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劍訣》是碧水仙子給胡斐的兩枚玉簡中的一枚。
雖然稱不上是練氣階段最好的劍訣,但是也算得上是上上之選,要不是劍訣風格與九仙宗的功法不合,也不會落到胡斐的手中。
胡斐將玉簡放置額頭,意動間其中內容仿佛直接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一整套劍術動作被銘記于心。
隨即玉簡化為粉末從手心滑落。
看來就是一次性的東西,防止別人外傳。
而這也是和凡間武功秘籍的區別所在。
修真秘籍已其特殊性只能由人刻錄于玉簡等特殊載體。而這些載體根據材質,以及功法等級讀取次數都是受到限制的。
法不輕傳,不止是隨便說說而已!
這部《奔雷劍訣》很是合胡斐的胃口,劍法大開大合完全沒有前身修習的那套凡間清風拂柳劍繁瑣。
但是精妙程度確要高出其數十倍有余。
也不知道是這部《奔雷劍訣》本就簡單還是怎么的,胡斐對其只進行了一番粗略的瀏覽,竟然已然有所領悟。
難道是自己變聰明了?
殊不知,這就是玉簡傳功的妙處所在,不論多復雜的功法只要經過玉簡學習,總會銘記于心且領悟吸收。
過目不忘,比之差太多了!
驚疑不定之下,胡斐又拿起了另外的一枚玉簡放置額頭之上對其解讀。
這枚玉簡記載的是三門適合練氣期使用的三門法術:御風術,金甲術和火球術。
從這可以看出碧水仙子對于自己徒兒的哥哥還是很上心的。
雖然胡斐是雜靈根,理論上講五行法術他都可以學習,但是雜靈根也有一個側重點。
胡斐就是木屬性靈根最長,金火屬性靈根次之,而土屬性和水屬性則是最短的靈根。
而這三個法術恰恰是最合胡斐屬性的。
且當下最實用的。
“這個冰美人雖然外表顯得高冷,其實內心還蠻熱誠的,選她做道侶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胡斐的腦海中不由地浮現除了碧水仙子的身影。
“呸!想什么呢?以她的年齡應該都能做自己奶奶的奶奶了吧!”
一想到這里,胡斐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將心里奇怪的想法給掐滅了!
和奔雷劍決一樣,玉簡中記載的三個法術,胡斐對其運行方法了然于胸。
意動間,胡斐調動靈力,按照火球術的運行要領使將出來。
片刻,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火球就出現在了胡斐的手心。
一陣灼燒感撲面而來!
“這也太好學了吧!若是前世的教學全部都有玉簡傳功,那么所有人的大好青春也不用耗在校園之中。”
胡斐看著在手心跳躍的火球,感覺是在夢中一般。
意念一動,火球飛到門口的紙簍里,一下就點燃了紙簍,胡斐這才反應過來這并不是一個夢。
這也太快了吧!一下就會!
確實按照一般人來說,雖然通過玉簡的學習,可以掌握火球術使用的原理,也就是理論上講可以進行實踐。
但是,也只是理論上是可以。
一次性成功的不是沒有,而且還是大把的,但是一個雜靈根一次性成功,那一定不是意外。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鏡靈就是那只妖,要知道它可是堂堂的功德圣器。
雖然受損嚴重,但是胡斐在它的朝夕相伴之下,總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
胡斐喃喃自喜。
正在疑惑的胡斐被鏡靈告知了答案。
“這是你的功勞?”
“你以為呢!”
胡斐將銅鏡抓在手中,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看啥呢?我的能力豈是你能想象?”
“切!有什么好神氣的,再厲害還不得認我為主!”
胡斐的一句話直接就將鏡靈給噎住了,雖然它一直沒承認胡斐主人的身份,而且也沒有什么認主的契約。
但是胡斐作為它的主人那是事實存在的!
最少目前是這樣!一想到這鏡靈一股悲憤涌上心頭!
想他堂堂上古圣器,竟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竟然會認一個毛頭小子為主!
而且資質還是如此垃圾,靠他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實力!
“小子,算了我不跟你計較,為了你不會盡快死掉,我這里有兩門功法你拿去玩吧!”
什么叫喜出望外?
這就是!
最后鏡靈將如何運用太陽之力和太陰之力修煉打磨肉身的的法訣傳給了胡斐。
“太感謝了!”
胡斐如獲至寶!
和通過玉簡傳功一樣,鏡靈傳授的功法胡斐一樣了然于胸,甚至要比玉簡傳功更要詳細一些。
一時之間,頓感心情愉悅,這下是更睡不著了!
于是有了想給鏡靈起名的想法!
“鏡靈,你有名字嗎?”
“沒有!”
“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怎么樣?”
“不怎么樣!”
對于胡斐的提議鏡靈果斷拒絕。
“為什么?”
“你會起名?”
要是鏡靈有眼睛的話絕對就是一個大白眼!
“叫什么呢?小團子?”
“不行!”
“小圓子?”
“不行!”
“豆沙包!”
“不行!”
鏡靈的語氣已經很不善了。
“好了好了,就叫小明吧!”
最后胡斐一錘定音!
按照胡斐的說法“明”取日月之意和銅鏡賞善罰惡相合。
鏡靈哪里知道這其實只是胡斐的惡趣味罷了。
一番折騰下來,透著窗戶看去,天已微亮。
微風吹拂著庭院里的樹葉嘩嘩作響;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來回地蹦跳著,仿佛在告訴人們新的一天開始了。
雖然一宿沒睡,但是胡斐一點都不覺的困。
既沒有要修行的想法,也沒有再去睡覺的打算。
就這樣躺著,靜靜的躺著。
不覺間眼角有些濕潤,想想自己也終于有了一個好的開頭,也終于有了那么一絲的自保之力。
至于賞善罰惡!
那得活著才行!
當雜吵之聲漸漸傳于耳朵之后,胡斐這才一屁股從床上下來,連被子都沒有收拾就匆匆將桌子上的東西收入儲物袋。
臉都沒洗漱就出門了。
目標很是明確:去府衙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