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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殺人放火金腰帶!

“送你上路!”

楚銘手掌落在馮泉脖子上,猛然收緊。

沒錯,按照馮泉的說辭,殺掉他確實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但他還是決定解決掉這個人。

敲詐訛錢沒什么,打個半死就行。

威脅到自己還有身邊人的命,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而且似這種潑皮,一次不解決掉,往后還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楚銘目光森冷道。

“你——”馮泉雙眼猛地瞪大,滿是難以置信,就好像從未想過楚銘會真的動手。

“這家伙,這家伙,連王大哥,李大官人都不放在眼里嗎?”

意識到這點,馮泉再不敢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瘋狂掙扎著,用力將楚銘手掌拉開。

可楚銘的手掌就如虎口,哪里掙扎的脫,很快伴著頸骨斷裂的聲音,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楚哥兒,你殺了他?”因為角度問題,詩情并沒有看到楚銘捏死馮泉的一幕,不過聽動靜,大概也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她有點好奇,剛剛楚銘還在念叨,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攻戰(zhàn),君子不可以怨而殺人,怎么眨眼的功夫又做下這等大事。

“不能因為憤怒、過節(jié)、怨氣就殺人,是沒錯。”

“但冷靜下來后再殺掉就沒問題了?!?

“因為仔細(xì)想清楚,仍然覺得對方確實有取死之道,自己沒有任何沖動?!?

楚銘丟下尸體,擦了擦自己的手掌,道。

啊。

詩情張大了嘴巴。

這句話還能這么解釋?

那么林沖呢?

“林沖?”

楚銘眼神瞇了下。

半晌后呼出口濁氣道:“是我以前的老鄉(xiāng)?!?

“這個人本事很大,奈何性子太軟,妻女遭人凌辱,上吊自殺,也沒做出點屁事,窩窩囊囊一輩子,臨死前都在念叨要報仇。”

“報仇?”

“就他那窩囊樣,仇人當(dāng)面,依舊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眼睜睜看著別人瀟灑離開,反把自己氣出病,因此死掉?!?

“所以我才說,做人千萬不能學(xué)林沖?!?

“要不然非得窩囊死!”楚銘垂下眼簾,道,男兒自有男兒行,人不怯,仇必雪!我楚銘卻非林沖那等人!

“那還真是夠窩囊的。”詩情啐了口,隨后上前盯著馮泉尸體道:“那我們現(xiàn)在得抓緊時間離開,最好出城,去別的地方躲躲?!?

詩情也是見過死人的,當(dāng)初被楚銘救下的那天,更是見過楚銘殺人,且馮泉這樣的惡人,真殺了,也算為民除害,因此并不害怕,反而提議道。

“離開?”

“為什么要離開”

楚銘收回手,看著馮泉尸體,搖搖頭道:“私闖民宅,企圖行兇,打死一點都不為過!”

這個道理詩情自然也清楚,可想想馮泉之前說的話,依舊無比擔(dān)心。

“沒事?!?

“有我在。”楚銘開口,語氣平靜。

詩情聽到這話,心神很快得以鎮(zhèn)定,就像天塌下來,楚銘都會替自己撐住。

“既然不打算離開,那么我們就要做些準(zhǔn)備?!毙纳矜?zhèn)定下來后,詩情冷靜分析道:“馮泉今天來的目的,無非求財和抓人?!?

“求財?shù)脑挘芸赡懿粫嬖V其他人,畢竟知道的人越多,落到手里的好處就越少。”

“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只是受到其他人的指使,比如他口里的王大哥。”

“至于抓人,同樣不可能把時間限的太死,要不然到時候交不出人,定要吃掛落。”

詩情一條條分析著:“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比較充裕,至少,至少今天、明天是安全的。”

楚銘點點頭。

實際上馮泉單獨過來就已經(jīng)證明,知曉他行動的人會很少,甚至很可能連王捕頭都蒙在鼓里。

所以詩情的分析基本接近事實。

“差不多一兩天的安全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我們其實能做很多事?!?

見楚銘沒吭聲,詩情繼續(xù)開口道:“首先變賣家產(chǎn),其次報官!”

變賣家產(chǎn)自然是為了籌錢,到時候花錢消災(zāi),同時如果有什么問題,立刻就能走人。

報官則是按正規(guī)途徑解決問題。

雙管齊下,應(yīng)該就能把楚銘從事情中慢慢摘出去。

不得不說,詩情并非那種胸大無腦的花瓶。

一番分析下來,楚銘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事情的大致走向。

但他依舊沉默著。

“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jìn)來?!?

良久,楚銘說出這么句話。

詩情應(yīng)和道:“所以首要之事便是籌錢?!?

“這個不急?!?

“我這趟公干,得了十兩銀子,差不多夠用了?!?

楚銘擺擺手,道:“這樣,現(xiàn)在你去替我抓些藥,如果可以,棺材鋪那邊也可以去逛一圈,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可能不治,不過不用急,最好在外面待個半日,遲些再回來?!?

“十兩銀子嗎?難怪這家伙敢上門訛錢?!痹娗槟抗忾W了閃,原本以為馮泉只是尋個由頭,結(jié)果楚銘還真有錢,而且十兩算起來,確實是筆巨款。

但這些銀子耗費在官司上,怕遠(yuǎn)遠(yuǎn)不夠。

不過她倒是知道,楚銘把自己支走,還有別的事要處理,比如馮泉的尸體。

似看出了詩情神情上透出的隱約擔(dān)憂,楚銘道:“別說十兩,真要進(jìn)了衙門,多少錢都不夠填?!?

“那倒是?!?

“不過你身上的傷——”

“放心去吧,我已經(jīng)沒事了,只要休息幾天就能徹底復(fù)原?!?

化血綿掌勁氣橫在背心,壓地血氣流轉(zhuǎn)不暢,要是多耽擱幾天,身體很容易就會僵壞,到了那個時候,實際上離死也就不遠(yuǎn)了。

好在借助屬性面板,提升蠻龍勁的同時,補全了心法,內(nèi)息運轉(zhuǎn)沖開化血綿掌勁氣。

現(xiàn)在,雖然身體依舊乏力,只是躺了幾天帶來的不適以及沒有得到食物補充,很快就能恢復(fù)。

“真的嗎?”

詩情雖然有些狐疑,可看著楚銘并不像騙自己的樣子,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去。

不過出門前取個面紗,又尋個斗笠戴上,遮住了臉面,又仔細(xì)打量了下楚銘,這才離開。

之前憂心楚銘,顧不上其他,所以才會被什么李大官人碰見,惹出發(fā)麻。

同樣的錯誤,她不想再犯第二次。

“倒是果斷。”

詩情性子有溫婉柔和乖巧的一面,同樣不缺剛烈,做起事更是不拖泥帶水,這讓楚銘暗暗點了點頭,旋即,神情一點點冷了下來。

十兩銀子,早被他消耗一空,用以提升武道實力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錢去上下打點?

“錢錢錢!”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我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馮泉!王正飛!千萬別讓我有翻身的機會,不然你們都得死!”

王正飛,便是馮泉嘴里提及的王大哥,同樣也是捕班捕頭。

其實,三班差役,皆為賤籍,沒有高下之分,也沒有正式官方身份。

之所以被喚作捕頭,那是因為對方在捕班里實力最強,身邊圍攏的人最多,那么自然而然就成了捕頭。

“沒記錯的話,城外王正飛有個小莊子,除此之外,還經(jīng)營著一家賭場。”

等詩情走后,楚銘去廚房尋了點飯食,吃飽喝足后,又回屋換掉衣服,用紗布裹住傷口,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多時辰,這才平靜地取出口長刀,蹲在地上打磨起來。

眼瞅著天色漸暗,這才瞥了眼馮泉的尸體低語道:“似這等潑皮都敢上門訛錢,我現(xiàn)在武功大進(jìn),勉強也算個高手,為什么不能賺更多的錢?”

“鋪橋修路無骸骨?!?

“殺人放火金腰帶。”

“還真是給我好好上了一課?!?

低聲自語間,楚銘推開窗,直接就躥了出去,隨后認(rèn)準(zhǔn)方向,沿路飛奔而去。

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后,他來到外城一家叫做“長樂賭坊”的大宅院,稍作休整后,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沖了進(jìn)去。

“什么人?”

有人發(fā)現(xiàn)了楚銘,直接就抽出了刀,戒備起來。

因為此處并非賭坊,而是專門存放銀兩的庫房。

“明面上有兩個看守,暗地里應(yīng)該還有四個。”

“人雖然不多,但只要招呼聲,整個賭坊,所有人都會沖過來,所以必須要快!”

馮泉、王正飛蛇鼠一窩。

之前楚銘和馮泉起沖突,王正飛就曾拉過偏架。

那個時候他就有所戒備,甚至提前在對方住處,乃至莊子,賭坊三個地方踩過點。

踩點不是為了做什么,而是一旦對方稍有對自己不利的苗頭,即便不敵,也要做些讓對方肉疼的事。

結(jié)果,就應(yīng)在了今天。

“什么人?”

“飛檐走壁的人!”

楚銘壓著嗓子,發(fā)出古怪笑聲,旋即揮刀就劈了過去:“還有爺爺?shù)慕鸾z大環(huán)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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