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實在抱歉，非常感謝您對我們百達翡麗的支持，只是這款手表已經有人提前預定了，現在也只是因為展覽的原因被放在了這里。”

服務人員見狀輕笑著解釋了起來：“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帶您去專柜挑選一下，那里或許有能讓您喜歡的腕表。”

態度不卑不亢，不會給人一種突兀感。

不得不說，高端奢侈品的員工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小說情節中的狗眼看人低。

哪怕他們真的看不起你，也不會表露任何異樣。

或者說在現實生活中，除了某些二愣子或是在特殊情況下之外，幾乎不可能出現所謂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更別說他們這種服務行業的人了，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雖然有些夸張，但作為服務行業的人，除非你登鼻上臉確實太過分了。

不然絕大多數服務行業的人都不會表露什么負面情緒。

“額·····”

張謙云聞言下意識看向了趙賀。

“過去看看吧，百達翡麗的設計確實比較符合你的設想，低調奢華有內涵。”

趙賀也從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來。

同時也忍不住多看了眼張謙云，最初他還以為張謙云是在裝逼來著，可從方才那一幕來看，這家伙搞不好真不是裝逼。

五百萬的手表，眼都不眨一下的直接掏卡準備付賬，有點兒東西啊。

“那就麻煩你帶我過去看看吧。”

張謙云將銀行卡收了回去。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朝著百達翡麗的專柜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心里的腕表是什么價位與類型？”

服務員將情況告知后，另外一名銷售負責人便靠了過來，站在柜臺后面輕笑著詢問道。

“價位······”

張謙云聞言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因為他心里確實沒有什么價位。

就目前為止，自己單日收入就在五百萬左右，所以價位這個東西·····

可問題是你讓他就這樣說出來，又好像有點兒裝逼的感覺。

“這樣，我先給您推薦兩款腕表，您看可以么？”

銷售人員見狀心中了然，自己這個問題確實有點突兀了。

“你把你們這里暫時沒有人預定，可以直接出錢帶走的，價格最貴的腕表拿幾塊過來吧。”

張謙云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什么人注意這邊的情況后，輕笑著說道。

“您確定是價格最貴的幾款腕表么？”

銷售經理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的。

趙賀站在一旁也是徹底無語了，他也不想說話了。

他現在只想看看這家伙到底是真牛逼，還是擱這兒裝牛逼。

至于介紹，自己確實很懂腕表，但在懂也沒有這些專業銷售懂，況且這種價位的腕表已經沒有太多介紹的必要了。

“前提是我能直接帶走的，沒辦法直接帶走的就不用拿給我看了，免得鬧心。”

張謙云其實很喜歡方才哪一款腕表，可惜對方已經說了有人預定，那就沒有必要節外生枝了。

“·····嗯，實在抱歉，因為規定的原因，我們可能要對您進行一下調查問卷，還請先生配合一下我們。”

銷售人員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選擇根據規章制度辦事。

用高雅的一點的話來說就是，百達翡麗要為每一塊表找到真正適合它的主人。

用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沒錢莫挨老子。

“這個可以么？”

張謙云聽完銷售的話后，直接從錢包里拿出了百夫長黑卡和某商黑卡。

不是他非要裝逼，實在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銷售的問題。

假如銷售問他是干什么的，從事什么職業，每年收入是多少，這些問題他怎么回答。

所以與其在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上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拿銀行卡出來。

銷售人員接過張謙云手中的銀行卡，當她仔細辨別了一下手中的銀行卡后，銷售人員看向張謙云的眼神不禁有些····呆滯。

即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銷售也被這兩張卡給震到了。

作為奢侈品店的專業銷售，她們對很多東西都有一定了解。

像百夫長黑卡與某商黑卡更是成為了必修課。

畢竟這兩個東西是比百達翡麗更能代表當事人財力的物品。

而現在，一個年紀不過二十歲上下的人同時拿出了這兩張卡······

“完全可以，兩位請跟我來。”

不過銷售好歹也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將銀行卡遞回去后，朝著不遠處的付款區指引道。

至于這兩卡的真假，能拿出這兩張卡就已經足夠證明對方的身份了。

在繼續詢問下去就有些過了。

百達翡麗確實是高奢品牌，但也只是高奢品牌。

能拿出百夫長黑卡的人，已經跳出所謂高奢了。

“麻煩你了。”

張謙云朝銷售說了一聲后，偏頭朝著表情有些錯愕的趙賀說道：“趙哥，一起唄。”

“啊？啊，好的。”

趙賀此時也才反應過來。

難怪剛才他覺得張謙云手里的卡眼熟，搞了半天是黑卡。

有一張好像還是百夫長黑卡。

次奧了，這家伙是什么人？

有國內的黑卡已經很讓人意外了，怎么連百夫長黑卡都有？

趙賀的內心活動張謙云不得而知。

在銷售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處包間內。

為兩人泡了兩杯茶水后，帶他們過來的銷售便朝著后柜的方向快步走去。

銷售并未讓兩人等待多久。

很快銷售就拿了三塊腕表過來。

分別是5016P鉑金黑盤腕表，5016G白金黑盤腕表，5073P鉑金黑盤腕表。

這三款腕表都是百達翡麗今年剛出的新型款式，同時也是這里擁有的最貴單價腕表。

當然，這三款手表也不是普通手表。

如果不是因為張謙云拿出了百夫長黑卡，銷售是根本不會把它們拿出來的。

“這塊吧。”

不等銷售解釋，張謙云一眼就看上了那塊5016P的鉑金黑盤腕表。

對他而言，這款鉑金黑盤的腕表，比剛才那塊白金白盤的腕表更吸引人。

至于另外一款5073P鉑金黑盤腕表，那上面鑲鉆了，看起來有些高調，不太適合自己的內心設想。

“這款腕表是······”

“剛才已經大致介紹過了，就不用在過多介紹了，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塊腕表多少錢，我現在支付后是否能直接帶走就可以了。”

張謙云打斷了銷售人員的話，在那邊的時候就已經聽過一次了，再來第二次就有點過分了。

雖然兩者有些不太一樣，但····他也實在沒有興趣再聽一遍。

而且說句老實話，他買表并不是完全奔著這塊表的內涵與所謂格調來的，他是奔著這塊表的外在含義來的。

張謙云真的喜歡表么？

就目前而言，答案是否定的，當然，這種級別的腕表已經是藝術品了，眼睛審美正常的人都喜歡，男人更是如此。

可自己購買這塊表，更多是為了在融入某個圈子時能有一個象征身份的東西，哪怕它只是一個淺顯的表面象征。

龍與虎可為友，但絕不會和鼠蟲為伍。

這不是誰看不起誰的問題，而是雙方的地位懸殊太高，雙方根本無法有效融入。

而這塊腕表就是他的一種另類身份證明，不過他也不想因為這塊腕表而被現在的朋友與同學排斥。

所以才會選擇低調奢華。

“全款購買的話，您是可以直接拿走的。”

銷售人員輕笑著回道。

“那就刷卡吧。”

張謙云聞言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拿出某商的銀行卡遞了過去。

六百多萬罷了，甚至還不夠自己兩天躺平收入的。

要不是這里沒有更貴的腕表，他甚至都想買一塊上千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