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也沒有辦法
- 詭異神話入侵:我覺醒了休眠面板
- 中華牌鉛筆
- 2080字
- 2023-04-22 08:00:00
在這醫(yī)院的小公園里坐了半個小時,其中夾雜著一些其他地方趕來的作戰(zhàn)隊員閑逛、抽煙等等事件,而后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
相墨不緊不慢地往食堂走去,卻在走進醫(yī)院大廳的時候遇到了剛剛從電梯里出來的陸青。
“相墨。”
后者從樓梯里走出來,左顧右盼,視線落到相墨身上后露出了明顯的驚喜神色,揮了揮手,“相墨,過來。”
“怎么?”
相墨疑惑地走上前,卻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
陸青的手……似乎好了?
他目光疑惑地盯著陸青的小臂和手掌,十分不解。
傷筋動骨一百天,陸青的情況甚至更加嚴重。
他先是手掌被刺穿,接著是手臂粉碎性骨折,即使作為F級的進化者,也不能說這么快就恢復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相墨的視線,陸青臉上露出微笑,而后舉起自己的手掌展示。
他手掌修長,指節(jié)硬朗,和其面孔一樣英俊,虎口和拳峰的位置有著厚厚的老繭,是練習劍術(shù)和拳擊時留下的痕跡。
然而掌心和手背的皮膚上卻看不到任何傷勢的痕跡,似乎那些傷勢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一樣。
“李執(zhí)事來了,這是她幫我治療的。”
陸青笑道,伸手拍了拍相墨的肩膀,“我正準備出來找你,沒想到這就遇見了,走吧。”
他說著,不由分說地拖著相墨走進電梯,接著輸入密碼。
嘩啦的晃動聲傳來,電梯一路向下,抵達了負五樓。
而相墨卻還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迷糊地跟著他走進大廳,“等等,李執(zhí)事過來了?她不是要等到明天晚上再過來嗎?”
“誰知道呢?”陸青微笑,卻毫不在意,“不用緊張,李執(zhí)事很好說話的,平常心就好了。”
“平常心……”相墨口中喃喃著這句詞語,卻很難真的平靜下來。
也不知道那個餿主意有沒有用,怎么李執(zhí)事突然就抵達了呢?不是說這些B級的執(zhí)事時間都很緊嗎?
要不然想個辦法,先緩一緩?
他跟著陸青,一路走到了作戰(zhàn)指揮室外面,剛好又碰蘇凌從中走出來。
短發(fā)的姑娘看見他之后雙眼一亮,立刻揮了揮手,興奮說道,“相墨,你不用擔心中毒的事情了,李執(zhí)事來了。”
相墨心中苦笑,卻在臉上碼出了一個興奮的表情,“我知道。”
既然打算裝傻,那就要從一開始就裝傻,這個時候就需要開始表演了。
走到指揮室里,他的目光立刻掃過四周,不出所料地看見了韓執(zhí)事,此外還有隊長,以及一個讓人相當意外的身影。
李怡然!
相墨愣了愣,整個人恍然,“是你!”
李怡然就是李執(zhí)事,那她所說的韓羅,就是韓執(zhí)事咯!
相墨的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這樣看來,李執(zhí)事也是比較溫和親切的類型,那他的裝傻戰(zhàn)術(shù)搞不好真的行得通。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李依然卻一改之前公園里溫和模樣,只是抬眉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甚至沒有說話。
這樣的情況讓相墨的心中跳了跳,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他身上無礙的事情已經(jīng)被李執(zhí)事知道了?
他心中緊張,表面上卻愈加不動神色,裝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鐘丘拉開一張椅子,緩緩說道,“相墨你來得正好,坐在這里吧。還有陸青,和蘇凌先出去一下。”
話語平淡,有著一股莫名的沉重,讓三人心中一顫。
“隊長?”陸青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十分不解,靠在門口,并不愿就這般離去。
“先出去一下。”隊長卻不愿過多解釋什么,只是又重復了一遍。
相墨沉默了片刻,說道,“先出去吧,也許是治療過程需要保密呢。”
聽到這個玩笑,陸青和蘇凌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只是默默地離開了指揮室,然而腳步聲在門口不遠便停了下來。
房間里陷入寂靜,韓執(zhí)事頓了頓,輕笑著出聲問道,“相墨,不要緊張,李執(zhí)事主要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相墨點點頭,而頓時又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李執(zhí)事。
然而后者卻閉上了雙眼,緩緩搖頭,語氣平淡,甚至有些冷淡,“不必,我不會幫他的。”
“李怡然,他真的沒有問題。”韓羅聞言皺了皺眉,臉上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幾乎是壓著怒氣說道,“你甚至連親自問問都不愿意嗎?這可是你答應過的。”
“答應?你要早告訴我他和新鳳組織的關(guān)系,我就不會答應你了。”李怡然冷笑,絲毫不懼韓羅的怒氣,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不屑。
她靠在椅子上,目光在房間里掃過,最后落在相墨臉上,“你出去吧。”
相墨面無表情,看上去有些木訥沉重,似乎是一具行尸走肉。
然而他卻心情大好。
原來如此,李執(zhí)事認為相墨和新鳳組織相關(guān),故而不愿意幫他治療。
這正合他意。
相墨轉(zhuǎn)身欲走,卻被鐘丘一手拉住。
后者沉默了片刻,獨眼毫無表情地看向李怡然,卻以一種幾乎是懇求的語氣說道,“李執(zhí)事,我愿意替相墨擔保,他肯定和新鳳組織無關(guān)。”
李怡然淡淡抬了抬眼簾,語氣依舊那么平淡,卻毫不客氣,“鐘丘,這不是擔保不擔保的問題,新鳳組織還存在一天,我就一天不可能相信他。”
“但是……相墨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也許就是這幾天……”鐘丘神色復雜地說道,“他現(xiàn)在對身上的痛苦都已經(jīng)麻木了……”
相墨在一旁聽著,面無表情,心中卻十分古怪。
對身上痛苦麻木?
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然而李怡然卻依舊搖搖頭。
她嘆息一聲,態(tài)度終于沒有之前那么強硬,卻依舊沒有松口,“我也沒有辦法。”
“那,能不能先緩解一下相墨傷勢……”
“不必了。”
鐘丘繼續(xù)說道,卻還沒有說完,就被相墨打斷。
他心中還真有些緊張,萬一李執(zhí)事被說服了怎么辦?
他頓了頓,環(huán)顧四周,繼續(xù)說道,“沒關(guān)系,就等到新鳳組織覆滅之后再說吧。”
聽到這樣的話,李怡然頗為驚詫地看了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地緩緩點頭,“希望是我的判斷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