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簽定條約嗎?他們不缺這個的,你說一個大家族之中出現幾個天才,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本身他們資源就足夠,家中開枝散葉的,經過數代的積累,加上零零散散的分支關系,一代人修仙者可不是只有幾十個的,那起碼得要上百。
但也有著相同的限制,隨著境界的提升,身體受到靈力的洗漱,孕育的過程會變得無比漫長。
甚至于可以根據自己的特殊體質而自創功法。
和那種天才相比,我并沒有什么特殊性。
而投資這種東西,很多時候只會供給最具天賦之人,類似我這種,他們是不在意的,與其相比,還不如將名額自己內部消化。”
吳寅糾正到:“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據我所知,哪怕是蜀山之內,你所說的這種也僅是少數。”
吳寅覺得古德說話有些詞不達意。
“不,大人,你有些事情應當是不知道的。
為什么二流的宗門能夠一直存在并且。這么多年以來都極少有所衰落。
類似于從蜀山這種大宗門所出來的弟子,哪怕是作為散人,他們都不太愿意創建屬于自己的宗門。
大多數的宗門都是傳承了上千年甚至上萬年的,經歷數十代甚至上百代屹立不倒。
而一個宗門之所以能夠興盛,絕大部分都取決于其宗主的個人實力的層次。
二流宗門的宗主也是有元嬰后期甚至以上的實力的,至于化神甚至合體,這種境界往往也就只存在于傳說之中。
也許只有四大宗門的掌門甚至太上長老,會有如此境界。”
吳寅覺得這倒是有些意思,畢竟在蜀山之內,達到化神的存在,但是也有一些,但畢竟世界的上限在這邊,想要再繼續突破的話,就必須要做出一些奪舍。
就比方說,自己的師傅,蜀山的上一任掌門,就將自己的境界壓制在了合體期,直到最后面對庖丁,才打開了最后的限制。
但也僅僅是支撐了半個時辰,軀體就承受不住那一份力量,開始兵解。
不過這樣想來,吳寅倒覺得有一種可能性,在失去了最后肉身的限制之后,蜀山的前任掌門可能達到了真正的飛升。
“二流宗門,怎么可能會有化神期的強者呢。
哪怕是在蜀山之內,絕大多數的人也卡在了元嬰初期,止步不前。
況且歷次比武,四大宗門之間也從來沒有化神境界的人出手。
絕大部分的弟子,也只不過是金丹元嬰而已,想要再突破的話,那簡直就如天險鴻溝,并不是以人力或者天賦就能踏平的。
更類似于道的盡頭,到了那一步已經無路。
只有自身慢慢積累,才能勉強于萬丈鴻溝之中,升起一座獨木橋。”
“...”
古德的眼神有些詫異:“請問您是對于整個宗門的情況是一點都不了解嗎?這不對勁啊。”
說完,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要不咱們還是早點分開吧,你這個怎么感覺被奪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