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大師兄說他不干了。他說現(xiàn)在所欠的那點深淵碎片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處理,他已經(jīng)準備好回到太初禁地之中被追責了。”
老板娘有些驚愕,但看著老二的面色上不似作假:“他真這么說的?”
“是不是我們做的有點過了,要不和渡仙門的人重新商量商量,起碼讓我們走個過場。”
“沒有回絕的余地了,東西都已經(jīng)花掉了,上哪里找補。”
二師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之中露出興奮之色:“師姐,其實倒不是沒有辦法,從其他的宗門之中抽調(diào)一下不就行了嗎?
又不是只有咱們這一個淵區(qū),無論是昆侖還是蓬萊島,多多少少這么多年,總得有一點積累的家底的,況且時間上應(yīng)該還是來得及的。
有我們這兩家出面,想畢事情也不會有多難看,大概糊弄下,能交上去就足夠了。”
“你覺得這個虧空,我們還還得起嗎?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要么就直接硬頂下去。”
二師兄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焦急,似乎還想最后再勸說一下:“師姐,我沒有什么必要為他們渡仙門做到這個地步呢,我不明白。
現(xiàn)在可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我可不想師傅這么多年的積累,一下子要化為一片虛無。
除非,師姐,你有把握能夠?qū)Ω督麉^(qū)。
但這是絕無可能的,不是嗎,我們是有前車之鑒的,外界的那群人不知道你,我二人的心中還不能夠不清楚嗎。
禹州那地方究竟是為何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還不是禁區(qū)所為,我們無非就是替他們所背負個罵名而已。”
“那我還能怎么辦!”老板娘重重的一拳砸在柜臺之上。
“先是父親,以后就是你們這個循環(huán)永遠都不會有所結(jié)束,黑氣越來越盛,你真當以為我們還能支撐多么長的時間。
我實話都跟你說了,這臉是早就要翻的,今天我們二人在這里說的話,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這一個旅店之內(nèi)就是我的領(lǐng)域,你應(yīng)當知道的。”
二師兄不由的頭腦昏昏沉沉,眼神變得有些茫然。
“師姐你!”
老板娘點頭:“你以為我身上背負的東西是什么?我早就借了深淵之力。
渡仙門的那群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二師兄的聲音變得有些纖細:“你們這些年還是沒有放棄嗎?那根本就是一條絕路,師傅曾經(jīng)私下里和我說過的,無論如何,哪怕是他到達了飛升之境,也絕不會是那十天尊的對手,他們無數(shù)年的積累,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抵抗的。
有天才那又如何,師姐真的以為憑我們這幾人就能對付太初禁地之內(nèi)的那些天驕嗎?
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就算是沒有了,咱們渡仙門,那也會有下一個仙門。
昆侖蓬萊,早就被換過一批人了,這難道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師姐你是知道的,為什么各大宗門之間,每隔數(shù)10年才會招收一批弟子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