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莊根據搜救下來的一個健碩男人的指導。
帶著大部隊朝一條街路走去。
隨著人數的增多,從那個登記處搜集到的對講機現在已經不夠用。
為了解決通信的問題,許莊讓人留意看看那些地方還有對講機可以去搜集。
很快好消息就傳上來了。
有一個是喜歡戶外活動的男人找上許莊。
先是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然后說他知道有一處地方是專門賣戶外工具的。
那邊就有不少的對講機,并且都還是高級貨,信號的接收距離,使用時間傳遞的聲音音質。
都比市面上的要好不少。
并且男人自稱還是那家店的老顧客,需要購買野外裝備時候都回去那邊。
所以對于路線非常熟悉,到時候可以主動幫忙帶路。
對方說的頭頭是道。
許莊誕生的疑問還沒有說出口對方都提前為許莊解答完畢。
有備而來的人許莊可不相信對方大公無私是為了建設新黎明。
許莊讓對方說出自己的想法。
對方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說自己現在脫離救助者的身份,然后希望許莊劃給他一塊地方,讓他可以和自己的朋友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說的挺直接委婉。
但許莊看得出來對方的野心,說是給自己和朋友一個落腳的地方。
其實是想和王三萬段平安這些人一樣發展自己。
對講機的籌碼很誘人,不過還不夠。
既然不夠,只能加碼。
他還提供一個野外便攜式的發電機消息。
經過了許久的商議。
許莊同意了對方的意見,對方曾君財成為了這一次的‘導游’。
曾君財和一個人坐在同一只老鼠身上。
走在最前面指路。
許莊等人跟在后面,隨時警戒周圍。
作為下達搜救周圍居民命令的人,回收上來的信息。
表明這次的任務不是一帆風順,不少隊伍都遭受到了傷害。
情況許莊了然于胸。
一人重傷,三人輕傷,老鼠死了兩只,受傷了四只。
別看現在許莊領地內的人數不少,不過這種損失對于許莊來說還是比較沉重的。
畢竟出去做這個任務的人都算是比較忠誠的。
那些搜救回來的人還無法直接應用到戰斗上面。
如果能夠拿到對方口中的那批對講機。
那么就可以不用讓出去搜救的這些人以一個隊伍為單位。
孤軍奮戰,而是能夠讓兩三個隊為一體去搜救,還能相互照應。
腦袋的思緒一上來許莊不免想了很多。
領地現在主要缺少的人才有醫生包括寵物醫生,還有能訓練戰斗人才的人,以及更多的科研人員。
就比如醫生,現在受傷的人和老鼠都是由小區里面的衛生所出來的人照顧。
屬于是有點本事在身上,但是不多的水平。
原本覺得醫院很遠,但現在看來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了。
過了一個轉彎。
一起來的張峰湊到了許莊的身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許哥,現在我們起碼走了三公里的路程。
前面帶路的那小子說總路程5公里,也快到了。”
剛說完,許莊準備接住對方的話。
忽然從角落傳出了人類的慘叫聲。
明明都已經縮小了,這一聲慘叫已經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面。
足以見得發出慘叫的人有多么的痛苦。
許莊喊:“戒備!”
沒有聽到貓狗的叫聲只有人的慘叫。
難道是老鼠襲擊人?
鵬城中能夠想到的基本就是這三種動物。
如果是老鼠的話拿到好辦很多。
老鼠可挨不了多少只箭矢。
一個渾身上下都是血,雙手捂著自己肚子的人從街邊的景觀花壇走出來。
出來看到了許莊這一支隊伍,艱難的拿開腹部的手朝著許莊伸過來。
就這么一瞬間,許莊看到對方的腹部有一個巨大的傷口。
并且傷口之深都能看到肚子里面的內臟。
駭人的一幕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似乎更加確信了對方就是被老鼠這種生物傷害的。
“警戒!”
周圍的人迅速的將手上的武器對準四周。
雖然眾人沒有說經過系統的訓練。
足夠多的實戰也讓眾人明白什么時候該做什么。
只是簡單的警戒,還是能輕松的做到。
正當許莊以為等會這個男人的身后會沖出老鼠。
沒想到出來的竟然是一批身穿紅色塑料,將腦袋包裹的嚴嚴實實。
統一著裝,統一步伐的人出來。
并且為首的那個人手上還拿著一個刀片。
腹部出了一個大洞的人。
終于是體力不支倒在了地面上,伸出手想要得到許莊的救援。
然后手自然的垂下,意味著他的生命已經完結。
身后跟上來的那些紅色塑料人。
對于許莊等人熟視無睹,直接圍在了倒地不起的男人身邊。
然后為首那個人高舉刀片接著狠狠的插入倒地之人身上。
手段之狠厲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因為對方不是說單純的殺人,而是用刀肆意切割男人的身體。
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男人身體內的臟器全部弄出來。
高舉過頭頂。
眼前的這一幕讓許多人都忍不住低頭嘔吐起來。
許莊看的也是眉頭緊皺。
內心里面出現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這些人莫不是……
以往也沒再網上看過關于這些的紀錄片,甚至還有人會在鈔票上印刷他們的標語。
沒想到現在遇上真的了。
不過這種情況。
魔怔的有些嚴重啊。
解決完倒下的男人。
這些身披紅色塑料袋的人竟然直接離開,仿佛許莊這些人好像是完全不存在。
跟著一起來的段平安湊到了許莊的身邊。
看著對方的離去的背影。
問:“許哥我們要繼續前進嗎?”
許莊看著被掏空的男人。
聳聳肩,“繼續前進,反正他們又沒惹到我們。”
段平安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化作了點頭。
許莊想到了什么對段平安說:“對了平安,剛才不是有一條狗一直想對我們動手。
看到我們人多害怕不上來。
你現在過去看看它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把它引過來。
在那邊容易威脅到我們的地方。”
段平安臉上一笑。
“許哥說得對,容易威脅我們,我這就帶人過去把它引過來!”
對方興沖沖的離開。
許莊看著眼前的花壇,因為已經入冬。
就算仍然有些綠葉在上面但其中的水分很少。
全部植被都有些干燥。
許莊背著噴火槍來到了花壇前。
嘟囔了一句:“天干物燥。”
扣動扳機火焰噴射出來將枯枝落葉全部點燃。
“小心火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