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同學的頂天的意思就是,不能再多了,就這樣一個月都要上千斤酒才能供應的出去,可不是小數(shù)目呀。
賈東旭能做的,也只能這些了。
東旭同學把廠子管理的井井有條,這邊許大茂新婚之夜就把新娘子婁小娥晾在一邊。
把婁小娥氣的呀,真想一腳把這家伙踹下床。
不過,最后,婁小娥發(fā)現(xiàn)這小子額頭很燙,除了跟他弄濕毛巾,敷在額頭上,還跟他弄來酸梅湯。
感覺燙的溫度差不多了,婁小娥費盡力氣把許大茂拍醒,然后滿臉嬌羞,聲音軟糯的說:
“大茂,真是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日子,喝那么多酒干嘛?來,這是解酒湯喝了。”
許大茂睜開眼睛,感覺頭好疼,這口干舌燥的,看到媳婦兒婁小娥碗里的湯,正好解渴,所以接過來咕咚咕咚的就豁下去了。
喝完抹了一下嘴巴,想繼續(xù)睡覺,婁小娥生氣的拍了他一下說:“大茂,我看你完全忘了今天是啥日子,有你這么當新郎的嗎?
你一個人呼呼大睡,我咋辦?”
許大茂有點兒奇怪的望著婁小娥哼哼:“什么咋辦?我都睡覺,你就不能睡覺嗎?
頭好痛啊,堅持不住了,我好想睡。”許大茂話沒說完,倒在炕上,很快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婁小娥抓住許大茂使勁的搖了兩下,打算把他搖醒,讓他干活兒。
新郎官兒居然只想著睡覺,也是奇葩呀。
不過婁小娥最后自然是白費力氣,許大茂睡得比死豬還沉,哪里是她搖的醒的呀?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1962年的國慶節(jié),剛好是星期一,第二天是星期二,當年只有一天假,星期天除外,所以2號就得上班。
好在剛天亮,許大茂的酒就行了,不過有點兒頭重腳輕,同時感覺頭還是有點兒暈。
這小子晃晃悠悠的起來,找水喝,喝完水回去發(fā)現(xiàn)躺在旁邊的婁小娥,才想起來白瞎了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時光。
于是重重的拍了自己一巴掌,順口罵了一句:“奶奶的,都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兒,怎么會這樣呢?”許大茂拍了自己一巴掌才想起來,都是傻柱這家伙干的。
沒事拼命的要跟自己拼酒,還說什么不喝就不是爺們兒,這小子就是故意的害自己。
想到這里,許大茂那個氣呀,真想立刻就去找傻柱算賬,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看看時間還早,應該可以采取補救措施,所以許大茂那啥,在晨曦之下,看著婁小娥漂亮的臉蛋兒,有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本來想去那啥,吃口香糖,結果婁小娥突然睜開眼睛,嚇了許大茂一大跳。
“大茂,你這是要干嘛?”
“什么干嘛?現(xiàn)在你是啥身份不知道嗎?”
那么想說,我是新郎官兒,你是新娘子,干啥還用想嗎?
但他沒想到婁小娥直接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自己喝醉了,然后你啥也不知道了。”
“可我現(xiàn)在知道啦。”許大茂抓住婁小娥的手,有點兒著急的說道。
婁小娥翻了翻白眼兒,哼哼:“現(xiàn)在知道晚了,你沒看見外面?早就天光大亮,你不上班嗎?再說我餓了,趕緊起床弄點兒吃的吧。
讓新娘子餓著,你覺得行嗎?”
婁小娥有點兒害羞的輕飄飄一句話,把許大茂問的一愣一愣的,心中的想法無法付諸實現(xiàn),最后只能起床弄飯吃。
洗臉,漱口,生火,做飯,他們熬了點兒稀飯,昨晚剩的東西全部被別人打包走了,家里啥也沒有,不過發(fā)現(xiàn)有倆雞蛋。
最后弄了兩個煎蛋餅,然后稀飯,煎蛋餅剛好。
婁小娥卻從自己陪嫁的箱子里,拿出一小盒餅干,餅干,煎蛋餅和稀飯,加起來還算不錯。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許大茂就得上班去了,不過臨走前,他望著婁小娥漂亮的臉蛋兒,還有那啥亮晶晶的眼睛。
實在不甘心,最后兩人來了一個擁抱,許大茂享受到一波福利,推著自行車,美美的上班去了。
婁小娥把許大茂送到門口,看著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去上班,還跟他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許大茂望著婁小娥婀娜的身段,100個不想去上班,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也是冤家路窄,剛來到中院兒,就看到傻柱站在那兒背著一個包,準備去上班。
許大茂本來狀態(tài)不是很好,昨晚酒喝的太多,現(xiàn)在頭還有點兒暈。
所以看到傻柱就來氣,但卻哼起了小曲兒,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仿佛昨晚過的,比神仙還爽。
他就是要故意氣傻柱,許大茂一副得瑟樣,讓傻柱很生氣,有些酸溜溜的說:
“許大茂嘚瑟啥呀?是不是酒還沒醒?”
“傻柱,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搞得我現(xiàn)在還頭疼,你小子就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好心。”
傻柱一句話,許大茂就露餡兒了,雙手扶著自行車龍頭,停下腳步跟傻柱理論。
傻柱一聽簡直開懷大笑,無比開心的說:“許大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小子昨晚的新郎官兒,白當了,對吧?”
“你管我,再怎么著我也是有媳婦兒的人,你小子依然是光棍,想娶寡婦沒那么容易。”
許大茂酸溜溜的一句,傻柱一聽就來氣,跳棋小說:“誰說我要娶寡婦?你小子的媳婦兒以后才要成寡婦。”
“傻柱,想找抽是吧?大清早的,竟敢詛咒我。”
傻柱這話說的確實有點兒過分,也難怪許大茂生氣。
不過傻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然,他現(xiàn)在不會真的跟許大茂打架。
上次打架吃了虧,傻柱明白自己現(xiàn)在已經不是許大茂的對手了,他正準備也去北海公園拜師學藝,可惜一直沒去成。
在沒有學到功夫之前,傻柱是不會跟許大茂打架的,看到許大茂停下自行車,沖過來要跟他打架。
傻柱背著一個軍用包帆布包,手里提著兩飯盒,拔腿就跑,直接就沖出了四合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