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王甜已經是半個月之后了,倒不是說這么久上節目這事情沒有回信。
事實上在那天前采之后沒幾天,蔣天云就收到了節目組的邀請,線下簽訂了合同,只不過接待他的不是王甜,而是別的部門的導演,簽訂了合同后,兩人也聊了點細節,蔣天云算是進一步了解到了點節目安排。
除了有用的信息不多,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正如沈若云所說的那樣,他即將作為最后一名男嘉賓入場,而他簽訂的合同上通告費已經10個了,作為鯰魚的特殊待遇,后續會根據節目熱度等一系列的變量,在節目播出后結算最終酬勞,換而言之就是說只多不少。
表現得好,票子大大滴有。
不算最終酬勞,就目前紙面酬勞,這要是換成那個異時空同歲的自己,估計當場就恨不得跟導演掏心窩子,甚至把全部本領列出一個word表忠心這種情況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還好蔣天云也算是身經百戰,被錢砸這種經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心中澎湃,但臉上不動聲色,先默默地懷疑這是不是鯰魚特有的待遇平復下心情,但既然別人都這么說了,他也就勉強信了。
看在票子的面子上,不寒磣。
短短七天,算上沈若云的基礎酬勞,他已經到手了20個,拋去稅收亂七八糟的東西后,到手也足足有15個,這樣的好事相信不管在哪里都會被搶破頭的。
念此,蔣天云把沈若云的優先級再次拔高了一個檔次。
別的不說,讓沈若云滿意了,那基礎的10個才能到賬啊。
就這價錢,一直踐行“一分價錢一分貨,這次滿意下次再來”人生理念的蔣天云瞬間就感覺身心也合一了,什么糾結心悸不堪混亂全都沒了,大腦都清醒了許多,腿不酸腰也不疼了,主觀能動性那是嗖嗖的上漲。
而下定決心不給沈若云丟臉,在節目中好好配合她的蔣天云在這段時間那是做了相當充分的準備,這就不一一贅述了。
他甚至換了個風格,因此再次見到蔣天云的時候,即便已經不是初見的王甜還是被蔣天云震驚到了。
上次只感覺到了陽光校草小奶狗,除了帥和有趣外,腦海里面并沒有存留細節,應該是主打一手朝氣年下小奶狗的氣質,而今天再次相見,校草裝扮已經消失不見,換之則是更為成熟的西裝。
煙草棕考究的西裝增添了穩重,而時尚單品印花襯衫帶來了俏皮,黑色平光鏡框,深色帆布鞋,這一套組合下來稚氣與成熟交織,讓蔣天云有種年齡錯位感,王甜一個恍惚竟覺得大了10歲的她也許可以沖對面喊聲哥哥。
稚氣已上,成熟未滿。
細看穩定發揮的五官和更加精致的妝造,王甜也是越看越心生歡喜,腦海里面突然蹦出四個字:秀色可餐。
蔣天云看著楞在面前的王甜,無語地擺了擺手道,“你干嘛~又不是沒見過,怎么搞得這么夸張啊,口水都快出來了。”
王甜下意識摸了摸嘴角,發現并沒有,抬頭看到蔣天云嘴角還沒隱去的壞笑,伸手欲打道,“你還知道第二次見啊,你就這樣的態度對待你姐?”
一個邀請,但蔣天云并沒有順桿子往上爬,反而是上下仔仔細細打量著王甜,直到看著她臉皮發紅,方才笑著岔開話題道,“怎么今天是你一個人啊,你一個堂堂大導演居然來給我當pd,不合適吧。”
王甜看到蔣天云沒有接茬,有些失落但還是第一時間回應了他,“今天是新的旅程,那邊分了四組,人手不夠用了,所以就...”
蔣天云點了點頭,這個環節他是知道的,之前也說過。
小屋內現在的四男五女最長的已經一起度過了十四天,而剩下的七天則會更換一個新的環境,而他作為最后一個男嘉賓也將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
聽那個導演意思節目細則也會有一點新的變化,那家伙作為老謎語人了,蔣天云并沒有機會探聽到別的,之前沒機會,那今天?
蔣天云抿了抿嘴唇,往鏡頭前靠了靠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上了車你應該就不用舉攝像機了吧。”
王甜點了點頭,“肯定啊,有車載鏡頭的。”
主動權get。
就這樣,在后面王甜的指引下,蔣天云帶著她一道來到了車旁,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順理成章了,蔣天云三言兩語就把司機的位置拿到了手,提前準備好的車載鏡頭并沒有考慮到嘉賓開車的情況,要攝影的王甜只能坐在了副駕駛上。
距離再次拉近了。
蔣天云把gopro帶在胸前,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長著攝像機的男人,那邊的王甜則把鏡頭對準蔣天云后,靠在副駕駛椅背上看著忙碌調導航的蔣天云,嘴角微微噙笑。
車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除去噠噠噠的按屏幕聲音,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沒有。
王甜一時間走神了,明明現在是拍攝,是工作,但不知道為何她總有種在跟蔣天云出游的感覺。
陽光正好,風景正好,人也正......
“醒醒,王甜,他要上節目的,”王甜連忙搖了搖頭,把紛繁的思緒甩了出去,然后就發現蔣天云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看我干嘛?”
“你臉上長花了,”蔣天云貧嘴道,“是這個地點吧,安全帶系好我們就出發了。”
“嗯。”
車一發動,王甜就察覺到了差異性。
她很是疑惑蔣天云年紀輕輕為何會有這么好的車技。
明顯是不太熟悉這路線,需要時不時確認導航,再加上小高峰路況不是很好,種種不良因素加起來,王甜居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不適,而且最重要的是蔣天云一直嘴角噙笑,并沒有出現路怒癥。
對于這點,王甜是心服口服的,要知道如果她一摸到方向盤,那脾氣就蹭蹭出來了,被人加塞會罵,被遠光燈晃眼也會罵,遇見來回變道的也會罵,而蔣天云卻似乎被貼了清心符一樣,完全跟沒事人一樣。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