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分,丫頭都回來了。
因為出現(xiàn)了李木子的事,所以各家也都加強(qiáng)了安保。
有專門的司機(jī)和保鏢接送,他們在上學(xué)的時候,保鏢和司機(jī)就在外面等著,一放學(xué)就接回來。
這也好,省得我分心,各家保護(hù)自家的姑娘,回到家之后,就由我來保護(hù)。
晚飯的時候,子不語在,所以五個丫頭也比較客氣,拘束。
因為此時子不語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那已經(jīng)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李木子還特地向子不語道謝,感覺子不語‘救’了她。
我和子不語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都沒有說破。
子不語只是客套的說了句不客氣,然后就各自吃飯,一句話都沒有。
然后晚上睡覺前,汪曉泉突然給我發(fā)來了消息:墨白,你過來一下,好嗎?
我瞇著眼,心想這丫頭應(yīng)該是想問一下今天我去她家處理的情況,所以也沒多想,就直接下了樓,到汪曉泉的房間去。
一進(jìn)房間,她小心翼翼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怎么啦?”我小聲問她,她就站我邊上,身上一股很好聞的芳香,不知道是香水還是沐浴露的味道。
“我癢,好癢……”她兩頰通紅,說完還忍不住用手在屁股和大腿上撓。
“你是不是得魚鱗病了?”我瞪大眼睛問她。
“啊?什么魚鱗病?”汪曉泉有點懵:“我認(rèn)為我是過敏了,但我今晚好像也沒吃什么啊?”
“不是今晚上的飯,是不是前兩天你回家吃家里的海鮮了?”
“是啊,我們家天天都有海鮮,畢竟自家就是做海鮮的,但我從小吃海鮮長大,也不會海鮮過敏啊,這是怎么回事?”邊說邊抓,也不管是哪,仿佛全身上下都在癢。
“你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憧纯础!?
“這……”她有點扭捏,有點害羞,畢竟是乖乖女,我們之間還有協(xié)議。
“都啥時候了,還在顧忌這些,而且我是你老公,是幫你瞅病,又沒想干嘛,病不諱醫(yī)。”
“哦。”她還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把絲綢的睡衣給脫了。
脫下來的那一刻,我的眼睛都直了。
沒想到這丫頭的身材這么好。
但我的注意力不在這。
而是看著滿身紅通通的抓痕,有的地方都起了大小不一的疙瘩,有點地方都抓破皮,流組織液了……
“癢,好癢……”
“別抓,忍著……”
“快幫我想想辦法啊。”
“快進(jìn)浴室,泡浴缸里,然后往水里倒一些花露水,暫且止下癢,我再想想辦法。”
我?guī)椭藕脺厮沽艘淮笃康幕端缓笸魰匀闪诉M(jìn)去。
躺進(jìn)去的時候,她還打了個哆嗦,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感覺怎么樣?”我問她,因為小時候被蚊子咬或者癢,都是用花露水的。
“好一些了,但剛才抓破皮的地方有點疼,有些澀。”
“忍一忍吧,澀總比癢好。”
“那倒也是。”汪曉泉深呼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f道:“感覺沒那么癢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們家漁場里的魚是得魚瘟死的,吃了得魚瘟的魚,就會感染魚鱗病,就是你現(xiàn)在的癥狀。”
“怎么會這樣?我們家養(yǎng)魚這么多年,也從未遇到過這種事啊。”
“水質(zhì)出了問題,引入漁場的海水被污染了,現(xiàn)在在查,應(yīng)該是舊城區(qū)里的企業(yè)排出來的污水導(dǎo)致的。”
“可惡,這些人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偷偷排放污染物。”汪曉泉攥著拳頭,氣呼呼的說:“還害得我全身癢,那種感覺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同時咬你,你都不知道先撓那一塊。”
“目前因為吃魚得魚鱗病的患者不知道有多少,我已經(jīng)讓你爹將所有死魚凍魚全部銷毀了,不可賣到市面去,但那些捕魚的漁船從海里捕的魚,不知道有沒有得魚瘟,畢竟污水可是直接排到海里的。”
“那可咋辦啊。”汪曉泉擔(dān)憂了起來:“如果大家都不吃海鮮了,我們汪家可就完了。”
“不用如此擔(dān)心,要不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吧,看看醫(yī)院有沒有什么特效藥。”
“不了,很晚了,不想折騰,如果泡一泡花露水能不癢了,那明天再去醫(yī)院。”
“好吧。”
不一會兒,汪曉泉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嘩啦一聲,好一朵出水芙蓉,那妙曼的身軀。
特別是那點布片淋濕了,緊緊的貼在了皮膚上,穿了其實跟沒穿一樣,還多了一層朦朧感,簡直太美了。
我伸手將她扶了出來,拿著浴巾幫她擦干水滴,問她:“還癢嗎?”
“不癢了。”她搖搖頭,頭發(fā)濕漉漉的。
“坐著,我?guī)湍愦殿^發(fā)。”
“好。”
然后我生平第一次給女生吹頭發(fā),給了汪曉泉。
我特別認(rèn)真細(xì)致,邊吹邊看鏡子里的她。
汪曉泉的性格很淑女,很斯文,但長發(fā)飄飄的她顯得很動人,我的心隨著她的長發(fā)在飄動。
吹完頭發(fā),她把濕漉漉的布片給換了。
隔著簾子,她那曼妙,苗條的身材映在了簾子之上,也映在了我的心里。
好美啊。
她重新套上了絲綢睡衣,臉紅彤彤的,格外好看。
“那沒事的話,我回去了。”
“回去干嘛,晚上就住這吧,現(xiàn)在這么晚,你開門出去被她們發(fā)現(xiàn)了,反而更不好。”她微微低頭,小聲說道:“晚上我再癢的時候,你幫我撓。”
我沒聽錯吧!
之前還跟我楚河漢界,中間劃分三八線,還跟我簽了協(xié)議的汪曉泉,讓我?guī)退龘稀?
“好。”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這么好的可以增進(jìn)感情的機(jī)會,我自然不會錯過。
我們就躺下了,關(guān)了燈。
剛開始還是楚河漢界。
然后沒過多久,她就嚶嚶哼哼了起來:“癢。”
“哪癢?”我小聲問。
“后背,幫我撓撓。”
我便伸手在她的后背上撓了撓。
我不敢太用力,怕給撓破了。
整個后背撓了個遍,與其說撓,還不如說摸背。
小時候,我爺爺也經(jīng)常給我摸背睡覺。
沒想到現(xiàn)在我給我媳婦摸背睡覺。
這種感覺很好,她背對著我,我輕輕的撓她的背,浪漫,溫馨。
手有點酸了,我收了回來。
“哼……”她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