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到來。
在這個娛樂手段近乎全無的世界,如何犒勞經過了激烈戰斗的戰士?
許莊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了大吃大喝一頓,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不過大吃大喝之前還得處理一件事。
瘦小混混的名字許莊也無意間聽到其他混混聊到,不過全名沒說,只是聽到了對方的諢號。
細狗。
想到對方瘦小的身子,感覺很貼切。
太陽落山沒過多久。
細狗就帶著許莊想要的東西過來獻寶了。
生怕自己慢一點就觸怒了許莊,下午窒息感覺真的是記憶猶新,細狗可再也不想體驗多一次了。
現在也不想著那什么和對方談條件,只想著盡可能的討好對方。
然后看看對方能不能網開一面放過自己一馬。
許莊看著眼前的液體,不是無色的,有些褐色。
并且許莊一湊近就能夠聞到刺鼻的酒精味道,簡直是在自己鼻腔內打架。
“加進去。”
細狗聽話的將這些液體背上,然后用一個小針筒將液體抽干。
接著來到大針筒的枕頭前方,嘴對嘴的將液體注射進去。
里面的容量,讓細狗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
等到將其住滿,細狗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整個過程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完成加上晚上沒有吃飯,細狗覺得意識開始模糊。
等到站定恢復一下。
來到了充氣地方。
笑著對許莊說:“我現在給您展示一下。”
接著,重復起大白天時候的動作,不斷的往里面充氣。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很多人前來觀看。
見到細狗的動作,大家頓時心中有數,這是要展示一下白天時候的武器啊!
對于這個武器。
見識過后大家心里清楚,若不是有許莊,他們就無法站在這邊吃吃喝喝。
可以說這武器在對方手上的時候令人厭惡,但是現在落到自己手上。
那又是另一番的感受。
察覺到越來越多的人在看自己,細狗雖然累得要死,但仍舊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
打氣打了差不多有三四分鐘,終于打不進去。
另外一個混混按照白天的架勢,點燃火機,然后撬開針頭。
瞬間現場重現了白天的情況,帶著超高溫度的火焰噴射而出。
原本昏暗的家屬小區一樓瞬間被火焰照亮,觀看的人不由的發出驚呼“哇!”
大家看著這火蛇,再一次感受到白天大家面對的情況到底是多么的危險,稍有不慎恐怕全軍覆沒。
很快。
針筒里面的額溶液全部噴射出來。
等到里面清空。
許莊來到了細狗的身邊。
沒有聽到腳步聲的細狗被忽然出現在身邊的許莊嚇了一大跳。
心噗通噗通的看著許莊,面前的擠出笑容。
“大哥,你看怎么樣!”
“很不錯,就是從裝填到發射時間太長。”
許莊很滿意這個武器的威力,噴出的火焰新黎明沒有任何武器能夠比得上。
這等火焰,就算是縮小前。
都能夠重度燒傷一個成年人。
細狗剛想說自己能夠改進,許莊接著說:“你把溶液的配方寫下來。”
說著就離開了,看著遠去的背影。
細狗感覺到惴惴不安。
雖然已經做好決定討好對方,不要想著借助什么東西去談條件。
但許莊的背影卻給細狗一種不安的感覺。
白天打通的任督二脈。
瞬間讓細狗想到了自己這幫混混的所作所為,感覺下場不會好。
于是,心中出現了矛盾。
隨著許莊遠去的身影和變小的腳步聲,直接加劇了細狗顱內斗爭。
終于。
細狗垮的一下直接跪了下來。
“大哥,溶液的秘方我會仔細的寫出來請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許莊聞言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側著腦袋看向身后的細狗。
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表情。
“我和那些醫生約定好了,你的生死,你決定不了。”
看著許莊臉上的笑容。
原本卑躬屈膝的細狗,頓時感覺強大的無名之火從心頭燒起。
我已經這么卑微了!!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為什么還不肯答應給我一條活路!!
正當細狗準備破罐子破摔,狠狠的辱罵許莊一頓。
以此來消解自己的心頭氣。
正當要開始的時候細狗的腦海中竟然將自己的身影和許莊的背影對起來。
腦袋出現了一個畫面。
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護著一個年輕女孩。
不斷的向周圍y笑的混混求饒。
“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女兒吧,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女兒還小。”
說著就以頭搶地,不斷地在地上磕頭。
試圖用自己的慘狀喚起混混們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憐憫。
依次來保護還沒受到傷害的女兒。
細狗看著可憐兮兮的女人,內心沒有放過對方的想法,反而激起了細狗摧毀的欲望。
哈哈大笑,指著女人說:“你覺得都到這邊來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嗎?”
聽到細狗的話,被護著的年輕女人忍不住抬頭。
清秀的面容瞬間擊中細狗。
并讓細狗摧毀的欲望轉換成了其他的欲望。
邊上的混混手搭在細狗的身上。
毫不掩飾的說:“細狗雖然這兩人是你抓回來的,不過大家都是兄弟,你看要不要來一份親子蓋飯!!”
說著朝細狗擠眉弄眼,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說到細狗心坎里面去了。
“沒問題,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說著正義凜然的話,但細狗的表情要都令人作嘔就有多令人作嘔。
話鋒一轉。
“不過我要喝頭湯!”
其他混混見狀,急赤白臉的跟在后面喊:“我也要。”
毫不掩飾的話語,讓女人呆愣在原地。
她和女兒的命運似乎已經被這些畜牲安排好了。
摸索著身上,卻沒有找到任何能夠反抗的武器。
見到越走越近的混混,女人只能發出不甘憤怒的吼叫聲。
回憶結束。
細狗辱罵的話停在嘴巴。
好像啊!自己和那個女人好像啊!
我好像記得那個兩母女一個死了一個瘋了。
細狗心中話一過,長時間的配液加上沒吃飯,讓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