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的確是會對人產生影響的，虞衡現在就感覺自己腦袋嗡嗡的，一時之間，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被震碎了。
難怪羅貫中敢編張三在長坂坡嚇死夏侯杰的故事，這是真有可能的啊！
還好虞衡膽子大，不然現在可就危險了啊！
雖說，精神攻擊無效，也不代表柴田勝家不會使用物理攻擊……
虞衡現在可還在柴田勝家的壓迫下啊！
“……”
嘗試了許多次，虞衡最多只能制止柴田勝家的攻勢，卻一直沒有機會反擊。
他現在的狀態(tài)是由阿爾托莉雅賦予的，有時間限制，盡管不像游戲里的三回合那般具體，可虞衡也已經察覺到，原先那股充沛的力量，正在從自己的身體里流失……
無奈之下，虞衡一咬牙，一頭撞向了柴田勝家的腦袋。
“咚！”
這聲音也異常響亮，連水波不驚的溫泉水面，都泛起了漣漪。
兩個人的額頭上都出現了一道紅印，野獸般的柴田勝家也終于感覺到了疼痛，放開了對虞衡的束縛。
“好痛……”
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柴田勝家的腦袋也對虞衡造成了傷害，即便他借此機會掙脫了柴田勝家的束縛，卻也沒有辦法趁這個機會對柴田勝家發(fā)起攻擊。
他頗感惋惜，卻也沒有辦法。
“呃啊！”
而正當虞衡惋惜的時候，柴田勝家又出現了異樣。
她的喉嚨終于發(fā)出了人類式的吶喊，腥紅的雙眼也終于浮現出了一縷清明。
她雙手捂著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又不時以頭搶地，宣泄自己的疼痛。
虞衡見狀，便知道自己是不戰(zhàn)而勝了。
“師匠，你還是先幫她恢復理智吧，這樣下去，她的身體可承受不了啊！”
這話不假，柴田勝家的身體還是人類的身體，不像從者那般堅韌。
以頭搶地式的自我傷害，已經讓她滿身鮮血，所受到的損傷遠遠超過先前虞衡跟她對戰(zhàn)時所造成的傷害。
即便傷口會很快愈合，但受到的創(chuàng)傷與疼痛會一直累積下去。
這樣下去，柴田勝家真有疼死的可能！
再次聽到虞衡的呼喊，斯卡蒂終于飛到了虞衡的身旁。
“啊……你說得沒錯，她的確是你的好對手。”
斯卡蒂是經歷過大場面的，這般瘋狂的柴田勝家，在她的手下，也不過是一個打工仔的水準，實在是不夠資格讓她有所動作。
“我只說一點，如果我把她的理智恢復了，她會更加難對付，你確定嗎？”
“那我總不可能看著她死吧？我還指望著她為我開疆拓土呢！”
怎么說都是撞大運召喚出來的從者，即便現在附身到了柴田勝家的身上，也依然是虞衡的從者，虞衡沒有放棄的理由。
“呵呵……那好吧。”
斯卡蒂答應了。
她伸出魔法杖，朝著眼前的區(qū)域揮舞了幾下，柴田勝家便被包裹在了一大塊冰晶之中。
這家伙到處亂竄，倒是不影響斯卡蒂的操作，可這也不影響斯卡蒂想讓她安靜一點。
嘶吼聲音隨著柴田勝家被冰凍而告一段落。
斯卡蒂靠近柴田勝家，開始在她的附近寫寫畫畫。
虞衡看不懂，但也一直站在旁邊觀摩著。
直到他看到柴田勝家的雙眼徹底恢復清明，以及他一片白光的手機屏幕之中，出現了一張金卡。
柴田勝家……
FGO里不是沒有出現過柴田勝家，但很顯然，那位柴田勝家是男性，并且是一個須發(fā)斑白的老爺爺。
而此時虞衡眼中的這張金卡，它的卡面赫然是身穿著女仆裝，露出白花花大腿的，這位正被封印在冰塊中的柴田勝家！
“她現在也是，我的從者了？”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吧。”
阿爾托莉雅就在虞衡旁邊，看到了她手機上的卡面。
“那么，御主應該可以用令咒命令她了？”
“她不是從者，對魔術的抵抗性很差，也許這些令咒真的能讓她對你言聽計從。”
斯卡蒂停下了手中的魔杖，走回到了虞衡的身旁。
“身為御主，令咒怎么使用是你的事情。”
斯卡蒂說著，開始給虞衡灌輸魔力，把虞衡為了召喚她們前來而損失的一道令咒給補上。
這一點也是有樣學樣學的迦勒底，斯卡蒂剛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說過。
斯卡蒂的魔力充沛，很快就幫虞衡補充好了一畫令咒。
“她估計會昏迷個一段時間，可別做什么壞事哦！”
斯卡蒂輕笑著說道。
同時，手中的魔法杖一揮，像是在指揮著一場合奏一般，原先包裹著柴田勝家的冰晶就消失了。
昏迷的柴田勝家倒在了地上……
“得，這澡算是白洗了。”
虞衡無奈搖了搖頭，便不管柴田勝家，回過頭對阿爾托莉雅吩咐道:“阿爾托莉雅，你回去準備調集物資，等我回來，我們直接去攻打羅馬尼亞！”
“……這又是為了什么？”
阿爾托莉雅不解，“御主，羅馬尼亞難道擋在你回家的路上了嗎？”
“不知道。”虞衡實話實說，“我只是單純不爽這些仗著前人的名號，到處作威作福的人罷了！羅馬尼亞在那片大陸上有很高的威望，如果我們能夠直接解決掉那個教皇，不僅可以破除那些民眾對于主教的迷信，也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實力。”
實話實說，后面兩個理由是他瞎掰的。
虞衡單純就是不喜歡有人站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罷了。
雖說教皇還沒有做過，但他明顯有這個潛質啊！
那就沒辦法，虞衡只能趁他僅僅是有潛質的時候，把他給宰了，一了百了。
再者說，教皇也是一位虛無的魔法師，把他給宰了，說不定虞衡又能獲得一份虛無的饋贈，也能讓自己的使魔多獲得一份力量。
雖說，這樣子獲得力量確實是稱得上不擇手段了。
當然，現在的虞衡也有了正當理由。
柴田勝家不會背叛織田信奈，虞衡短時間之內又收服不了織田信奈，干脆就把柴田勝家發(fā)配到零之使魔的世界去，讓那些魔法師感受一下“凡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