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韓執事的決定
- 詭異神話入侵:我覺醒了休眠面板
- 中華牌鉛筆
- 2067字
- 2023-04-14 19:00:00
“你缺失了部分記憶?”
負五樓,作戰指揮室里,韓執事坐在桌后,聽著鐘丘的匯報,目露疑惑的目光。
坐在另一邊的光頭老何和紀姐兩人也都十分疑惑。
今天的會議有兩個議題,一個是任務總結,另一個就是處理新鳳組織的計劃。
然而前面的議題只是一個流程而已,因為這次事件的所有情況都已經總結完畢,現場也經過多次勘測,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
但在要將結束的時候,鐘隊長卻突然提出了還有問題?
“對,我發現,我的記憶似乎空缺了一段。在接到相墨電話趕到事發現場之后,缺失了一段?!辩娗鹁従徴f道,臉色嚴肅。
韓執事輕輕點頭,平平無奇的臉色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
“之前沒有發現。”鐘丘說道,“直到今天中午,我整理匯報文件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異常?!?
韓執事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何如海與紀蘭,“你們呢?有沒有類似的情況?”
兩人都搖搖頭。
韓執事微微點頭,卻看向鐘丘,突然說道,“相墨呢?他有沒有什么感覺?他靜心術水平應該比你高一些吧?”
光頭老何和紀姐本來十分疑惑,不明白這種事情和相墨有什么關系,但在聽到靜心術之后都反應了過來。
鐘丘心中一突,臉上卻不動聲色,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沒有向我匯報過?!?
“既然沒有匯報,那就是沒有察覺了。”韓執事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而后摸了摸下巴,頗為疑惑地說道,“和記憶相關的權職嗎?如果也和新鳳組織相關的話……這個新鳳組織的祈禱對象是不是有些多了?”
作為一個純人類,純信徒組織,新鳳組織其中是沒有污染體的。
但這并不意味著這個組織就沒有什么超自然的手段。
一般而言,這樣的組織會掌握著一到兩種祭祀的方法,也即和這次的神龕事件相似。
通過祭祀的方法,集聚信仰和祈禱,從而引起神性波動和污染。
其這個祭祀的組織者,不僅僅不會因此而變成污染體,反而可以借助神龕、祭壇等等之類的道具,借用祈禱對象的一部分權職。
而根據他們現在的線索,新鳳組織,大概掌握了三種F級的祭祀方法,一種E級的祭祀方法。
這四種祭祀方法,已經指向了三個不同的對象,而這三個對象中,卻沒有一個包含記憶方面的權職。
而現在鐘丘的記憶出現短缺,豈不是說明,新鳳組織,還有著一種和記憶相關的祭祀方法,甚至超過了E級?
畢竟,能讓鐘丘這個作戰隊長都出現記憶上的異常,僅僅是F級肯定不行。
何如海與紀蘭都沒有說話,鐘丘卻緩緩說道,“有沒有可能,不是新鳳組織?”
“那是什么?新的組織嗎?或者是神從?”韓執事猜測道,卻又搖搖頭,“但是,我去事發現場看過,神性波動為E級,且都來自于荒地位置的神龕,沒有發現其他污染個體或者祭祀道具?!?
雖然他抵達鳳城的時候,污染事件已經結束了。
但神性波動卻不會那么快速地消失,依舊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在低等級的進化者眼中可能看不出什么。
在像是韓執事這種C級進行者的眼中,卻洞若觀火。
即使一些神從,可以自由地收斂自己身上的神性波動和污染。
但在C級進化者眼中,也和黑夜中明晃晃的螢火蟲無異。
鐘丘微微頷首,繼續輕聲說道,“那會不會是更高級的污染體呢?”
雖然如此說著,他心中其實并沒有韓執事會相信的可能。
B級污染體上一次在國內出現,已經是十五年前了。
這十五年間,華國內發生的最大的程度的污染事件,也不過是C級,而且污染體都被當場擊斃。
B級污染體又不是什么大白菜,怎么可能說出現就出現?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辦公室里的大家都笑了起來,何如海摸著自己的光頭哈哈大笑,“老鐘,你這話說的,要是真有B級污染體,能讓我們活到現在?”
韓執事也笑著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一般的B級污染體也做不到將線索打掃得如此干凈,需要B級污染體,權職又恰好在隱蔽范圍的,才有這個可能。”
他說著,表情古怪,“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鐘丘也笑了笑,是啊,這怎么可能呢?
“但你也的確察覺到了異常?!表n執事摸了摸下巴,“這樣吧,會議之后,你將具體過程總結匯報一下,然后去住院部看看,排除一下非神性因素,而后暫時觀察,看有沒有更進一步的異常?!?
鐘丘點點頭,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防御局的流程就是這樣的,不可能一個作戰隊長光憑嘴上說發現異常,就大張旗鼓地去做些什么。
即使記憶缺失了一部分,聽起來像是非常了不得大事,但在防御局也多少算得上常見。
常年和污染體作戰,精神高度緊繃,即使是進化者,即使有著靜心術,在精神也也容易出現各種問題。
畢竟……地上的精神病院,可不是隨意而為又或者什么擺設。
不過,鐘丘的目的也就是這樣,引起韓執事的注意即可。
“行吧,大家關于這次福生街區的污染事件,還有沒有什么想要補充的?”韓執事喝了一口水說道。
看到大家都搖搖頭之后,他臉上神色豁然變得嚴肅,“既然如此,我們就討論一下新鳳組織的覆滅方案吧?!?
……
鳳城,老城區,一處非常破舊的小區前。
道路上滿是碎石和沒有打掃干凈的垃圾,零零散散的落在路邊。
小區的大鐵門被鐵鏈鎖住,失去了開合的功能,其中住戶日常進出只能繞著花臺,走一旁雜草叢生的小路。
不過好在,這處小區的住戶已經不多,即使深夜,也只能零零散散地亮著一兩盞燈。
一單元六樓,泛著鐵銹的防盜窗后,一個普普通通的地中海男人正一臉疑惑地聽著電話,良久之后,才茫然道,“福生街區的事情……和我們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