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厄,如果像你說的史密斯他們最多能活一個月,那如果在一個月之內(nèi),釣不出大魚,是不是史密斯他們也一樣會死?我說的是你用病毒操控他們之后。”我問向木厄。
“不會。”木厄的回答讓我很驚訝,他說:“主人,您知道鐵線蟲操控螳螂吧?”
“鐵線蟲操控螳螂?”我瞪大眼睛,好像聽說過,但印象不是很深刻。
“對,我的神經(jīng)病毒是類似于鐵線蟲這樣的寄生蟲,把他們放入到這些洋人的體內(nèi),它們會鉆到洋人的腦子里,操控洋人的神經(jīng),哪怕是洋人的五臟六腑被掏空了,它們依舊可以操控洋人的軀體,甚至于他們的皮肉開始腐爛生蛆了,依舊可以操控,只要他們的腦子不腐爛,那都是可以的。”
我目瞪口呆,著實是不敢想象那畫面。
“一般真正的死亡是腦死亡,也就是意識消散了,靈魂消散了,只剩下尸體!那么還有一種就是假死,比如昏迷或者你們所說的植物人,意識還在,但卻操控不了身軀。”木厄跟我解釋說:“鐵線蟲在進入螳螂體內(nèi),掏空螳螂的肚子之后,螳螂依舊沒有死亡,依舊被鐵線蟲給操控著,螳螂不知道疼痛,不知道其他的不適,只會聽從鐵線蟲的命令來活動,就如同一具傀儡,這也是李槐老祖創(chuàng)立傀儡術的精髓。”
著實是不敢相信,像李槐老祖這樣的古代人,怎么會想到這些稀奇古怪的術法。
哪怕是這樣的術法,到現(xiàn)在科學也解釋不了。
五臟六腑都沒了,骨肉都開始腐爛了,那人還沒死,可以繼續(xù)被鐵線蟲操控著做事,這不就是西方所說的喪尸嗎?
但喪尸沒見過,鐵線蟲操控螳螂可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事情。
“行,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就給這些洋人下鐵線蟲病毒,把他們背后的那些資本大佬釣出來之后,一起消滅了。”我下了決定。
“好的,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現(xiàn)在讓史密斯他們四個過來,包括那個王主任。”
“好咧。”
我上了樓,便吃飯邊琢磨著要怎么弄。
心里有了大概方案之后,我回撥了史密斯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史密斯就接了起來,足見他想見我之急迫。
“喂,李大師。”
“史密斯,你們幾個想活命嗎?”我直截了當?shù)膯査?
“想,當然想,大師,救救我們吧。”
“救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只能是試試,用我們中醫(yī)的手段來治療,畢竟我也不會西醫(yī)。”
“好的,不管是中醫(yī)西醫(yī),只能能治好病人,那都是好醫(yī)術。”
“瑪?shù)拢阋捕@句話,那你們西醫(yī)這幾十年來是怎么打擊中醫(yī)中藥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李大師,我……”
“算了,不跟你扯淡了,你們四個過來吧,你知道我家在哪。”
“好得好的,我馬上過來。”
一個小時不到,一輛康寶中心的救護車就開到了我家別墅前。
我讓他們把這三個洋人,還有那個王主任用擔架抬到了地下室,就放在了木厄的棺材之前。
地下室昏暗,看不清棺材,只能大概看見一個輪廓,從輪廓推測這是一口棺材。
四副擔架并排放在了棺材的前方。
棺材比擔架高,所以他們看不清棺材里是什么。
“李大師,救救我們吧,快救救我們。”
“李大師,我快受不了了,難受死了。”
我大喝一聲:“安靜,不要喧嘩。”
整個地下室都回蕩著我的呵斥聲。
加上光線昏暗,地下室又如此的空曠,這聲音顯得格外的陰森。
“全部都下來。”我發(fā)出了命令。
他們便掙扎著起來,我看那王主任最嚴重,掙扎了好幾次,總算是坐起身子了。
又等了好久,才扶著擔架,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
那些醫(yī)護人員把人送進來之后,我讓他們?nèi)康酱箝T口去等,好了我自然會喊他們進來。
四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跪下。”我指著地面。
撲通一聲,王主任先跪下,也不知道是腿軟,還是嚇的,他是華夏人,看到了棺材,明白我的意思。
他第一個跪下,其他三個洋人也跟著跪下。
他對著棺材連連磕頭膜拜,他們?nèi)齻€有樣學樣,也跟著磕頭跪拜了起來。
我事先已經(jīng)跟木厄溝通過了細節(jié)。
木厄的意思就是讓他們近距離接觸棺材就可以。
它只要能夠施法,將鐵線蟲病毒散播給這四個人就行。
此時他們磕頭跪拜,距離棺材不足一米,這個距離應該是有效的施法距離。
“頭磕在地上,不要睜眼,不要起來,不管一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抬頭,更不要睜眼看。”
“是,知道了,不抬頭不看。”史密斯和王主任連連點頭。
另外的兩個洋人也一樣。
我傳音給木厄:“木厄,這個距離可以吧?”
“可以的,主人,那我現(xiàn)在開始施法了。”
“好。”我往后退了幾步,那鐵線蟲如此恐怖,別把我自己也感染了。
不一會兒,我看見從棺材里爬出了一條條細小的東西,像頭發(fā)絲一樣,特別的細,而且是黑色,關鍵它會挪動。
看到這一幕,我頭皮發(fā)麻,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這些鐵線蟲朝著跪在地上的四人爬了過去。
我趕緊出聲:“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抵抗,現(xiàn)在是在給你們治病。”
我給他們打預防針,免得他們發(fā)現(xiàn)鐵線蟲,怕他們抵觸。
不一會兒,鐵線蟲爬上了他們的身軀,爬上了他們的腦袋,脖子,然后從鼻孔和耳朵鉆了進去。
我看著都難受,他們也是眉頭緊皺,知道有東西在從他們的鼻子和耳朵鉆進去,但不敢反抗。
因為事先我已經(jīng)跟他們說了,這是在治病。
他們的面容都扭曲了,顯然滋味不好受。
但相比其他們的性命,這點難受又算什么呢?
沒過多久,他們的表情舒展,紛紛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鐵線蟲應該是就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