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離譜的借口
- 我妻如花
- 江門二爺
- 2225字
- 2023-02-24 12:42:26
夏如花看了眼他,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我倦了,明天再說吧。”
“睡覺吧!”
說著,夏如花把床鋪好,把雙人被鋪好,就躺在上面。
她脫了外套,也脫了里面的絨衣,只穿著內(nèi).衣,露出她豐腴的身材,雪白的皮膚。
若是以往的話,楊帆早就鉆進被窩。
但現(xiàn)在的楊帆心中有一種陌生感,讓他不好意思鉆被窩。
可這是自己妻子,難道自己不鉆被窩?留給別的男人嗎?
想到這,他又將心一橫,脫了衣服褲子,鉆了進去。
雙人床并不大,左右不過三米左右。
兩個人并排躺在床上,基本上都會挨著雙方。
可無論是楊帆還是夏如花,都竭力避免挨著對方。
雖然同床了,可今夜注定要異夢。
十分鐘…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過去了。
楊帆聽著夏如花略顯急促的呼吸,就知道他還沒睡著,而自己也睡不著,沒有困意。
鈴鈴鈴…
突兀間,夏如花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帆摸著床頭燈,打開。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頓時一變,連忙按下接聽鍵。
“馬總,是我,是我。”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身體突然不舒服。”
“您原諒我,明天一定跟您談!”
“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嘟嘟嘟…
夏如花沒有打開免提,可楊帆隔著兩米遠(yuǎn)都聽到了對方掛斷手機后的忙音。
這一刻,他有些心疼自己妻子。
難道,真的是自己太作了?
誤會了妻子?
楊帆沉默了一會,然后試探著開口:“如花,我的存在,是不是真的影響了你的工作?”
夏如花剛才打電話,不斷的道歉,樣子格外卑微,讓楊帆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或許是自己太作了吧,沒有意識到夏如花的工作很難。
雖然她是在投資公司做事,但如今的投資也不好做,有時候需要自己拉客戶。
夏如花從一個普通的小職員,經(jīng)過這些年的努力成長,做到了投足小組的副組長,已經(jīng)極為不容易。
自己現(xiàn)在這么做,可能就是給夏如花拖后腿。
這一刻的楊帆,自己在反思。
夏如花目光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盡管屏幕已經(jīng)黑了下去。
“沒有,你想多了。”
她聽到楊帆的話之后,語氣沒有一絲感情的回答著。
然后翻身躺在床上,后背沖向楊帆。
“早點睡吧。”
她不再說話了,跟楊帆也沒什么好聊的。
但楊帆此刻很想和夏如花聊一聊,尤其是想知道為什么夏如花要和自己離婚,上個月自己還在獄中,她就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去找他。
那個時候,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如花,我們聊聊吧。”
楊帆再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
夏如花躺在床的一邊,背對著楊帆,聽到楊帆再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沒了睡意,干脆的坐起身來,正對著楊帆。
“好,聊聊吧。”
她神色平靜的點頭。
“你想聊什么?”
楊帆沒有思索,他有自己想問的事情。
“聊一聊,你為什么想離婚。”
“還不等我出獄,就把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我面前?”
這才是他楊帆心里面,最想不明白的事情。
也因為這一點,所以在出獄之后,他越發(fā)的懷疑夏如花出軌。
更是看到她跟徐寧之間的親密互動,尤其是用他買的車,讓徐寧開。
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都忍不住吧?
夏如花并不意外楊帆問這個,因為從始至終楊帆最糾結(jié)的就是這個離婚協(xié)議。
她沉默了一會,大概有半分鐘左右。
然后她嘆了口氣,開口道:“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會相信嗎?”
楊帆聞言不禁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問她:“什么意思?別人陷害你?跟離婚協(xié)議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我包里的文件被調(diào)換了,不知道是誰把一份離婚協(xié)議,放在我包里。”
“我原本想拿的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
“你知道我在投資公司工作,因為表現(xiàn)優(yōu)異,董事長給了我千分之三的股份。”
“我想把這些股份轉(zhuǎn)讓給你,畢竟你出獄之后,不好找工作。”
夏如花說到這里,語氣停頓了一下,然后語氣越發(fā)的復(fù)雜說道:“但我沒想到,當(dāng)我拿出來的時候,卻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
“結(jié)果,你也知道了,你誤會我了。”
夏如花說到這里,面色泛苦的一笑。
楊帆卻是目光怪異的盯著夏如花,許久都沒開口說話。
她說的這些,自己應(yīng)該信嗎?
或者說,符合邏輯嗎?
自己包里的東西,會被別人掉包?栽贓嫁禍?
自己但凡不是個傻子,似乎都無法相信這個理由吧?
更不要說,當(dāng)時拿出離婚協(xié)議的時候,夏如花可并未解釋過原因。
她的那個表現(xiàn),給自己感覺就像是早就知道,而不像是被栽贓嫁禍。
若是夏如花不知道離婚協(xié)議的存在,她看到之后,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慌亂。
但從始至終,他也沒在夏如花的眼里,或者表現(xiàn)之中,看到這一份慌亂。
夏如花見到楊帆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
所以,這也是她為什么沒有聊過的原因。
一個不信任自己的人,無論自己怎么說,怕是都不會選擇相信。
當(dāng)楊帆已經(jīng)假定自己是個有問題的女人,那么這個時候自己無論說什么,都像是謊言。
楊帆已經(jīng)在心里面,給她定了性,定性為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個朝秦暮楚的女人。
既如此,她沒必要聊這些。
“睡覺吧。”
夏如花失去了繼續(xù)聊下去的興趣,翻身繼續(xù)躺在床上,依舊背對著楊帆。
楊帆這次沒有再執(zhí)意交談,夏如花既然不肯說實話的話,那么談心就失去了意義。
他也躺在床上,也是背對著夏如花。
兩個人背靠著背,中間隔了半米遠(yuǎn),沒有半點甜蜜的氛圍,亦如同床異夢。
楊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腦子里面始終混亂不堪,想的都是這些日子,夏如花帶給他的痛苦。
徐寧,離婚協(xié)議,夏如花的態(tài)度,夏家岳父岳母的冷漠,還有那個所謂的干弟弟。
就在這樣的亂糟糟的想法之下,漸漸失去了意識。
等到楊帆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光已經(jīng)掃在臉上。
他翻身起床,卻沒看到床另一半的夏如花。
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便聞到一股香味,從廚房飄蕩出來。
早上七點,夏如花在廚房忙活早餐。
煎蛋的味道很濃,讓楊帆頓時餓了。
夏如花系著圍裙,端著煎蛋和米粥走出來。
而飯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三杯熱牛奶,還有白花花的包子。
但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為什么…是三人份的早餐?