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可能存在的邪神
- 身為邪神的我竟然會被污染
- 拂曉風月
- 4572字
- 2023-06-26 12:37:49
尋常的普通夢境,有時也會變得異常恐怖。
懼怕死亡是銘刻在所有生物的血脈中,但有的時候卻并非如此。
“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重復,一次次徘徊掙扎讓我倍感心累,現在的我就像奈何之下的無盡亡靈,可能永寂的黑夜便是我的歸途。”
“無止盡地輪回重來,像永遠輪轉的沙漏,讓我分不清虛妄與真實,這里究竟是夢境還是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我又為何在此處流跡,誰又能為我解釋迷茫。”
“啊!啊!啊!”
與以往一樣,許瑞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沉睡在夢鄉中的他驚恐地從那光怪陸離的詭秘夢境之中脫離出,不算壯健的身軀鯉魚打挺般,在白色的床上侹直脊梁,雙手不止著揪拽兩側床單使其緊緊揉團在一起,讓原本平整的床單變的雜亂、無序,身下躺著的位置一片濕潤,似被冷汗浸入。
急促間,許瑞大囗喘息,胸脯劇烈伸縮,臉上漲紅,滴滴冷汗從額頭順著脖子滑落,粘濕濕的,讓他感到十分不自在和難受。
心中仍不可避免地再次追憶起那個古怪離奇的詭異夢境,哪怕只是微微想起,哪怕只是微微觸及。
無言的恐怖降臨,在心頭徘徊,一個激靈,額頭沁出冷汗,有股寒涼之氣從尾錐向上。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一會,許瑞漸漸緩了過來。
打量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裝飾,許瑞的嘴角掛上一絲苦澀的笑容,那模樣比哭還要難看。
這個光怪陸離的詭異夢境,就像是侵入骨髓的蠱蟲,雖欲除之而快,卻無可奈何。
有時候許瑞覺得,這個詭異夢境表面上宛如魔怪緊跟他的后梢,但是卻如同忠心的哈巴狗趕也趕不走。
這是他迷糊又隱約的感覺,很奇怪。
“又是那個詭異夢境,它還真是堅持不懈,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越來越頻繁了。是要發生什么嗎?”
左手捂著疼痛的額頭,許瑞疲憊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想要訴苦,卻發現自己對那個詭異夢境沒有辦法。
那個詭異夢境并沒有給許瑞帶來死亡的危險,但若在夢境中死去,他自身也會受到莫大的疼痛。
有時候許瑞在想,那個夢境是不是存在于某個地方,為何如此真實。
據多次“死亡”,他不由的猜測,自己是以類似靈魂體的形態進入,但又并非整個靈魂體。
總之,也只能從自己刻苦銘心的感受出發。
原因很簡單,每次“死亡”后,許瑞都能感受到撕裂靈魂的痛苦,不同于肉體上的傷害,靈魂上的傷害更令人刻苦銘心。
先是痛徹心扉般的撕裂感,緊接著便是長達幾個星期靈魂上的隱隱作痛。說實話,那個滋味可真不好受,甚至因為靈魂受損,思維也跟著下降,習慣高配置的許瑞根本忍受不了那如蝸牛般的速度,憋屈的很。
說實話,許瑞寧愿受到皮肉之苦,也不愿意靈魂受到創傷。
那滋味,爽的令人發指。
就像腳踩壓指板一樣,不!還比那個爽上一萬倍。
不過好在每次靈魂的創傷都不重,痛苦個十來天也就恢復了,與往常無異。
一想起,自己在那個古怪夢境的遭遇,嘴角便忍不住露出一抹苦澀。
雖然死不掉,但是被虐殺的感覺,許瑞可不會享受。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自虐狂。
搖搖頭,將腦袋中的雜念甩了出去,半夜從睡夢中驚起,許瑞也沒有再入眠的心思,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呢上衣披在肩膀上,心思沉重地走到紅木桌旁坐了下來,雙手在暗沉的黑夜中摸索,直到掏出了一個半截的紅蠟燭放在紅木桌面。
“滋”
火柴一劃,一團微小的火光出現在許瑞的面前,并不斷燃燒。
紅木桌上燭火照輝下,許瑞首先展露出挺翹的鼻子,接著便是俊郎的五官,如果稍稍淡化眉間的因煩愁而拱起來的眉骨,真不失為窈窈美少年。
“無論過去了多久,我任然驚詫。我還是我嗎?”
“在這個世界,對于這個皮囊來說我大概只是一個域外來客、邪魔之類的。”
在搖曳的燭火之中,許瑞陷入沉思。
“怎么也想不到,這種鬼事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具身體主人名叫魁克·柯伯格,一位安歌大學剛剛畢業的歷史系大學生,不過很顯然許瑞肯定不是魁克·柯伯格。
許瑞來自于一顆蔚藍的星球,一場意外的車禍,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取代了剛剛死亡的魁克·柯伯格。
雖然換了具軀殼,但那詭異夢境竟也伴隨著許瑞來到了這個世界,甚至不知是什么原因,似乎變得更加活躍。
感覺上,就跟祂活過來了一樣。
以至于讓許瑞度過了幾個不開心的睡夢。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魁克·柯伯格也就是原身的死亡恐怕與我這個詭異夢境脫不了干系。”
在燭火的照耀下,許瑞喃喃自語,腦中閃過一些破碎記憶碎片,那正是魁克·柯伯格零碎的記憶。
作為一個歷史系的大學生,魁克·柯伯格主要研究第四紀的歷史,那個所謂的失落時代。
一個偶然的機會,魁克·柯伯格獲得了一個破舊且神異的羊皮紙,它正是來自失落時代的產物。
無論是用火烤,還是用水澆,亦或者雙手用力的扯拽,都無法讓這個羊皮紙收到絲毫損傷,它依舊還是那么的破舊,不曾有絲毫變化。
甚至父親的遺產,一把精致、紅木手柄的左輪手槍,也無法對這個神奇的羊皮紙造成絲毫的損傷。
子彈根本無法穿透它。
如此奇異的羊皮紙,毫無疑問引起了魁克·柯伯格極大的興致,這是歷史未曾記載的力量,他將追尋并獲得。
“貪念、欲望……及人理中的一切污濁,毀滅了所有,在虛與實的交匯處,那是恩賜,那是榮光,歌詠祂的尊名,你就會……”
魁克·柯伯格發現這羊皮紙的字跡在關鍵處似乎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抹去。
“什么樣的力量可以撼動這堅不可摧的羊皮紙。”
魁克·柯伯格心中暗暗咋舌。
雖然字跡在關鍵處被抹去,但歌詠尊名的祈禱詞竟然奇跡般完整保存下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雙手死死捏著羊皮紙,生怕它突然消失不見,一股誘惑襲來,冥冥中祂在呼喚他。
“您主宰著虛與實,”
“人理的污濁,天地的混沌,皆在您的一念之間。”
“您是執掌黑與白、光與暗的偉岸存在。”
看著短短祈禱詞,魁克·柯伯格眼中閃過一絲熾熱和瘋狂,毫無疑問擺在自己眼前的,是天大的機遇。
當超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如何決斷?
或許有心思縝密的人會猜忌,憂慮的人會懼怕危險。
但大多數人會不顧一切的,超凡的機遇擺在自己眼前,哪怕是魔鬼的誘惑又如何。
魁克·柯伯格恰好屬于后者。
眼前的這個天大的機緣,足以讓魁克·柯伯格冒著生命危險,他就像一個賭徒,一個賭紅眼的人,愿意將自己的全部身家壓上,來換取驚人的暴利。
如果讓他的朋友看見他這副模樣,一定會不可思議,在他的眼中魁克·柯伯格一直是一個冷靜、淡然的男人。
這個奇異的羊皮紙簡直是潘多拉魔盒!
直擊人類的靈魂深處。
一樣的充滿恐怖和未知,甚至更加危險。
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撒在臥室之中,將地板染成銀白,魁克·柯伯格在地面簡要畫了幾個未知圖案,這是最正統的宗教祈禱圖案,每一個烈焰信徒都會。
得益于已故的母親,一個虔誠的烈焰信徒,她終日對著烈焰祈禱,最終卻在苦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魁克·柯伯格還記得那個場景,母親抓住自己的衣袖,口中還在贊詠著主。
那個在接受信徒夸贊的主。
總之得益于母親潛移默化的熏陶,魁克·柯伯格多少懂得一些宗教之類的,雖然是烈焰教會的規則。
“也不知道,祈禱這事,眾神明統不統一。”
看著那有些類似于太陽的祈禱圖案,魁克·柯伯格有些心虛地想到。
“您主宰著虛與實,”
“人理的污濁,天地的混沌,皆在您的一念之間。”
“您是執掌黑與白、光與暗的偉岸存在。”
當魁克·柯伯格跪在地上,口中還算虔誠地詠念這位不為人知的神,冥冥之中他發現天地似乎在扭曲,斗轉星移間自己好像出現在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里難道是那位存在的神國嗎?
沒有什么聲勢浩大的場面,只是正常的眨眼間的功夫,如吃飯喝水般簡單,他出現在了這里。
魁克·柯伯格興奮地想到,眼前的場景正跟他預想的一樣。
他獲得了記載著祈禱神明的羊皮紙,成功獲得神明的器重,然后從此走上人生巔峰,迎娶貴族小姐,發揚光大柯伯格家族。
正在暢想未來的魁克·柯伯格并沒有發現自身所處的環境有些詭異,陰森的樹木,枯敗的大地,在許瑞看來,這里可不是一個良善之地。
尋常的地方或許有危險,但越是詭異的地方一定有危險,關于這一點混跡詭異夢境多年的許瑞最有發言權。
不過正在興奮勁頭上的魁克·柯伯格可不會注意環境的陰翳,此刻他正沉浸于營造的美好前景中。
這里有點類似詭異夢境,許瑞仔細回憶了一般,這里與詭異夢境好像。
魁克·柯伯格頭頂的太陽仿佛虛了一般,本應熾熱的陽光照在身上,卻讓他感到一絲幽冷,身體循著本能打了冷顫,心中不由暗罵了一聲,神國的天氣真怪。
許瑞如同一位過客立足于外,仔細地觀看魁克·柯伯格的行動,看著顏色大不一樣幽藍色的日光,和置若罔聞的魁克·柯伯格,心中埋上了一層陰翳。
“感覺被干擾了?還是我自身的特殊?”
“不會有錯的,這里便是那詭異的夢境。”
看著熟悉的幽藍色日光,許瑞很確信地想著。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便是那些怪物的出現。”
周身盤旋著淡淡黑氣,約三米高軀體直立,眼中冒著噬血紅芒的怪物不出許瑞猜測,出現在魁克·柯伯格的身后,那雙泛著幽芒帶著殺意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他。
這是一個許瑞很熟悉的怪物,似人形,擁有足以撕碎鋼鐵的四肢手臂,它的速度很快常人遇見只有被獵殺的份,嗜血兇殘這是許瑞對其的印象,死了很多次的印象。
魁克·柯伯格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超凡者,沒有高超的智商和強壯的體魄,遇見這種怪物,可謂是九死一生,兇險重重。
鋪天蓋地而來的暴虐氣息和腥臭味,讓他雙腿不由的開始打顫,臉龐血色隨即被蒼白取代。
作為兇暴的怪物,可不會與魁克·柯伯格多言,只是一晃眼,便閃身到他的身前。
在魁克·柯伯格驚駭恐懼的目光中,那頭怪物的四臂將自己的四肢狠狠捏住,身體就這樣被舉起來。
魁克·柯伯格想要掙扎,可是他那纖弱的力氣如何掙脫開這只怪物。
只見那只怪物嘴角掛著陰寒的猙笑,四只手臂猛然發力,如同五馬分尸般,血液飛濺,支離破碎。
“很熟悉的死法,難道他們這種怪物都有相同的癖好?”許瑞不由腹誹一聲。
記憶到了這里就戛然而止,很顯然魁克·柯伯格并沒有如同許瑞一般還可以無限復活,他的命在這里只有一次。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接著就是我莫名其妙的占據了魁克·柯伯格的軀體。”
“很顯然,他并沒有像我這樣只是痛苦一番,他付出的是生命,不過死去的應該是他的靈魂,那個世界似乎只有靈魂才能抵達。”
許瑞認真思索了一遍,作為詭異夢境的常客,他發現了自己與魁克·柯伯格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在他的眼中,詭異夢境的日光是幽藍色的,整個天地之間朦朧淡淡黑氣,壓抑的氣氛足以讓任何人崩潰,整個夢境似乎暗淡無光,像即將死去的人。
其次,就如同VIP玩家和普通玩家的差距,自己可以無限復活、無限重來,而其他人似乎只有一條命。另外別人是通過禱告進入的,而自己充滿了不確定性。
“一個普通人在那個世界幾乎必死,我花了幾次的死亡,設下了無數的陷阱,都不能夠斬殺任何一頭怪物。一力破萬法,他們那蠻橫的力氣,足以藐視一切。”
“我甚至懷疑如果拿著一把槍指著那個怪物的腦袋,然后扣動扳機,子彈噴射而出后,那個怪物會不會死?”
“不!應該說會不會傷到它,是毫發無傷?還是彈片嵌入體內?”
“至于一槍結束戰斗,在他看來只能是一個笑話,人類的武器終究只是對于人類最為致命。”
“絲毫不用懷疑,哪怕是太陽穴中彈,這個恐怖的四臂怪獸也絕不會失去行動能力。”
“如果這樣的怪物出現在現代世界,那將是一場噩夢,所有人都會被屠殺殆盡。”
自嘲的說了一番,許瑞將心思重新放在了詭異夢境中。
“魁克·柯伯格的感官絕對發生了變化,進入詭異夢境當中他簡直就像一個小丑,滑稽又可笑。”
“不,是怪異和荒誕。”
“如果那個神真的存在,是祂創造了詭異夢境,那祂一定是一尊邪神。”
許瑞篤定地想到,心中蒙上了一層陰翳。
“那么?那個所謂的神?邪神?亦或者其他什么的存在?”
“會對自己怎么樣?”
許瑞感到荒謬,自己就像提線木偶對自己的未來充滿忐忑、不安。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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