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江的話語之后，韓羅明顯愣了愣。

他的臉上閃過頗有些意外的神色，接著看向不遠處還在練習著兵器的相墨，半天沒有說什么。

老江見他這幅模樣，頓時樂呵呵笑道，“你總不會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吧？”

“我……”韓羅抿了抿嘴，微微點頭，又說道，“江鶴，我又不想是你每天都那么空閑。”

“這算不算人身攻擊？”江鶴反問道，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視線投向了遠處的相墨，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