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求職
- 歲月在詩歌中成長
- 金洋筆名冰洋
- 2003字
- 2024-09-13 23:36:47
一轉眼,二爺回家已經半月有余了。這期間去了趟鄉下老家,看了老家的莊稼地,付家老二早就被金老爺回了鄉下,負責照看莊稼地、油坊,順帶幫付家看著些租戶。
二爺自己老家買的那些土地,一年下來收入也不算太差。至于金家油坊,雖說生意不似從前那般好,但付家老二始終講究一個“實誠”,有固定客戶,收入在鄉里也算上等人家了。
回家后的那五六天里,二爺和月梅真正過起了“如膠似漆”的生活。每晚臨睡前二爺母親來把粘在二爺身上的小人兒抱走,每每這個時候,小人兒總是要整一出“生離死別、嚎啕大哭”的戲,直到鬧累了、睡了才可以抱走。二爺心里確實有些不忍,可更希望自己和月梅在床上說說體己話、做夫妻之事時能心無旁騖地全身心投入,為此也總是由著母親將小人兒強行抱走。一開始月梅還有些不舍,還說二爺怎么這般狠心,可才過了兩晚,天剛黑就忙著哄小人兒入睡(據二爺觀察,午間小人兒睡覺的時間被月梅給壓縮了許多)。這些天對和月梅才真正做到了彼此熟悉,相互熟悉后的小夫妻倆就更加地恩愛,月梅也不再一味慣著二爺,總是適時叫停,每次前后,都會體貼地給二爺做個腰部按摩,這時的二爺總是不太老實,后來月梅每次結束后都主動重新穿好衣服,在二爺的反復懇求及保證后才任由二爺抱著自己裸體睡。
在自己父親及老丈人的反復催促下,二爺才極不情愿地答應明早到縣政府走一趟。
這晚,小人兒被母親抱走后,二爺沒有按照慣例擦洗身子,也沒有催促月梅洗洗。一個人雙手抱頭地仰躺在床上,雙目沒有焦點地看著對面的墻發呆。
張羅結束的月梅走進臥室見二爺這模樣還吃了一驚,以為二爺身子不舒服,忙走到二爺跟前用手摸了摸二爺額頭,接著問道:“咋啦?哪不舒服?”,接著又自言自語道:“也不發燒呀?”
“沒事!”二爺說著一把將月梅拉上床摟在懷里,用下巴摩擦著月梅的頭發,又用力吸了吸月梅發間的香味。
“真香!”二爺不由得感嘆道。
“就會騙人。”月梅說著不由得往二爺懷里拱了拱,同時雙腳相互交叉踢掉了鞋子,將雙腳彎曲回來。說完月梅不由得滿臉通紅,想起二爺邊吻她身子邊說的話來:二爺吻著月梅的頭發說有股陽光香味、吻著雙唇、舌時說有股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總之,二爺每吻到一個地方總能說出一種讓月梅想起來就面紅耳赤的味道。
二爺沒有注意到月梅這微妙反應。仍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和月梅說說自己的真實情況和想法?其實二爺根本不愿意到政府里做事(政府也不一定會給自己安排什么好差事。),之前一直想著回家做個教師,現在連這個也不想做了,只想回鄉下老家去和家人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在想什么?”月梅騰騰升高的體溫慢慢冷卻下來,仰頭看著二爺問道。
“沒什么?”二爺略顯有些敷衍地回答。
“沒什么?”月梅仍舊盯著二爺問道,眼里瞬間有了水霧。
二爺低頭看著月梅的雙眼,不由得心疼地吻了吻月梅的額頭。
“是不是擔心明早去縣政府的事?”月梅問。
“是的。你說要是他們不給我安排職位或者隨便安排個職位我該怎么辦?”二爺回月梅。
“哦!這個應該不會吧?”月梅回答道。
“怎么回不會呢,我可是降了職回來的。”二爺忍了忍還是終究沒有對月梅說出實情。
“沒事,大不了咱們不干!”月梅體貼地回二爺,
“不!咱們要干!”二爺聽了月梅的話瞬間覺得渾身輕松了許多,也沒有了什么顧慮,一下子來了興致,邊回答月梅一只手就從月梅衣領處滑了進去。
是呀!月梅的那句:“沒事,大不了咱們不干!”徹底讓二爺瞬間開朗。
月梅已冷卻的身子再次被點燃,全身每個毛孔都在往外冒著熱氣。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一番的二爺到了縣政府,通報了等了不一會兒就受到了縣長的接見。
新來的縣長姓錢,之前在昆明省政府里做某位大人物秘書。見面寒暄后二爺委婉地說明了來意。
錢縣長先是對二爺的回鄉表示歡迎,粗粗問了二爺在部隊的一些情況后開始對二爺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待看了劉虎給二爺弄的師部的證明后又追問了二爺因何要回家鄉來。二爺只得硬著頭皮又對錢縣長說了些家中父母年老體衰、需要照顧等等。
“哎呀!可惜了!可惜了!”錢縣長邊說邊站起來拍著二爺的肩膀說道“好好的前程給毀了,還由少校成了中尉。要是少校也好呀!”說完還故作難過的低下了頭作沉思狀。
“這么說你就為了這個離開部隊?還被降職了?”錢縣長又問。
“還有其他原因,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二爺也有些悵然若失地回答道。
“哦!還有其他原因?”錢縣長說道。
“嗯!是我自己的原因。”二爺說道。
“說說?不能說?”錢縣長問道。
二爺沉默著不說話。
“不便說就不說嘛!對黨國立過功的人,我們肯定不會虧待的。”錢縣長說道。
二爺趁勢將自己和付老爺生意上一直受騷擾的事也一并委婉地向錢縣長提了一下。
“哎呀!還有這些事?怎么能這樣呢?我知道了。”錢縣長故作驚訝地說道。
“你放心,你說的那些事今后不會再有。你先回去,我們先研究研究再通知你。”
二爺告辭后離開縣政府。心里煩悶,也不著急回家,就順著街道漫無目的逛逛。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自家綢緞鋪所在的街口。說實在話,二爺只知道自家的綢緞鋪在這條街,可具體位置還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