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醉臥美人膝!
- 橫推武道:從修改武學熟練度開始
- 鄧小賢
- 2022字
- 2023-04-04 23:59:23
這樣的選址確定沒問題?
楚銘表示懷疑,但最終他并沒有說什么。
畢竟對方現在是自己的上司,專門負責鎮妖衛設立之事。
選址方面肯定也有自己的考量。
“鎮妖衛。”
“墳場?”
“難道所謂鎮妖實際上是鎮詭?”
楚銘暗自思索,因為現實中根本就沒有妖,反倒是詭,有很大概率存在。
“不知道馮泉尸體最后跑去了哪里。”楚銘思忖,尸體有別于生人,跑去外面,很容易會被發現,到時候過去看看,或許就會對詭類有更深的認識。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這些,而是要先找到詩情:“鬧出這么大動靜,想必她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既然再沒什么事,大家就散了吧。”
眼看無人吭聲,張九拍拍手,示意眾人離開。
不過在幾人離開的時候,他又提醒道:“這兩天你們最好多做點準備,別到時候被刷下來,雖然我比較看好你們,可這次還有很多厲害的人物。”
“嗯?聽這意思,還有類似選拔的機制?”楚銘皺了皺眉,原以為已經成功成為黑衣緹騎,現在看來,還沒有最終確定。
但很快他就想到,成為黑衣緹騎應該已經是既定事實,要不然張九沒必要說這么多,甚至還開出了薪俸。
那么所謂的刷下來,很可能涉及在鎮妖衛,尤其這一批人里面身份和地位的確立。
除此之外,這樣的選拔,或許還會危及生命。
一瞬間,楚銘想了很多。
隨后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惜,張九這次并未多說,只告訴他們調整好狀態即可。
“問那么多做什么?真是聒噪!”
“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就別瞎打聽!”
“就別白費心思了,說不定你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
“李家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王豐身后倆人譏嘲道。
“有多不簡單?”
“現在該害怕的,難道不是他們!”
楚銘瞥了對方一眼,順手就將黑色招帖掛在了腰間:“或者你們覺得,李家有膽量襲殺鎮妖衛黑衣緹騎?”
倆人傻眼。
“真是智障!”楚銘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你!你給我站住!”
“別急,等后天再給他個教訓!”真火宗兩名弟子氣得不輕,只是楚銘理都未理,很快就沒入夜色中,他們也只能暗暗發狠,而后告辭同樣離開。
“大人,王豐、溫元、李云、段羽還好說,這個楚銘——”等楚銘他們離開后,有人開口道:”來歷不明,真要收入鎮妖衛,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張九束手而立,看著大廳外漆黑的夜色,頭也不回道。
“王豐、溫元、李云是真火宗弟子。”
“真火宗向來和道門走的近,算半個自己人。”
“丹霞宗,丹霞宗以往雖然沒打過交道,但以目前江湖上的地位來說,對往后鎮妖衛的發展能夠起到很大的輔助作用。”
“當然如果段羽最后能夠成功接任丹霞宗宗主之位,那么好處就更多了。”
“唯有這個楚銘,沒有半點跟腳,即便真的收入鎮妖衛,往后也沒什么前途。”
這名屬下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恰在此時,之前派遣出去的另一名屬下折返,將有關楚銘的消息呈上。
“疑似逃荒流民。”
“半年前來到郭北縣。”
“成為捕快后,敢打敢拼——”
鎮妖衛顯然在郭北縣早有眼線,很快一條條有關楚銘的訊息呈現在眾人眼前。
但從頭到尾,張九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末了只是道:“恰巧碰到,看他不錯給個機會而已。”
這番話倒和之前差不多,而且所謂不錯,應該是指不曾和王正飛同流合污,最后更是宰了對方這件事。
“鎮妖衛為什么設立,你們也是清楚。”
“但現在,還沒有真正建成呢,各方勢力就參合了進來。”
“既然都想分杯羹,那為什么我就不能同樣摻一腳呢?”
身為鎮妖衛百戶,張九最后這句話說的完全和自己身份不符,可顯然幾名屬下聽懂了,于是不再開口多言。
“閑敲棋子落燈花。”
“楚銘?”
“不,我需要更多的楚銘!”張九眼中暴起一團利芒,像要將無盡永夜撕裂。
“真是漫長的一夜。”
離開水云間的楚銘并沒有走遠,而是坐在個攤子邊,要了碗混沌,一邊吃著一邊打量著四周,同時梳理著今天發生的事。
從殺死馮泉,到洗劫賭坊,再到刺殺王正飛,火拼李峰,短短一天時間,發生的事,簡直比過去半年時間遇到的事還要刺激。
錯非屬性面板的出現,恐怕這個時候,自己的尸體都已經涼涼。
但這些事和鎮妖衛比起來又算不了什么。
而且鎮妖衛的出現又與詭類隱隱產生了聯系。
如果不及早理出個頭緒,做出相應的準備,三天后說不得會有什么麻煩。
可惜,涉及鎮妖衛的訊息太少,再者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一時間只覺得頭昏腦漲,等一碗餛飩下肚,這才略微舒服點。
“餛飩吃不飽。”
“要不回家,我下面給你吃?”
正當楚銘放下碗筷的時候,有人悄然坐在身側,咬著他的耳朵道。
楚銘側了側身,耳朵擦過對方嘴角,有點癢癢地,于是稍微拉開了點距離。
看著身邊無比陌生,眼神則無比熟悉的人,楚銘想了想道:“算了,跑了一天,你也累了,還是我下面給你吃吧。”
不過最終,倆人只是打包了兩份餛飩,甚至也沒有回家,而是再次走進了水云間。
嘩啦啦——
水花四濺,一道曼妙身姿從中鉆出,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后,探出腦袋,小聲道:“我好了。”
“哦。”
“真不打算洗洗?”
“嗯。”
“你這個人——”
詩情裹著頭巾,走向床邊,隨后趴伏下去,將頭枕在楚銘大腿上,沉默半晌,道:“今天累壞了吧?”
“還行,就是你怎么逃出去的?”楚銘斜靠在床頭,伸手摸了摸對方濕漉漉的頭發,道:“你這個樣子,會弄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