由的吸了一口。
其實自從穿越到95年,他的煙癮并不大,不像后世那樣一天需要兩包的量,現在一天下來,他甚至連一包都抽不完。
而現在,他卻是不由想要抽上一根,一口煙霧噴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漣漪在空中散開。
嘴角不由微微翹起。
一年了,轉眼間從認識曾黎到今天開始,已經是一年多的時間,而今天,他終于將曾黎給拿下了。
此時的他說不出自己的心情是如何復雜,帶著一絲竊喜,亦或帶著一絲興奮,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
兩年的時間,他從一個宅男,逐漸成長到今天副科級,說實話,他從未想過他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自問,若不是靠著后世的見識,憑借他僅僅是中專畢業,他甚至可能連劉元清都不如。
而不像今天這樣,能夠擁有一個后世被人們稱為女神的女朋友,甚至在股市上還有著足夠自己一生揮霍的錢財。
不過在心情復雜的同時,他的心里又充滿了一股沉甸甸的責任感。
不是他多專情,也不是他有多愛曾黎,非她不可,而是他的性格本就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說他老實也罷,說他傻也罷。
總而言之,他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