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鄴城甄逸
- 三國:開局五百龍騎衛
- 東陵離火
- 2041字
- 2023-03-15 08:29:42
很快,薛仁貴俘虜了他們。
在龍騎衛的看守之下,給他們飯吃。
而戰死的山賊,都被龍騎衛給埋了。
“去打些水來,給我的小侍女洗洗。”
“大冷天的,有人暖暖被窩,也挺好。”
回到大帳,章逸借著火光,看清了張寧。
張寧長的瘦弱,可能跟長期營養不良有關。
但卻身材修長。
章逸弄了點烤肉給她吃,在他的大帳之中,張寧一邊吃一邊盯著章逸看。
“不用擔心,我說不會殺你們就不會殺你們,沒必要騙你們。”
“但你們也得聽我的安排。”
張寧聽完,低頭默默的吃著烤肉。
等她吃飽,龍騎衛已經弄來了水,還有用戰馬攜帶的鍋燒的熱水。
“就在我大帳之中洗洗吧。”
章逸將營帳的門簾放下,里面就他們兩個人。
章逸看著張寧,看她是否做什么都愿意。
如果張寧不配合,章逸就要考慮這些人存在的隱患了。
張寧一番掙扎。
在章逸面前拿著章逸給她的香皂洗澡。
半夜,張寧給章逸暖好被窩,豁出一切。
夜里。
張寧這一覺卻睡的異常的踏實,雖然旁邊多了一個人。
她長久在大山之中,天天為生存而擔憂。
如今,落入章逸手中,反而心中踏實了。
章逸見張寧等人,真是走投無人,只能委身與他。
便沒有殺他們。
路上,章逸專門給他們買了衣服,全部換成仆人模樣。
張寧也一身男兒打扮。
或許是能吃飽飯,也能安穩的休息,張寧的臉色好了許多。
一路上,張寧都給章逸暖床,但章逸也沒有對她怎樣。
“小丫頭,太小了。”
“養大點。”
章逸看著張寧的身材,雖然修長,但該大的沒大。
還是再養養。
一路上,這些張角的弟子,經歷了兩天惶恐不安之后,也開始向龍騎衛還有章逸等游說。
拿出他們擅長蠱惑百姓的那一套,企圖讓章逸的手下變成他們的人。
但是他們找錯了對象,龍騎衛根本不鳥他們。
章逸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留下這些黃巾傳道士,就是因為他們能蠱惑百姓。
以后,可以幫他安頓流民。
幾天之后,張寧也知道他們無力擺脫章逸,只能任憑章逸安排。
路過城池的時候,章逸讓人購買了一批馬匹,還有馬車,加快行軍速度。
張寧騎上章逸帶的另外一匹小母馬,跟在他身旁。
一路他們加快行軍速度,向鄴城而去。
鄴城,乃冀州最大的城池。
繁華富饒。
章逸此去,也是要看看這冀州乃大漢最富裕的地方之一,到底如何。
到了鄴城。
章逸讓大軍在城外,他帶著十幾個龍騎衛還有薛仁貴跟張寧,進入城池。
“繁華卻到處透露著衰敗之氣象。”
眾人走在大街上,章逸可以看到到處都是乞丐,但街上行人來來往往,也有奢靡之富人。
眾人入住客棧。
章逸借來筆墨,拿出自己的紙張。
寫了一封拜帖。
他要拜見之人,便是冀州第一首富,甄逸。
得益于章逸的原主人,也讀過書,會寫字。
雖然書法一般,但好歹能寫出工整的字來。
“龍騎衛,送往甄家,我等明日拜見。”
“喏。”
一龍騎衛結果拜帖,彎腰行禮而去。
張寧驚奇的看著章逸。
這紙張,她還是第一次見。
“在客棧,好好梳洗一番,明日隨我去拜訪甄府。”
張寧臉上一紅。
一路上,她雖然給章逸暖床,但章逸一直沒對她下手。
莫非是在野外,又有眾多手下,他不好下手。
這到了客棧,章逸終于要對她下手了?
張寧也別無選擇。
晚上好好梳洗了一番,等著章逸侵犯她。
但,章逸如在野外一般,并沒有對她動手。
這讓張寧在城內的客棧,反而休息不好。
章逸,卻是踏實的睡覺。
第二天,精神抖索。
而張寧精神有些萎靡。
薛仁貴早上一看,面露喜色說道:“恭喜主公了。”
章逸開始疑惑,接著明白過來。
卻也沒有解釋。
薛仁貴還以為,章逸已經拿下張寧。
卻是不知道,張寧昨晚因為擔憂,而沒有睡好。
早飯之后,章逸已經準備好了禮物。
一百張紙張。
一罐茶葉,還有兩瓶茅臺。
這就是他的禮物。
這禮物,足夠分量。
話說,昨日,甄逸在府中,教著他女兒甄宓在寫字,心情很好。
甄宓小小年紀,如一個瓷娃娃一般,甄逸就這一個女兒,視若掌上明珠。
甄宓年紀雖小,甄逸卻親自教導她讀書寫字。
下人送來拜帖。
本來甄逸不以為意。
他府上送來的拜帖很多,大部分人他并沒有接見。
見到章逸的拜帖,頓時心中一驚。
不是因為章逸有大來頭,也不是紙上的字有多了不起。
讓他震驚的卻是這紙張本身。
“世上,竟然有如此紙張,我甄逸見過天下奇珍,卻第一次見過這等紙張。”
如章逸這等沒有任何名氣的小人物。
“青州東萊郡掖縣章逸。”
“卻是要見一見啊。”
章逸想見甄逸如此身份地位之人,尋常拜帖,定見不到。
但他的紙張,卻能夠吸引甄逸。
第二天一早,他們出現在甄府之外,卻是甄府管家親自接待。
章逸只帶薛仁貴跟張寧進去。
禮物由薛仁貴帶著,而張寧如章逸之書童一般,跟在身旁。
甄逸已經在大廳等候,府上侍女,已經準備好了茶水。
這等待遇,很少見。
不久,章逸三人在管家帶領之下走來。
章逸走在前面,薛仁貴與張寧落后章逸一步。
“掖縣章逸,拜見甄太守。”
甄逸,以前當太守不假,但如今已經辭官。
叫他一聲太守,甄逸也是點點頭,應了下來。
甄逸打量了章逸一番,沒想到卻是如此這般的年輕人。
“昨日光看紙張,卻沒看你的字,現在想起,字中盡顯稚嫩,早該想到是少年所寫。”
“章賢侄,年少,與我同名,可有字?”
甄逸但名一個逸,章逸也是,倒是不好稱呼。
“太守大人,吾年少父輩早亡,如今年十六,還未曾有字。”
甄逸也只是點點頭,沒有再詢問。
然后便說道:“那就以章賢侄相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