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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以暴制暴

老六笑著接過了那疊報紙,想著今年有什么讓人印象深刻的新聞,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發現確實有,就比如樹莓派的新聞。

可是這些新聞與我們有幾毛錢關系?

下一刻,隨著翻閱速度加快,老六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呼吸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這竟是去年的和前年的報紙,且上面報道的重點新聞是關于大圈幫的。

老六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似乎在報紙上看到了股票大跌的消息,恰好自己之前已重金買入。

感覺會出人命。

林來富點了點某篇新聞中的配圖,咬著牙問道:“這個人是不是來祿?”

又點了點某處:“這個人是不是來壽?”

再點了點某處:“這個人是不是來運?”

老六的胸膛在劇烈地起伏著,就像一個鼓風機。

林來富一把抓住老六的衣領,質問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老六正想說一句“請聽我解釋”,林來貴冷不丁地插了一嘴。

“或許是已經拿到這里的身份證,他覺得自己跟我們不同了,覺得我們都是爛賤的人吧。”

老六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緊張,竟變得有些扭曲,看起來更丑陋了。

“聽我解釋。”老六終于說出了這四個字。

老六明白,自己再也不能用“我也不知道”這五個字來搪塞過去了。

眼前的報紙都不是什么小報,要么是發行量排前三,要么有一定權威性,要么是口碑良好,所以想用“無良小報”來當借口也不行了。

一把將老六推開后,林來富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是六哥不肯如實相告,而是怕你們多想。”

“報紙你們也都看過了吧,上面都寫得很明白,問題是出在他們身上,是他們不小心出了差錯,最后出了意外。”

稍作停頓后,老六接著道:“做事情前,六哥是千叮嚀萬囑咐,小心小心再小心。但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不知為什么,他們都在最后階段出了意外。”

“就拿你們來說,我有沒有叮囑過你們,要小心謹慎,做事不要慌張?”

“來富,來貴,我們是同村的,六哥怎么會害你們?”

林來富嘆了口氣,凝視著老六,道:“六哥,我們也想相信你,因為我們是同村的,我們的祖祖輩輩都是沾親帶故的親人!”

老六對燈發誓道:“我沒說謊,你們要相信六哥!”

林來富又嘆了口氣,接著道:“可是,可是六哥你別忘記了,來祿、來壽、來運他們三人都是當過兵的,都是成熟穩重的人,不可能接二連三地出意外!除非……”

“除非有人出賣了他們!”

林來貴嗤笑一聲,冷冷地問道:“六哥,我和來富哥在最后是不是也會出意外?是被警察捉住,還是被社團的人一槍打死?”

最后的那句,林來貴是咬著牙說完的。

林來富注視著老六,問道:“六哥,如果我和來貴出了意外,你會不會接著聯系村里人,讓他們繼續過來做事?”

“比如說,我弟弟來福,來貴的哥哥。”

老六擦拭了臉上的汗,同時也拂去了眼神中的驚恐,道:“來富,來貴,請相信六哥,六哥不是那樣的人!”

林來富給老六倒了杯酒,后者連忙接過,笑著道謝。

“六哥,你為什么一邊替黑社會做事,又一邊當警察的線人?”

老六的身子一顫,手一抖,酒水直接潑灑了出來。

“你們,你們怎么知道?”

這一刻,老六怕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到底還知道多少。

一半,還是全部,或者到此為止?

老六慢慢地放下酒杯,抬頭看著二人,說道:“六哥沒辦法,剛過來的時候吃了各種苦,受了各種罪,不得不替社團做事。后來進警局的次數多了,就不得不低頭,當警察的線人。”

“六哥沒辦法,能活到現在,都已經算是老天保佑了!”

“但六哥發誓,六哥沒有出賣他們,更沒有出賣你們!”

林來富將杯中酒喝盡,吐出了一口氣,笑了笑,道:“六哥,你說我把事情跟村里的人說后,村里人,特別是來祿、來壽、來運他們的家人,他們會怎么看你?”

老六的臉刷的一下,變得一片慘白。

“又會怎么看你的家人,你老婆的娘家人?”林來貴默默地補了一句。

冷汗直流,老六不敢再往下想,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會死人的!”老六真的怕了。

老六和老婆時常寄錢回去,有時候還帶好東西回去,這些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可若讓他們知道,那一切都沾著血,沾著村里人的血,那么后果會是什么?

林來富和林來貴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六哥,我們可以不將事情傳回村里,但你也得答應我們兩件事。”

老六猛地睜開眼睛,仿佛快溺死的人看到了浮板。

“第一,所有被你騙過來的人,你必須賠償,每人賠五萬塊,賠給他們的家人。”

“第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騙人來港,不管他是不是村里人。”

老六連連點頭,也不管那么多了,急聲道:“好,我賠,不管是他們,還是你們,我都賠!”

噗通一聲,老六跪下,緊接著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一臉誠懇地道:“來富,來貴,六哥錯了,請給六哥一次彌補的機會!”

老六知道,來富和來貴肯定不再相信自己了,與其一錯再錯,不如跪下求饒。

老六不敢賭,因為事情有太多的漏洞,經不住查。

看著老六的窩囊樣,林來富和林來貴恨不得拿起椅子就砸過去。

但只要想起村里的情況,想起家人,二人又不得不面對現實。

與其揭發老六,打死老六,不如為來祿他們做點什么。

“還有,綁架的事取消。”

“好,好,這事我來處理。”

幾乎同一時間,楊隨云接到了董德彪的電話。

“老板,問出來了,是東星的人。”

“確認過了?”

“確認過了,與他們接頭的就是東星的人。”

楊隨云不禁想到了駱駝,不知這件事他知不知道。

“是烏鴉的人,還是沙蜢的人?”

“兩者都有份。”

楊隨云直接爆了句國罵。

“這樣,我把駱駝的電話給你,你現在讓他派人去工廠外面收人。”

董德彪愣住,不解道:“老板,你出面比較好一點吧,畢竟駱駝是龍頭,跟你也算有點交情。”

楊隨云嗤笑一聲,壓下心中的怒火,道:“正因為他是龍頭,才讓你通知。在我心里,你跟他平起平坐。”

董德彪又愣了半會,心中竟有些感動,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跟東星龍頭平起平坐,而我替老板做事,那么駱駝豈不是矮老板一頭?”

正當董德彪胡思亂想之際,楊隨云又開口了。

“沒有人能瞞著龍頭做事,別忘了是東星有求于我們。我估計他們通過游戲城賺到了大把錢,以至于膽肥了,想把手伸過來!”

“既然是烏鴉和沙蜢在暗地里搞鬼,那么駱駝肯定會事先收到消息,之所以不制止,肯定是默許了。”

董德彪想了想,發現很有可能。

“老板,那我怎么跟駱駝說?”

“就讓他派人過來收人好了,其他的就不要多說,駱駝老奸巨猾,不會不知道我的意思。”

掛斷電話后,楊隨云想了想,便給黃飛鴻打了個電話,問那邊有沒有發現情況。

待得知一切沒問題后,楊隨云松了一口氣。

可想起旺角那邊的游戲城也還在營業,楊隨云連忙打電話過去。

“什么?外面有可疑的人?不要出去,不用理睬他們,有危險就直接鎖門,然后馬上報警!”

掛斷電話后,楊隨云忍不住嘆了口氣,飛龍猛將不夠,處處受制于人。

“瑪德,想再開家旗艦店都不行,何等握草!”

翌日,林來富和林來貴早早地趕到了尖沙咀,發現楊隨云還沒起床后,便默默地等在一樓。

直到看到楊隨云出去吃早餐,二人才連忙跟上。

“吃吧,這里的早點不錯。”

“不用了,我們吃過了。”

可吃著吃著,楊隨云發現二人臉色不太對,便問他們是否遇到了問題。

二人瞥了一眼旁邊的港生三女,微微搖頭。

港生一直住在五樓,朱婉芳必須要留住一晚,而May則以周末為由留了下來。

半個小時后,一行人回到了游戲城。

“老板,謝謝你,老六的事情我們已經解決了。”

楊隨云笑著擺擺手,接著好奇地問道:“怎么處理的?”

林來富想了想,便簡單地說了一下。

“老板,我們從老六那里獲得了一個消息,有人想綁架你。”

這消息確實把楊隨云驚到了,在這個低武位面,竟然有人敢對掛壁動手!

“是誰?”

“老六也不知道,他說是個陌生面孔。”

“他說的話能信?”

“這個,為了確認此事,我們動了手。”

“哦,那沒事了。”

發現二人的表情依舊有些不自然,楊隨云眼珠子一轉,覺得二人應該隱瞞了一些事情。

但想了想,楊隨云笑了,既然二人已經下定了決心,自己再去刨根問底,就得不償失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來富,來貴,你們二人陪著港生去警告那個蛇頭,讓他不要多事。如果他不聽勸,當場打斷他的兩條腿。如果他敢威脅你們,再打斷他的雙手!”

“請你們時刻記住,我不希望看到為我做事的人時刻被人威脅著!”

“作為老板,我有責任和義務為你們掃清障礙!”

二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待二人離開后,楊隨云拿起電話,給龍約翰打了過去。

得知楊隨云又想讓自己介紹靠得住的律師,龍約翰既因為受到信任而感動,又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能讓楊隨云問問陳律師,他入行早,認識的律師多。

接到楊隨云的電話,陳律師以為他要詢問購買版權一事的進度,便主動開口,表示事情比較順利,快要完成了。

楊隨云愣了一下,連忙稱贊陳律師做事穩妥有效率,接著將May的事情大概地說了一下。

發現是自己會錯意了,陳律師尷尬地笑了笑,想了想,便給楊隨云推薦了一個女律師,還是個挺有名的大律師,叫葉穎文。

先跟葉穎文聯系好后,楊隨云叫上May和朱婉芳,準備出門辦事。

看了一眼May,楊隨云感覺很奇怪,原劇情中為什么沒有警察去端了邪教老巢,而是讓一個“社畜”去。既然沒有,那自己就指定一個猛探過去好了。

周文杰:因為小猶太是我老婆!

龍紀文:呵,“熱心市民”劉先生,那我走?

劉先生:老婆大人,我說錯了,小猶太是媒人!

當在律師事務所見到葉穎文的時候,楊隨云不得不感嘆一句,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看到的人是哪一個熟面孔。

不得不搖頭,楊隨云實在想不起來了,葉穎文到底是那部電影里的角色。

一番客套后,未等楊隨云開口,葉穎文先問起了他來意。

“果然是社會精英,女強人!”在心中贊嘆了一句后,楊隨云將來意簡單地說了一下。

葉穎文將事情理清后,微微搖頭,道:“楊先生,假如沒有有力證據,是告不了她的。”

楊隨云笑道:“我當然知道不能將她一下子定罪,我要的是警告,警告她不要再騷擾May。”

與各種人都接觸過,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葉穎文知道這種警告是沒多少實際意義的,對方依舊會我行我素,不達成目的不罷休。

看了一眼青春靚麗的May,葉穎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先警告那個叫文瑛的女人,然后請葉律師陪著May去西九龍警署,找一個叫陳家駒的警長,請他調查邪教事件。”

想起龍約翰那張臉,楊隨云怎么可能會記不起陳家駒這名猛探?

事情涉及女學生離奇死亡、邪教,葉穎文想了想,表示可以接下這件案子。

又談了一會后,楊隨云起身,打算帶朱婉芳離開。

“云哥,我……”發現楊隨云要離開,May莫名的感到害怕,總感覺不踏實。

楊隨云笑著道:“沒事,放心吧,相信葉律師,相信陳警長!等會我讓公司的安保人員開車送你們回去,我去解決朱婉芳的事情。”

May看了一眼朱婉芳,知道她的事情更急,便不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

只是不單May不理解,朱婉芳也不明白,為什么不讓葉律師負責兩件事呢?

瀟灑哥:因為律師在我眼里就是個P,在法庭里她聲音大,在法庭外我說了算!

聽到手下的匯報,瀟灑哥直接將桌面上飲料拍飛,罵道:“焯,她以為躲起來就不用還債了?”

“瑪德,都快中午了,人呢,不是說要來找我算賬嗎?”

見大哥看向自己,刀疤連忙開口:“那男的確實說今天過來,其他兄弟可以作證。”

昨天在場的人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瀟灑哥啐了一口,突然想起了遺忘的重點,問刀疤道:“那個叫楊隨云的小子很有錢?”

刀疤回憶了一遍,一臉肯定地道:“那些人都稱呼他為老板,顯然是有錢的。”

“瀟灑哥,那游戲城很熱鬧,人非常多,一看就很賺錢。”一個小弟補充了一句。

瀟灑哥嗤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天上,又忍不住罵了一句。

“王八蛋,走,先去吃東西。”

一行人在瀟灑哥的帶領下,走入了一家店。

正當瀟灑哥狼吞虎咽之際,刀疤開口了。

“大哥,來了,那小子來了。”

瀟灑哥抬頭,就看到了一個又高又靚的仔,以及躲在他身后如同一只鵪鶉的朱婉芳。

等等,這靚仔手里怎么拿著杯奶茶,這么說他們已經吃過午飯了?

“焯,滾過來!”瀟灑哥心中的火氣爆了,揮手示意刀疤幾人去將他們拖過來。

讓老子白等一個上午,吃完午飯才來,瀟灑哥直接化身為“桌面清理大師”烏鴉,將桌上的碗筷統統掃飛。

氣都氣飽了,還吃個毛線!

“焯泥馬的,慢得跟烏龜一樣,瀟灑哥讓你們滾過來,沒聽到嗎?”

楊隨云瞥了一眼疾步而來的爛仔,待他沖到面前,直接出手捏住他的臭嘴,讓他仰看天空,再將空的塑料奶茶杯塞入他的嘴里。

爛仔被捏得難受,忍不住咳嗽起來,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好意思,弄錯了,這不是急支糖漿。”楊隨云笑道,緊接著將爛仔一踹飛。

見刀疤沖了過來,楊隨云指著他道:“你們想好了,要是斷手斷腳,別怪我!”

刀疤幾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同伴,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瀟灑哥猛地站起來,抓著木椅走了出來,怒道:“瑪德,你們是癡線嗎,那椅子砸斷他的腿!”

大哥發話,刀疤幾人不敢不從,連忙跑回去拿椅子。

瀟灑肯定讀書少,不知道有句話叫擒賊先擒王。

他往前,刀疤幾人往后,這不就給了楊隨云機會?

只見楊隨云如一頭獵豹,閃電般沖到了還在破口大罵的瀟灑哥面前,二話不說,在他反應過來前踹出了一腳。

只聽嘭的一聲,瀟灑被踹成了一只被煮熟的蝦子,倒飛了出去。

但見瀟灑如滾地葫蘆般在地上滾著,最后重重地撞在桌腿上了,并將桌子推出了一兩米遠。

桌子堅強地穩住了身形,化去了葫蘆哥帶來的沖勁,并沒有被撞倒。

刀疤幾人愣住了,怎么一轉身,瀟灑哥就回來了,還是滾回來的?

不對吧,大哥,你不是說讓對面那人滾過來嗎,你怎么先滾上了?

瀟灑哥正想起身,但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將剛吃下的東西吐了出來。

流著淚,瀟灑哥吐了半會后,抬起頭,瞪大雙眼,怒視楊隨云。

不講武德,居然不先清除雜兵,直接搞大哥,敗類!

楊隨云走到瀟灑面前,俯視他,接著咧嘴一笑,抓起一把椅子,直接往他身上招呼。

刀疤幾人見狀,連忙沖向楊隨云。

楊隨云冷哼一聲,將椅子投擲了出去,直接將沖在最前面的古惑仔砸得倒飛了出去。

見同伴被砸得發出了慘叫,躺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刀疤幾人怕了,從心地停下了腳步。

“打死他!”

刀疤幾人回頭,見瀟灑哥正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心中一片冰涼。

大哥,打不過就談判嘛,何必呢?

暗嘆苦命,刀疤幾人只能硬著頭皮,一齊沖向了楊隨云。

下一秒,幾人就發現楊隨云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槍。

刀疤幾人直接停下,心中暗暗叫苦,忍不住轉頭看向瀟灑哥。

刀疤幾人:大哥,他手里有槍,怎么辦?

瀟灑哥:……

楊隨云大步走到瀟灑跟前,直接往他身上踹。

“瀟灑哥是吧,很瀟灑是吧,很威風是吧?焯,你這腌臜潑才,有何臉面自稱瀟灑哥?”

“就因為你只敢對學生下手?”

“草泥馬的,吃軟怕硬的矮騾子,有本事你站起來!”

“站起來,只要你站起來,我給你二十萬!”

“站起來,你這鱉孫!”

見楊隨云直接將老大踢得鼻青臉腫,嘴吐鮮血,刀疤幾人兩腿戰戰,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眼見大哥即將被活活踢死,刀疤咬咬牙,硬著頭皮跑上前,求饒道:“云哥,別踢了,再踢就出人命了。”

楊隨云冷冷地看了刀疤一眼,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刀疤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手印。

瞥見那把泛著冷光的槍,刀疤不敢露出半點不悅的表情,也不敢擦拭嘴角的血跡,看了一眼瀟灑哥后,再次求道:“云哥,有事好商量嘛,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楊隨云冷笑一聲,對著躺在地上的瀟灑啐了一口,這廝做人可沒有什么底線,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打死打殘。

事情確實如此,原劇情中,朱婉芳的父親就是被瀟灑哥的人干掉的,并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楊隨云將大黑星插到腰間,蹲了下來,拍著瀟灑哥的臉道:“你很有種,連哼都不哼一聲,夠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瀟灑痛苦得冷汗直流,眼球表面布滿了血絲。

瀟灑一言不發,咬著牙,怒視楊隨云。

楊隨云嗤笑一聲,從腰間又掏出了一把左輪,用槍口頂著瀟灑的腦袋。

見此情景,不單是刀疤幾人,連不遠處的朱婉芳也被嚇到了。

臥槽,居然還有!

不是吧,大哥,身上竟然藏著兩把槍,要不要這么夸張?

“你猜,我扣動扳機后,你的腦袋會不會開花?”

瀟灑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只是依舊不吭聲,但額頭上的冷汗卻在撲簌簌地往下掉,轉眼間就染濕了衣服。

楊隨云笑道:“我數三聲,你若不吱聲,那就默認了。”

瀟灑心里苦,但又忍不住在心里大罵起來:“淦,默認個鬼,有本事不動槍,撲街!”

“一。”

“二。”

刀疤咽了口唾沫,不得不再次求饒:“云哥,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瀟灑哥吧。”

其他小弟也連忙開口求情。

朱婉芳看了一眼被打得相當凄慘的瀟灑哥,忍不住開口道:“云哥,要不這樣算了吧?”

“三。”

瀟灑心頭一顫,想也不想,急忙說道:“你贏了,有事好商量,別沖動,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楊隨云嗤笑一聲,用槍口戳了戳瀟灑的腦袋,道:“遲了!”

瀟灑怒吼道:“WCNMD!”

刀疤幾人被嚇得屏住了呼吸。

朱婉芳則是捂住了嘴巴,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連續六道刺耳的聲音。

瞳孔放大,刀疤幾人看見瀟灑的腦袋冒起了煙火。

瀟灑哥的心臟猛地抽搐了一下,整個人直接僵住,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但很快,一臉呆滯的瀟灑哥被刺鼻的味道喚醒了。

鼻頭聳動,瀟灑哥下意識地聞了起來,發現味道不好聞,相當刺鼻。

“呵呵,沙雕,一把砸炮槍就把你嚇成這樣!”楊隨云用玩具左輪的槍托砸著瀟灑的腦袋,鄙視道。

眾人無語,心說你這樣玩,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誰玩得過你?

瀟灑哥正想大罵楊隨云卑鄙無恥,突然發現了前后的區別,砸炮槍和之前的那把明顯不一樣,第一把是金屬質感。

“這家伙肯定有真槍!”瀟灑哥默默地咽了口唾沫,將臟話一同咽了下去。

瀟灑哥是囂張跋扈、兇殘狠辣,但不是傻叉,不會拿肉頭跟子彈頭拼硬度。

將砸炮槍收起來后,楊隨云將礙眼的瀟灑哥一腳踹飛,讓他又在地上當了一回滾地葫蘆。

“站起來,坐下!現在,讓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的談一談吧!”

瀟灑將嘴里的血沫吐出,將恨意默默收起,接著坐到了指定的位子。

不管是朱婉芳,還是刀疤幾人,不禁松了一口氣。

眾人:Happy Ending?

若讓楊隨云知道眾人的內心想法,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叫初墨,不禁讓人覺得這名字好,充滿著詩情畫意,很有韻味。

可是,得知對方姓熊后,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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