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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小五的主意

趁著月影陷入一片沼澤,拔不出來的時候,一個黑影閃入中介小哥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中介小哥看著自己床上、身上,臉上滿滿的的血跡,欲哭無淚。昨天的老嫗只低頭把他房間里的一應用品全換成干凈的,還帶來一身干凈的袍子,讓他換上。沙哥也看著心驚。昨晚他喝多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隔壁什么動靜他是一概不知。

中介小哥卻只好羞著臉,跟他解釋。他回來躺下就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女人,如何勾引自己,他大約也是把持不住,犯了一般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沙哥一想,你這是思春了呀。中介小哥看看自己紅腫的鼻子,點點頭,道,“沙老弟,我不瞞你,昨晚我就是聽你說,你家那個什么別墅里的那個女人如何如何,我才被迷了心竅。我知道,你們那邊講究多,前大哥留下的女人你們也不好怎樣。但是我昨天有一句話也沒錯,那個女人還是盡早處理的好,留在身邊早晚怕是要出事。”沙哥看著中介小哥,腦子飛快地轉上三十來轉,試探道,“你是說。。。?”

“我出個主意,你跟虎坤老板打個商量,看看行不行?”中介貼近沙哥的耳朵,細細低語一番。

譽峰別墅。

程曉曉自然不知道遠在緬北的人會怎么安排自己的命運。她最近隱隱察覺近來總有人在跟蹤自己。倆個老媽子,沒有這本事,她們不會功夫,連武器也不會使,除了機靈點,基本也做不出來這事。可莊子里,誰還對自己感興趣呢?她暗暗分析,面上卻還是一切照舊,該吃吃該喝喝,偶爾還請幾個老媽子和后面新來的一個的小姑娘湊一塊,打幾圈牌解解悶。

本來幾個老媽子也仗著自己幫過她,也沒太把這個冒牌貨當成正經(jīng)“前太太”伺候。可程曉曉偏偏跟虎坤新派過的那個小姑娘說,自己想打點子牌,都沒有錢,這個別墅里應該還有幾盒首飾,問能不能送來,讓她找人一起湊把手,痛快痛快。小姑娘一字不差的學過去后,不想還真有人從別墅里翻出幾盒首飾,虎坤自然以為這些都是肖老大以前備好,打算賞給院子里的女人們玩玩的,也不好克扣,就二話不說讓小姑娘送來了。

有了這些首飾,程曉曉的腰板立馬硬氣不少。一些她想問,那些老媽子又不太想說的話,借著牌局,她也大大方方,明里暗里問了起來。老婆子們見有了好處,膽子也大了不少,聽了什么,見了什么,不管有用沒用,直管往這里報。反正程曉曉看著傻乎乎的,出手卻是大方的狠,不會讓她們白干就是。

可程曉曉今天手氣不怎么好,一連輸了幾圈。正打算扳回一局呢,外面遠遠地竟傳來一陣狗叫的聲音,凄凄慘慘,好不駭人。程曉曉追著她們幾個問,“外面是怎么回事,誰動老大的狗了?”桌上的幾個人皆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專心碼著各自手里的牌,一邊說程曉曉大概長久不出門,八成聽錯了云云,一邊又催她快點出牌。

程曉曉怎么相信自己會聽錯,她摘下自己手腕上最后一個黃金鐲子,丟到桌面上,“再問你們一次,我聽錯了嗎?你們說,剛才有沒有狗叫?”眾人一看這一局的籌碼已經(jīng)擺上來了,都想拿,又覺得為難,腆著臉道,好像是有狗叫聲,不知道是誰敢惹那位活閻王。程曉曉又仔細聽了聽,不對,不是狗招惹了誰,是有人想打狗的主意。

程曉曉再看牌桌上的幾個人,果然她們神色有異。她一把推倒了自己的牌,頗有幾分氣勢的罵道,“你們還想一起蒙我。說,是不是“東藏”?他們想把“東藏”怎么啦!是不是也想把“東藏”拉出去活埋了?”

夏媽媽和羅媽媽看程曉曉真的生了氣,一時也有些心虛,不過她們現(xiàn)在也是沒辦法。新當家虎坤接管了莊子后,就一直看那幾條狗不順眼,一直想收拾了,便再也沒讓人正經(jīng)喂養(yǎng)。那群畜生餓著肚子,脾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天天亂嚷嚷。虎坤借著嫌吵,就讓人一條一條地陸續(xù)弄走了。本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她們也就沒往這邊學。今天估計是輪到最后這一只“東藏”了。“東藏”和之前那幾條不同,它之前被喂養(yǎng)的最精細,膘肥體壯,餓上一個月也沒事,只不過虎坤等不耐煩,便直接讓人動手了。

程曉曉一聽,那還行?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虎坤才上臺幾天,就連一條狗都容不下了。說著,就要沖出去找“東藏”。倆個老媽子趕緊攔住她,這讓虎坤知道她們幾個連個程曉曉都沒看住,那還得了。程曉曉氣不過,大罵,你們也不想想,老大留下的就剩下這么幾個了。現(xiàn)在“東藏”也沒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咱們幾個了?她說的悲情,那倆老媽子一聽也有道理,現(xiàn)在可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形勢,再不搏上一把,下一個被拉出去的不就成了自己了。三人互相一打氣,都氣勢洶洶地往院子趕。

新來的小姑娘名字叫櫻桃,眼見她一個攔不住仨,直接打電話跟虎坤一五一十地報告了。

虎坤正愁這個程曉曉要怎么除去呢,眼下正好有了借口,也帶人趕了過去。

程曉曉對院子并不熟悉,偏還不聽人勸,非要聽著聲地東探一眼,西望一番的到處亂找,等找到了東藏的地方,虎坤竟然還比她先到了。一個多月不見,程曉曉恢復的不錯,臉上一道疤痕都沒留下,雖然清瘦了不少,不過那張臉卻更鮮活了,比初見時的病態(tài)虛弱,更添幾分霸道和潑辣。

程曉曉顧不上虎坤對自己的打量,上來就是“東藏”是老大留下來的,是這個院子的老人,你不該怎么樣云云。虎坤一邊可惜她白長了那張俊俏又勾人的臉,一邊艷羨自己前老大的眼光,他看上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不去關心自己小命幾時就沒了,反而先惦記著一條畜生。

果然都是人中奇葩。

不過人雖然美,可卻有毒。送她來的阿森死了,她一口一個的“老大”也死了,明明能救她的金主就在她眼前,她卻偏要給自己演什么主仆情深,真是不堪一用啊。

所以,剛才沙哥的辦法,也不是不可以。

一個她,換100條德式塞萊斯,聽著也還不錯,是不是。

實在不行,自己再大方一點,再陪送一條狗,也不是不可以的。

有了主意,虎坤也不客氣,“程曉曉,大哥五七還沒過,你不呆在屋里替大哥老老實實守喪就算了,還聚了一群下人一起打起牌來。你打牌就算了,我也不可以計較,你還管起院子里的事來了。我和兄弟們天天忙著給大哥找仇家,你倒是病的蹊蹺,對那天的事一問三不知,一點忙也幫不上,這我也能忍,你倒好,心里還只想著這條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你心里還有一點大哥沒有?你對得起我們死去的大哥嗎?”

身后的夏媽媽和羅媽媽,聽完這一席話,早嚇得不敢吱聲了。她們突然明白為什么虎坤能接管肖老大的家產(chǎn)了,不僅嘴上功夫了得,臉皮也厚,把偷梁換柱,搶奪家產(chǎn)的事說的大義凜然,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程曉曉也不客氣,“我們再怎么老弱孤殘不頂用,也是老大留下的。我們在這就是要幫老大看住他的產(chǎn)業(yè)。虎坤,我也敬你是個男人,男人就該做男人該做的事,你做了什么,做的多少,老大泉下有知,都會給你記著。但是“東藏”是老大的心頭肉,你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動它。”

虎坤冷笑,動不動也由不得你。

他大手一揮,身后的幾個人就想把“東藏”的籠子搬上貨車,“東藏”大約也意識到危險,不停的嗚咽。程曉曉看得心驚,忙攔住那些手下,撲到“東藏”東藏的前面,“什么“東藏”,你說那天是誰出賣的老大?大點聲,我聽不清楚。”

又是來這一套。虎坤也不客氣,“既然“東藏”對你有話說,那你就進去好好聽聽。”說著,他給身后的人一使眼色,后面的人立馬把“東藏”的籠子打開,一把程曉曉推了進去。

籠子再次被鎖上,任憑程曉曉怎么喊叫,虎坤都不理。最后還給這個籠子蒙上一層紅布。

狗怕紅色,在紅色的環(huán)境下,藏獒的獸性就會北激發(fā)出來,更具有攻擊性。程曉曉暗罵虎坤陰險,一邊安撫“東藏”。可“東藏”明顯受了刺激,看程曉曉,眼神越來越兇狠。

更何況它也很久沒吃過東西了。

程曉曉再一次靠近“東藏”,量出上一次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試圖讓它鎮(zhèn)靜下來。

““東藏”你還記得上一次,也是我們在一起。”

“東藏,別忘了,你答應我,要好好的,我們一起出去。”

“東藏不要怕。相信我,我會想到辦法的。”

“東藏”到底想起來了。它搖搖自己的腦袋,慢慢走近程曉曉,然后慢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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