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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博浪一錐?不!是兩錐!

出了嬴政寢殿,張平又回到綠蘿處告知她明日就要隨軍再度出巡的事情。

綠蘿聽到與自己半年未見的心儀之人又要再度長時間難見,不禁悲從中來淚眼婆娑。

“別哭啦,再哭就不漂亮咯,我張平可是個重度顏控,你可要美美的等我回來。”

“可是你一走就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哼!誰知道你這個壞家伙會不會在路上被哪家的姑娘迷走了,忘了我這苦苦等你回來的人。”綠蘿擦去淚水,紅著眼眶對張平幽怨地說道。

張平攬住綠蘿的肩膀,即便是知道了她所服侍公主的身份,也絲毫不影響他對綠蘿的愛護之情。張平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張說道,“這是我以前研制出的,我稱作為紙,這可以代替竹簡進行書寫,你若是想我了就寫信給我,我會留幾名將士在此,你差人送去他們便會快馬送到我手中。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改善紙張質(zhì)量,現(xiàn)在還頗為粗糙,只能湊活著用了。”

綠蘿接過紙張,迫不及待地拉著張平回到房內(nèi),拿起后者贈予的毛筆就在上面寫起來。

待到最后一次落下,張平拿起墨跡未干的紙張看著,上面滿滿的都是綠蘿寫與他的話,其中情意綿綿讓張平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

“好啦,時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等著你回來。”綠蘿看著張平拉絲般的眼神,心底頓時有些慌亂,她推著張平催促他離開。

“那你乖乖等著我,不出幾年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娶你過門了。”張平將綠蘿額頭間垂下的青絲掛在耳邊,輕聲細(xì)語地說道。

“嗯...那...那我等著你娶我。”綠蘿的臉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子,聲音也如蚊子般細(xì)的幾乎無法分辨,饒是張平耳力過人,想了半天弄清楚綠蘿的話語,與她抱了一下后便向西營走去。

次日清晨,張平集結(jié)起所有自己統(tǒng)帥的將士在殿前集合。

泰山跟在張平身后,腳掌與地面磨擦發(fā)出的轟鳴聲讓周圍人不禁為之側(cè)目。

議事殿前,蒙毅帶領(lǐng)本次要隨軍出行的三千余名將士早已集結(jié)等候,見到張平的部隊來此,他走上前與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說道,“這次就要項兄弟受累了。”

張平有些詫異地問道,“蒙將軍你這次...”

“陛下命我今后專心政事,我與蒙恬兄長一文一武侍奉陛下,不再分心統(tǒng)兵了。”

張平立刻會意,抱拳恭敬說道,“恭賀蒙大人高升,這次應(yīng)當(dāng)是要升至上卿了吧?”

蒙毅苦笑著說道,“得陛下恩寵,的確是命我為上卿,本想著能夠一直伴隨陛下左右,這次只能讓項兄弟受累,代為兄護衛(wèi)陛下了。”

張平在人群中見到了神情怪異的蒙摯,他憋笑對蒙毅說道,“蒙大人,蒙叔父,就不要再稱呼我為項兄弟了,我那蒙摯兄的眼神就快要把我吃了。”

“哈哈哈,項將軍如果不這樣說,我都差點以為你與我是同齡人了,怪只怪我那侄兒太過不爭氣,軍中出不了頭,家里的事情也管得一團糟,今后還要靠項將軍多多照顧了。”

張平看著蒙摯的臉差點笑出聲,連忙說道,“叔父言過了,蒙摯與我乃是至親兄弟,何談?wù)疹櫍覀兪腔突ブ ?

等了半晌,嬴政仍未從殿內(nèi)走出,僅有一名宣旨太監(jiān)小碎步登上臺階,俯視眾人展開竹簡,朗聲念道,“朕命項平接替蒙毅任郎中令統(tǒng)領(lǐng),負(fù)責(zé)統(tǒng)御咸陽城守軍,蒙毅另有任命。”

除了已經(jīng)提前知曉的蒙毅與張平,其余人都為之愕然,原因無他,張平升遷太過迅猛了...

蒙毅朝著手下的將士們說道,“兒郎們,蒙某與大家共事多年也是時候道別了,接替我的是我大秦最年輕最勇猛的將軍項平,他會帶領(lǐng)你們繼續(xù)效忠陛下,獲得更大的榮光。”

蒙毅將張平拉到“C位”,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嬴政竟走了出來朝著眾人說道,“時辰已到,出發(fā)吧。”

“全軍集結(jié)!按照預(yù)定陣列迅速到位!”

在張平的號令下,西營將士迅速動了起來,還有些懵懂的郎中令軍在西營軍官的調(diào)動下也動了起來,大軍迅速集結(jié)到位。

“出發(fā)!”

嬴政坐入馬車內(nèi),按照張平的建議特地備了一輛一模一樣的馬車混淆視聽,大軍朝著東方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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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前方又沙丘起伏,我軍馬匹與車子都太重了,很容易陷進去。”

“命前鋒軍去鋪路,將備好的青石板均勻鋪上去,每消耗七成石板就將大軍行過之處的石板拆下,以此循環(huán)。”

“諾!”

張平站在山丘上凝望著這片地方,心情有些沉重。

【這就是博浪沙了,張良是不是就要登場了...】

“蒙毅聽命!帶著你的部隊分散兵力巡查四周,不能放過沒有一個沙丘與至高處,封鎖黃河與官渡河沿岸!”

“諾!”

嬴政從車中呼喚張平,張平故意走在嬴政后面的那輛馬車旁與嬴政對談。

“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刺客?為什么突然加強了防備?”

“啟稟陛下,這里地勢險峻,對大軍出行極為不利,若是有賊人想要欲圖不軌定會在此處布置。”

“若是發(fā)現(xiàn)賊人就直接殺了,等朕到了東海再將這些敢伸出爪子的狗東西一一滅了。”

“諾!”

大軍行在沙丘之上,時至中午,炙熱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蒸騰出的熱氣讓人昏昏欲睡,士兵眼前的路都在熱浪的折射之下出現(xiàn)扭曲。

忽得,張平身上一陣惡寒,本能地看向部隊南側(cè)。有余溫度過高,稍遠(yuǎn)處的景象在此時變得有些虛無縹緲,讓人無法看得真切,張平只是隱約看到有兩個小小的人影站在沙丘之上。

“敵襲!護衛(wèi)陛下!”隨著張平的怒吼,沙丘上的人影頓時出手,張平耳邊傳來后世在游戲里才能聽到的炮彈與空氣摩擦的聲音。

“閃開!快閃開!”在場之人只有張平察覺到了空中有個巨大的物體正在滑落,朝著眾人所在的地方砸來。

張平拍牛便走,許多將士反應(yīng)不及被巨物砸成肉泥,更多的將士被強烈的沖擊波震的人仰馬翻。

“保護陛下!其余人將他們包圍起來!”

張平拿出擴音器沖著沙丘上高喊道,“張良,張子房!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本將軍勸你速速投降,不要再做無畏抵抗!”

雖然距離較遠(yuǎn),在擴音器的加持下張平的聲音還是送到了張良耳中,他冷汗直冒,本以為是場秘密行刺,沒曾想雙方還未見面自己就被點破了身份。

“該死的秦狗!助紂為虐!吾必殺汝!”

本想一錐就收手的張良又命令已經(jīng)耗費了巨大體力的力士將另一只鐵錐擲出。

“朝著前面那輛車,剛才那個是個幌子,這次一定能殺了嬴政暴君!”

眼看著秦軍成包夾之勢向他們圍了過來,力士毫不慌亂,在蓄力許久后他奮力將一柄更重的鐵錘拋出,而自己則是口吐鮮血倒地不醒。

張良緊握著拳頭恨恨的說道,“狗東西!害我心腹力士殞命,吾必殺汝!”邊說著,張良按照預(yù)先設(shè)定好的路線狂奔而去,雖有數(shù)名秦軍前往攔截,卻全然不是張良的對手,葬身在他的疑似妖法的攻擊下。

“駕車快跑!別他媽磨蹭!”

張平看到空中飛來遠(yuǎn)比先前大的多的鐵錐,頓時冷汗直冒,這鐵錐徑直飛向嬴政所在的方位,因為距離較遠(yuǎn),自己竟一時沒辦法阻攔。

“快他媽走!!”

張平又是一聲咆哮,騎著牛沖向嬴政所在的地方,眼看著鐵錐越飛越低,而馬車速度如蝸牛一般寸步難行,他只得在牛背上使用怒斬問天一躍而起,持著方天畫戟朝著鐵錐刺去。

“轟!!!”

在方天畫戟與鐵錐接觸的一瞬間,鐵錐被強烈的沖擊力刺破碎裂漫天,無數(shù)的鐵屑在爆炸余波中被推著砸向大軍。

“咚、咚咚...”大量的鐵屑鐵塊如雨點般砸向護衛(wèi)隊伍,被砸在鐵架上的將士只是吃痛落馬,部分將士被鐵塊刺破脖頸,當(dāng)場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不一會就再無聲息。

萬幸的是張平在臨行前親自加固了嬴政的車架,車身雖然被砸出了許多坑洼,卻沒有一次瀕臨破碎的跡象。

張平有余巨力的沖擊,雙臂肌肉崩裂,劇烈的疼痛不斷沖刷著他的神經(jīng),若非抽出的療傷藥,張平定是廢了。

“項將軍,末將辜負(fù)了將軍的信任,那張良太過詭異,兄弟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蒙摯十分愧疚,東巡以來張平第一次交于他重要任務(wù),而他卻辜負(fù)了這番信任。

張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人是天下不多的奇人異士,摯兄不必介懷。”

而后他又向嬴政復(fù)命道,“陛下,末將無能,讓刺客跑了!”

“朕剛才聽你叫破這人的名字,項卿從何得知他的身份?”

張平的親衛(wèi)山濤聽到這話頓時大汗直流,此言誅心!

“啟稟陛下,此人張良,乃是鬼谷子老先生的徒弟,是鬼谷子老先生救末將性命的時候告知的。”

“好,繼續(xù)趕路吧。”

“吹響號角,著急追捕士兵返回,繼續(xù)前進!”

【很古怪,一切都變得很古怪,《史記》中記載的一直都是波浪一錐,這第二錐是如何來的...第二錐的威力遠(yuǎn)超第一椎數(shù)倍,鐵錘重量也至少達(dá)到了500斤,尋常人怎么可能達(dá)到如此恐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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