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那么濕,我給你吹吹吧。”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
“好。”
她便坐在了梳妝臺前,我拿著電吹風給她吹頭發,吹身上的水珠。
不得不說,狄婷婷的發質挺好的。
然后就是她的身材,也是五個當中最豐滿的一個。
她正對著梳妝鏡,雖然披著浴巾。
但好身材在鏡子里完全顯露了出來。
她也放自然了很多,沒有特意遮掩,哪怕見我到在看,也沒有拿浴巾擋著。
我小腹一熱……
但想想沐南屏,我就強行壓制自己的沖動。
我移開了視線,注意力全在狄婷婷的頭發上,專心給她吹頭發。
“干了,差不多了。”我放下電吹風,轉身朝著床上而去,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壓制了沖動,真不能再看。
我之前騙石小蘭說,不是所有人的男生看了女生的身體都會起反應。
那只是對石小蘭,我一直把她當小孩子,沒有邪念。
但狄婷婷不一樣,她的身材太豐滿了,就是那種微胖。
關鍵又是我喜歡的那種身材。
所以我不敢看啊,再多看一眼都是犯罪,心里負罪感太強了。
“好,我敷下面膜就過來。”
“嗯。”我沒敢回頭,直接上了床,蓋上了被子。
她敷好面膜之后,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不敢看,但是不看似乎又有點不禮貌。
她也沒有忙著穿衣服,而是就坐在床尾,正對著我。
拿著一瓶應該是潤膚乳,在手臂上和腿上涂抹。
那姿勢,真是要老命了。
有錢人家的姑娘,保養確實好。
從小到大,我也只有在臉上只涂過大寶,還是我爺爺幫我抹的,還是小時候,長大了根本就不用。
她抹完了手腳,還抹肚子,屁股,脖子,腰……
有錢人果然是任性,全身都保養,怪不得她們的肌膚都這么水嫩。
“后背我抹不到,你幫我抹下。”她抬頭看向我。
“好。”我隨口答應了。
但我知道我估計又得沖動了,面對著香噴噴的魚餌,真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去咬鉤。
她趴在床上,我拿著全是英文的瓶子,擠出來一些,滴在她的背上,然后輕輕涂抹均勻。
好潤啊……
只是過分的是,我輕輕的涂抹,她竟然發出悶哼。
我就問她:“怎么了,力道太大了嗎?”
“不,不是,剛剛好,很舒服。”她指示我:“肩膀上,后頸也要。”
“哦。”我就照辦,把握好力度,我這個人勁大,怕用力過猛。
“手臂上,腰上也要。”她突然又說。
“其他地方,你剛才不是擦了嗎?”我有點納悶。
“要涂兩遍的,第一遍吸收進去,第二遍是加固鎖水的。”
“哦。”我應了一聲,反正我是不懂,不知道她有沒有騙我。
我就勤勤懇懇的當起了按摩工,把腰,后背,手臂,大腿甚至是腳和腳趾都給涂了一遍。
然后她也不說話,自個伸手,食指在屁股上點了點,示意我也要涂。
我也沒敢回話,那就涂唄。
這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煎熬,一種思想斗爭。
沐南屏還在墻上掛著我,隔著房間,我就在給這丫頭涂水乳。
好不容易涂完了,真煎熬啊。
我以為可以休息了。
沒想到這丫頭突然說道:“老公,辛苦了,你躺下,我也給你涂一下。”
“不用不用,我一個大男人,哪里需要保養。”我連連拒絕。
“要的,你看你整天在外面風吹日曬的,皮膚很干燥,現在得多保養保養,咱家又不是沒錢,以后我多買一些,我給你保養,其他人不心疼你,我寵你。”
“真不用。”我都無語了,在我的觀念當中,大男人要什么保養,娘們唧唧的。
“你懂啥,保養又不是女人的專利,現在社會進步了,男女都需要保養,不僅是皮膚,牙齒啊,眼睛啊,內臟啊,啥的都需要保養的,別說話,快躺下。”狄婷婷不由分說的讓我躺下。
我無語了,又不想惹這丫頭不高興。
她比較內向,木訥,平時也很少跟其他人交流。
就跟我有這么多話說。
我無奈,只能順了她的意思。
從小到大,也沒有試過,那既然躲不過,那就享受享受,看是什么感覺。
剛開始感覺還不錯,能夠感覺到皮膚確實水嫩了許多。
特別是像我這種第一次用的,擦過的地方和沒擦過的,很明顯能夠感覺出來。
而且狄婷婷按得挺舒服的。
我的媽呀,怪不得那些有錢人都喜歡去找小姑娘按摩,養生,這著實是會享受。
擦完后面就開始擦前面,我和她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然后其實火已經被她撩得老旺了。
這丫頭是在玩火啊……
當她看見我的囧樣之時,偷偷笑了一下,卻也沒有說啥。
繼續給我擦水乳。
臉上,脖子上,胸膛,肚子,大腿,小腿,腳……
最后連不可描述的位置也擦了。
然后就一直沒有停下手來。
甚至最后動口了。
她咬我了。
這種感覺,我從未有過,我全身繃緊了神經。
床頭燈將她的影子映在了墻上。
影子里,她的頭正在上下起伏,幫我涂抹著水乳……
我沒想過,第二個跟我發生關系的人會是狄婷婷。
因為她是最內向,最不善于表露自己情感的人。
卻因為她今晚的勇敢,我和她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只是完事了之后,我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她的房間與書房相隔不足十米。
沐南屏的畫像還在那掛著。
我感覺我對不起沐南屏,也對不起狄婷婷。
為什么在關鍵時刻,沐南屏不出來阻止我呢!
我引火煞殺了守山人之后,局勢不可控了,肯定是沐南屏出手壓制了火煞,才保住了我的命。
可我蘇醒來的第一天,我就背著她和狄婷婷發生了關系。
我感覺我對不起她,深深的自責。
狄婷婷在我懷里沉沉睡去,時不時嘴角會心一笑。
連做夢都在笑,顯然是開心極了。
我們不僅解開了誤會,關系還更進了一步,也算是解了她的心病。
在她熟睡了之后,我悄悄的起身出門,朝著書房而去,我想進畫里去找沐南屏。
我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