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死亡后
- 為我身邊的奇葩靈干杯
- 不吃苦瓜的靈王
- 1977字
- 2023-04-10 21:18:36
“那朋友如果晚上夜談該聊什么?”
孔翎到了床上,猶如多動癥一樣,翻來覆去,因為他的位置是在謝茍和日月貓靈中間,他一動,旁邊兩個也要跟著動。
謝茍用手按住這個動來動去的毛毛蟲:“想到什么聊什么,比如我現在想說你不要動了。”
“本少爺太興奮了。”孔翎老老實實躺好,蓋著被子,露出臉在被子外,除了頭上的綠色頭發外,整個人就是寫滿了乖巧。
日月貓靈又被孔翎吸引住了,謝茍不讓它躺他的頭發上,說第二天起來不好打理,孔翎上次可是讓自己躺他頭發上了。
日月貓靈柔軟的伸出爪子搭在孔翎肩膀上,極為輕柔的揉搓,想著討好一下孔翎,等要睡的時候,問他能不能睡他頭發上。
謝茍這視角看不清日月貓靈所做的行為,不然他的嫉妒心會爆炸的,這件事雖然是孔翎開的頭,但他也沒有經驗,只能自己開口。
“我現在還挺好奇,你們是怎么跟朱奶奶認識的,感覺你們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認識。”
“為什么正常情況下應該不認識呀喵?”日月貓靈按了一下就累了,拿肉墊摩擦被子,不能用爪子撓,那就用肉墊解解饞。
“就像曹老板你住在天海,你不會熟悉南野的物種。”
“哦,是這樣的喵,那孔翎為什么會認識呢。”
來了,朋友之間晚上夜談講過去的故事,孔翎眼里亮得驚人,臉都激動紅了。
“那是一個烈日,蟬鳴不斷。
本少爺覺得又熱又悶,看到一路跟著本少爺和表姐的保鏢,本少爺決定甩開保鏢,跟表姐去外面自由的玩耍。
表姐開始不同意,但在本少爺的堅持下,還是決定幫助本少爺,因為表姐一直是表現良好,所以表姐做壞事就很方便。
我和表姐跑的很遠,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外面的一切都很新鮮,本少年雖然沒有什么生活經驗,但知道錢是一定要帶。
我和表姐在外面玩的很放肆,什么都敢吃,沒玩過的也都要玩,最后有點累了,就跟一群小屁孩在堆沙子。
一個小孩子突然走過來跟本少爺和表姐哭著說他找不到爸爸了,希望我們能陪他去找爸爸。
本少爺想都沒想就答應,三個手牽著手一起去尋找,那個孩子帶我們來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臉上有著疤痕的男子蹲在那。
這個場景,讓我和表姐不由對視,心中忐忑,想到了拐賣兒童。
那個孩子甩開我們的手,往外跑,跑了沒幾步就被男子抓住,男子臭罵了我們一頓,讓我們不要相信陌生人,遇到事情要找警靈師,這小孩是他們追尋的慣犯,他的同伙已被逮捕。
這個男子就是朱奶奶的孩子,這一次事情后,我們經常去找他,慢慢變熟悉了。”
“警靈師這個職業好帥,逮捕罪犯,我一直想抓一個罪犯,還挺期待跟這個大哥見面。”
謝茍就算這么多年過去,已經半腳踏入成年,但他依然記得他失去的作業,那個外號“暗夜”的罪犯,該燒的時候不燒,不該燒的時候把作業燒了。
“死了,所以我和表姐經常會去看朱奶奶。”
孔翎這話倒沒有顯得多傷心,只是在陳述事實,他比謝茍更加知道這個世界的危險,他也是個相對灑脫的人,生老病死本就人生常態,如果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死,死亦無懼。
“喵不喜歡死亡,死了之后就一動不動了,再也見不到了。”
日月貓靈用力的甩尾巴,胡須上揚,還有低鳴聲,好像在跟敵人作戰一樣,自己生不知道誰的悶氣。
“如果我死了的話,我希望被火化,什么都不留下,有時候我覺得我是一團火。”
謝茍翻身,把頭對準孔翎那邊,看著日月貓靈這生氣的樣子,雖然這個話題是沉重的,但他仍然克制不住有一點開心,嘴角上揚一個弧度。
“哎,喵不想要謝茍死,那如果謝茍希望死亡之后被火化的話,那喵也希望喵死了之后可以被火化,我和謝茍到時候都變成灰了。”
“本少爺才不要什么都不留下,本少爺就要被埋葬在地下,讓孔家的后人都來祭拜本少爺,這一點上,鸞鳳友也跟本少爺是一致的。”
孔翎一只手抓一個,把謝茍和日月貓靈的手雙雙舉起,月光非常給力,把光照到了舉起的手上,好像要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那我們就可以作為對方的死亡見證了,如果誰意外死亡,那就按照我們今天所說的想要死亡的方式,幫對方辦理死亡的后事。”
孔翎還覺得他做的很好,很有那種生死兄弟的感覺,現在氣氛這么好,要不要結拜為兄弟呢。
謝茍突然想動手搖晃孔翎的身子,把孔翎腦中的水甩出來,但這樣做太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動起來,就對孔令一個錘擊。
“這簡直就是在立flag,要不是我們明天是去比賽,而不是說去什么靈界,我都怕靈界出現什么重大事故,要去給對方收尸。”
孔翎很委屈,松開他們的手,他要對著日月貓靈,不要看謝茍那張臉了。
日月貓靈安慰的抱抱孔翎,得寸進尺的順著這張臉爬上他的頭發,嗯,很柔軟,還是綠色,有種大自然的草地。
“哦,好委屈,哈哈,你信不信我叫你大小姐。”
“你敢,信不信本少爺錘死你。”
舊時劇場:
他是在這條破舊的街道出生,家里雖沒錢,但給予了他充足的愛,但周圍的環境還是影響到了他,他愛說臟話,對未來沒有期望,鄙視為聯盟做事的人。
有一天,當他看到母親頭上的白發,他意識到父母也會老,他選擇進培訓這個職業的大學,他想讓父母省心。
他并沒有多大的野心,畢業后也申請回到了他出生的街道,做事情絕不做本職工作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