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來人越逼越近,虛德突然一驚,低聲道對五人道:“領頭的竟然是少門主火德林,小心保護好寒少爺,其他的我來應付。”
張運坤微微回憶,只知道御劍在前的那個火衣俊秀名火德林,是火德門的少門主,與寒烈雙是死敵,原因好象是都喜歡林嫣然,但林嫣然卻選擇寒烈雙。
“虛管家,你們家少爺找到了沒有?”
火德林帶著三個屬下飛快沖到虛德等人面前,一個照面火德林便露出了火暴的脾氣,修火行玄氣的修真者多少都有這個毛病。
當他轉頭掃了眼其他人時,看到了被保護在五人中間的張運坤,隨后他突然臉色一變,死盯著張運坤,冷問道:“虛管家,為何林妹與你家寒少的玄氣味會同時出現在這個人身上!”
虛德心中微慌,就在心中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的時候,卻聽張運坤口中傲慢道:“我說林子,你怎么連你寒爺都不記得了呢?”
這熟悉的話頓時讓火德林面帶驚訝,道:“你是寒烈雙?怎么可能,若不是突破五千年功力達到一階修為而蛻變一次,怎么可能會把樣貌改變!”
說完他雙眼一亮,就要查探張運坤的修為和玄界,虛德眼疾手快,在一瞬間閃到張運坤身前擋住,淡淡道:“林少門主,我家寒少爺經過一場奇遇,變成如此模樣,一時間還無法接受自己,還請諒解。”
火德林知道自己修為在年輕一輩中雖然不低,但與修為超過一千五百年的虛德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于是他冷哼一聲,收回目光,道:“寒烈雙你變成如何本少爺不想多管,林妹的氣息為何出現在你的身上,你必須要交代清楚!”
說完他右手一翻,一柄火紅色冒著火焰的短劍懸浮在他掌上。
張運坤學著寒烈雙的口氣,輕視的看了看火德林,道:“林妹現在喜歡的是我,將來更會與我修成道侶,與你本就沒關系,你不覺得你問這些,絲毫意義都沒有嗎?”
“你!”
火德林被張運坤壓的啞口無言,確實他沒有資格過問,一時間他竟找不到什么話來頂回去。
“你自己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不討林妹喜歡?”
張運坤眼見火德林陷入自己開的話題之中,當下再不羅嗦,對虛德冷靜說道:“德伯,我們走,讓他好好想想吧!”
虛德早就等這個機會了,張運坤一吩咐,他便趁著火德林陷入自己為什么不討喜歡這個問題上,輕輕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張運坤一陣風般消失。
見自己主子傻呆呆的站在半空不知在想什么,他身邊一個侍衛,小聲道:“少門主,他們走了!”
“閉嘴,讓我好好想想!”
火德林一張口就將那侍衛罵的無言以對,其他兩人自也不敢多問。
虛德一行七人,很快便將火德林等人甩的沒有影子,虛德也在此時稱贊起張運坤的急中生智來,當然在他看來是寒烈雙終于長大了,在張運坤的扮演之下簡直把寒烈雙演義的惟妙惟肖,讓人生不起一絲懷疑。
三個小時左右過去,六人帶著張運坤終于飛出了海天一線,來到了一片廣闊的大陸山川之中,從零星的記憶里,張運坤知道自己家距此地已經不遠了。
果然還沒過半個小時,在六人的帶領之下,張運坤終于看到了一處山川盆地之中,看到了樸素不失大氣的建筑群,而盆地內的建筑群占地似乎不小,把整個盆地使用了近半。
“少爺,老爺在煉陣池內修煉,我們快點過去吧!”
虛德遣了其他五人散走后,便帶著張運坤飛向遠離建筑群邊緣外的一個小山谷之中。進了山谷,白霧繚繞,仿佛置身于夢幻之中一般。
小山谷之內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擺設之類,只有巖石所鑄的一些浸泡法寶的浸泡。
突然山谷深處傳來一句:“是雙兒與林兒嗎!”
虛德還沒說話,張運坤就首先回答到:“父親!我是雙兒啊,林妹已經不見了,而我也變成了這樣子。”
原本打算哭訴的時候,突然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身高馬大的中年男子,男子臉上面帶驚色,一把抓住張運坤的手臂,隨后放開,沉思了起來。
“雙兒。”
沉寂了片刻,中年男子以平靜的口氣緩緩問道:“你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
張運坤從上路一直在不斷回憶著寒烈雙與自己父親的事情,并不斷想著如何應付‘自己’父親的。
如今自己父親發問,他頓時如演過百遍的劇情一般將自己如何失憶、奇怪擁有了玄界和雙屬性玄力、等等告訴了父親,當然基本上都是胡編亂扯的假話。
說的甚至連他自己的父親,都感覺不出來一絲異樣,因為在身上發生的事情確實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而這令張運坤更好脫罪。
站在一旁的虛德幫腔道:“老爺,少爺是真的,并不是冒充頂替,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寒烈雙父親將虛德遣開之后,便迅速拉起張運坤的手,猛然閃至山谷內一個陣法池旁,陣法池本身很想是溫泉一樣。張運坤知道寒烈雙的父親名為寒云仙。
寒云仙仿佛看稀有物品般的不斷掃視著張運坤,雙眼還不時散發光亮并停留在張運坤的額頭上,那里是能看出玄界玄數的。
“果真是二十玄界,水火兩個極端竟然在你身上同時出現,這只怕萬年也難見,我們寒家終于熬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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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兩天沒睡覺,先更新一章,明早應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