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會丹藥之術,公子真是讓奴家意外呢。”慕容佳人一扭一扭走到陳長生面前,端起了他的下巴。
這……本座算是被撩了嗎?
陳長生不甘示弱,一把將慕容佳人拉了過來,慢慢朝她壓了下去,踮起腳尖很快鼻尖對鼻尖。
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陳長生穩如老狗面不改色,慕容佳人倒是有些害羞,耳根都爬上了一抹紅霞。
“你知不知道弟子調戲宗主可是死罪。”
“可是你在我心中并不是宗主。”
“哦?”慕容佳人頓時來了興趣,“那你說說,你把我當成什么?”
“當成……”
當成什么呢,圖一時嘴快的陳長生一時半會還沒想好。
“要死了,要死了!”大長老簡直無地自容,怎么給你講個丹藥的事情,還對上眼了呢。
“閉嘴!”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嚇得大長老趕緊閉嘴,隨便找了個借口后暗自離開。
“哼,回答不上就不用回答了,”慕容佳人頓了頓,從陳長生旁邊掙脫出來臉色變冷道,“再有下次,便是死罪!”
陳長生:???
這女人翻臉果真比翻書還快。
大長老離開之前便命人在斗武臺組織了比賽事宜。
等陳長生吃了閉門羹后轉身離開,到達現場時比賽已經接近白熱化階段。
“下一場比賽,青蘭宮對戰焱火派!請雙方選手做好準備”。
來通知的是一個胖墩,據說是什么三大峰的峰主之一,實力深不可測,有一次比試竟和大長老打了個平手。
“這么巧!?”正好趕到現場的陳長生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坐下,望前面賭注的地方看去,依舊熱火朝天。
看來是沒輸夠……
“這位兄臺,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給你1萬流銀幫我下注青蘭宮影。然后我給你1000塊流銀的跑路費怎么樣?”
“1000塊!跑一次路就1000塊,傻子才不干嘞。”那名散修接過納戒屁顛屁顛跑到了下注的地方。
陳長生知道,如果自己再去的話,肯定會被別人認出來,那么對方不給自己壓,豈不就是虧了?
但很明顯1萬流銀就已經可能足夠逆天了,因為那邊早已炸開了鍋,就連峰主都要親自出來看一看是不是那瘟神又來了。
至于那什么焱火派嘛,不過是冤家路窄,陳長生有十足的把握滅掉對方的威風。
“有請雙方弟子登臺!”
隨著同聲敲響,陳長生懶懶散散的走上了武臺,到是焱火派那邊大張旗鼓信心十足地飄了上去。
“聽說就是你騙了我派弟子的10萬流銀?”
焱二剛剛上來就指著陳長生的鼻子問道,那樣子像是別人欠了他好幾萬流銀一樣。
“莫名其妙。”
看對方答非所問,人二率先發難。身上燃燒起熊熊烈火,然后朝著陳長生撞了過去。
“小伙子,大熱天的別玩火呀!”陳長生背后涌起道道水流,微風吹過帶來卷卷寒意,與那烈火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對比。
“走一走,瞧一瞧,看一看了,誰與火的頂尖對決到底會花落誰家?現在還沒下廚的弟子們可以下注了。青南宮一賠十。焱火派一賠五。同車無期,趕緊趕快咯!”
下注處的弟子很是活潑,竟然當眾人面打起了廣告。
不知怎的,那些地址下意識的覺得陳長生會取得比賽的勝利,哪怕他只有一個人,于是再三揣測下,最終把流銀放在了青蘭宮這邊。
大戰一觸即發,渾身烈焰的銀耳揮出一拳,天空都席卷了一股熱浪朝著陳長生打去,
陳真生并未動身,身后的水流就已經將那烈焰拳頭熄滅,變成了水拳。
“有點東西,難怪敢坑我們弟子,但如果就只是這樣的話,那你們青蘭宮可就輸定了。”
陳長生真不知道這個多話怪哪里來的自信?一把長劍猛然出現在他的手里,緊接著對著天空隨手一畫。
“一赦砍掛水將軍。”
“轟隆!”
剛剛劍指過的地方,一條水龍憑空出現,對著焱二發出了怒吼,發出了咆哮。
“動真格了嗎?”焱二看著水龍冷笑,將背后的大砍刀從特制的刀鞘中拔了出來,飛快在刀背上刻下幾個符文,然后猛的插進地里。
“烈焰焚天決!”
隨即,那大刀也變成一股熱龍卷,有灼熱溫度有猛烈勁風,周圍的物品朝著龍卷滾去,一些根基不穩的弟子們直接被吹倒在地,這些褲衩子都被吹沒了。
很顯然,這種級別的戰斗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觀摩的了。
雖然兩人實際上的境界都是五氣朝元境,但是單從戰斗的余波來看,已經到達了小乘。
只不過陳長生并未動用真格,無非是那焱二的遐想罷了。
隨著水龍和火龍卷碰撞在一起,整個擂臺都天搖地動,這時慕容佳人親自出現,用靈威將余波壓了下去。
“這小生倒是符合我的胃口,只是不怎么上道。”慕容佳人喃喃道。
“上啊二師兄!快點把他捶死,以解我們心頭之恨!”
焱二自以為是的抹了抹頭發,將所有修為寄托在那龍卷身上,龍卷威士大針直接將那水龍碾碎。
“小子,這下你沒轍了吧!”
“玩火嗎?本座也會。二赦兌卦火離刑。”
隨著陳長生凌空飛度,在天空畫下一個五角星芒,一個大大的鳥頭從星芒內飄然出現,緊接著是那遮天蔽日的翅膀。
火鳳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